出了都城,沈修珏与容不霏便上了朝廷为他们准备的极奢华舒适的马车,吃穿用,里头都有。
在离去前,容不霏不由透过窗户看向始终脸色淡漠的让人看不出情绪的叶鹫。
无意间,她瞥到叶鹫紧握的拳头,心中微微颤了下,终是鼓起勇气喊出:“叶鹫,对不起!”
叶鹫闻言倏地抬眸看向她,若依旧是神色莫变的。
沈修珏哼了声,强制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并迅速将车帘撩下:“一个想跟我抢媳妇的人,用不着你来道歉。”
容不霏瞪了他一眼:“怎么不用道歉?你杀了人家。虽然后来人家活过来了,但想也知道死亡能给人留下多大的阴影。”
沈修珏:“若他不想跟我抢媳妇,我会想杀了他?”
容不霏:“能别再念叨这个吗?”
城门口,叶鹫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一直没有动弹,甚至没有眨过一次眼。
他缓缓的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众臣只当他是因为抢人家媳妇不成功,正感伤呢!
肖王叹了口气,道:“皇上此举着实任性,只是不知皇上是给予了大夙皇上何种条件,才得以息事宁人?”
他的话就是其他大臣们想说的话,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很怕真的与大夙打起来。可如今沈修珏却两手空空的带着媳妇即刻离去了,他们也担心这个不懂事的新皇帝会给了大夙大到不值当的补偿。
叶鹫只是看着那远去的马车,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垂眸掩下了眸底的失落,淡道:“没有任何条件。”言罢他转身就走。
众臣诧异,怎也不相信他犯了一个这么大的错,却不需要给人家补偿,直接放人便可。
大夙皇帝竟会如此好说话?
这些年轻人的世界,实在是让人看不懂。
一行人交头接耳的一并离去了,想着无论如何,也得让皇上给他们这些大臣一个交代。否则一个做出如此事情的皇帝,让他们如何信服?
马车里头的容不霏与沈修珏还在谁看谁都不顺眼。
容不霏见沈修珏不抱她了,不由撇嘴骂了声:“残暴分子,鄙视你。”其实她也是拿他没法子,心中确实是无奈。
沈修珏大概是心中还有气,不再与她说话,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昨晚折腾的一晚,今早也不得安宁,安静下来的容不霏打了哈欠,觉得也困了,便趴在又软又大的坐垫上闭上了眼睛。路途虽颠簸,但马车够软够大,这样睡在里头倒像是在睡摇篮,怪舒服的。
随着她美滋滋的睡着了,沈修珏睁开了一双深邃漂亮的凤眸,目光落在她那张绝丽的脸上。
如今终于带着她离开了,他倒是不由想起她丢了的那日,他心中那可怕的恐慌绝望。
她如此能招蜂引蝶,他该是得想法子杜绝了才是。
看着她一人躺在坐垫上摇摇晃晃的,大有被晃下来的趋势。他虽感觉憋屈,却还是不会置她不顾,便弯腰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
被打扰到的容不霏蹙眉睁开了迷雾蒙蒙的双眼,见是他在抱她,倒也没觉得意外,只是憨傻的咧嘴笑了下,伸出胳膊搂住他精实的腰,又闭上了眼睛。
沈修珏下意识颠了颠她的重量,明显感觉到她瘦了不少,心头有些不悦了。
他究竟何时才能将她养成一头人人厌弃的肥猪?
抱着抱着,他便不由低头亲上她那张砸吧砸吧的粉嫩小嘴,先是舔了舔,接而伸出滑腻的舌钻了进去舔舐吞噬着她的清甜。
容不霏正睡的美美的,却被几乎窒息的感觉折腾的嘤呜起来。这味道她自是再熟悉不过,不悦的捶起了他的胸膛。
他若想要,她自是阻止不了。一番深入的纠缠持续了许久,他才抬起如染了浓墨般的眼眸放开她,但右手却落在了她的腰带上。
气喘吁吁的容不霏赶紧按住他的手,实在是生气了:“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我快困死了。而且这是马车上。”
他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脸上,诱声道:“让我吃一顿,待会你可以睡的更沉更舒服。”
容不霏摇晃着脑袋:“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睡觉。”她又环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别再吵我,否则我要生气了。”
可沈修珏根本就不把她的小脾气当一回事,抱起她就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叉开着腿坐在他身上,与他正面相对。
容不霏被弄的睡意全无,睁大眼睛看着他:“你……”
沈修珏往她脸上印上密密麻麻的吻,极不要脸道:“不是说老处男么?压抑多年的老处男就是这么不知节制。”
容不霏被他弄的一脸口水,不由伸手抹了一把脸,想控诉时,却被他紧紧的搂住用深吻堵住了嘴。
容不霏很没出息的越发被他弄的意乱情迷起来,推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渐渐只能心怀埋怨的紧紧的搂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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