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鹫看着眼前这他不算了解的妹妹,开门见山直接便问:“阿不将你喊去做什么?她与你说了些什么。”
叶玉面露疑惑:“皇嫂找我去聊天儿,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叶鹫自是不会告诉她其中真相,只是冷下了脸:“我让你说,你便说。”
叶玉不明所以的应道:“也没说什么,就是与我扯了扯家常。说来倒也奇怪,这几天皇嫂都跟换了个人似的,见到我与小弟也是冷冷淡淡的,今晚却选择大晚上与我聊天儿,真不懂她在想什么。”
叶鹫打量着她,完全看不到她脸上有做戏的成分。想到容不霏素来就古灵精怪的,或许其找叶玉说话,真有其他的原由。
说不定,他关注的方向根本就是错了。
叶鹫挥了挥手,略显虚弱的咳了咳:“咳咳咳……天色也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叶玉,他不喜不厌,看她不惹事的份上,他才没杀她,不像其他那些多事的兄弟姐妹,通通被他杀了。
叶玉看到一如以往对她冷淡的皇兄身子似有不舒服,便关心起来:“皇兄这是着了风寒?”
叶鹫:“没有,下去吧!”
“哦!”叶玉略有些失落的看了看他,不得不忍下心头的担忧,乖巧的离去。她的心思素来就简单,只知道这个皇兄因为其母受冤,从小便在外头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被证明是一场冤屈而被接了回来,却已是个死人。若非西妙能才颇多,竟是将一个死人也救活了,他也不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她并不知道他的恶行,只知道父皇死前将皇位给了他这位本来的太子,那么他便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就冲着他吃过那么多的苦,她做妹妹的也该给他应该的关爱。
随着叶玉的离去,叶鹫立刻下令:“盯着她,一有异常特来汇报。”
“是!”
叶玉回公主府小坐了片刻便乔装打扮出去做容不霏吩咐她做的事情了。
宫中的使宫中,沈修珏与容不霏依旧还在极尽缠绵着,容不霏被折腾的抽噎不止,各种呜呜呜嘤嘤嘤的,可怜极了。
“混……混蛋……我伺候……伺候你啊!”她右手抓着窗沿,左手胡乱向后挠,想抓沈修珏一把,想着非得见血了,她才能解些恨,可她的手根本够不着他。
她觉得整个人如处在最激烈的风雨中那最残破的枫叶,疯狂飘摇不止,也更是破碎不堪。
她抹了把泪,想再说话:“我……”却不得不被折腾的化成一声尖叫,“啊啊啊……腰……腰……断……了……”
满头大汗,喘息不止,整个人虽被整的好生可怜,却是更具诱惑力,只诱惑的沈修珏不但不放过她,反而更是暴虐。
沈修珏俯身亲了亲她的耳朵,又极欠扁的吹了吹,道:“就你这样,确定是要伺候我?我现在就让你伺候我,你满足的了我么?”
他的声音暗哑磁性,活生生的就是一个贱货,让她听得只有一个想法,耳朵要怀孕了。
容不霏摇了摇头,眸中含泪:“我……我……”
沈修珏保持现有的姿势从她身后抱起她重新回到床上,决定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每次只要她还能开口说话,他就感觉挺挫败的。
他还是比较喜欢看她被他整的除了哭就是哭,其他半个字也没法发出。
最终她还是被他整的昏睡了过去,睡过去之前她只有一个想法。
这找男人嘛!可以找体力好的,却万不可找一个变·态的武林高手。人家杀人都跟玩儿一样,何况只是折腾一个女人?
大概是因为心中有事,被终于停下来的沈修珏搂在怀里睡觉的她,不多时死撑起眼皮子雾蒙蒙的看着他。
沈修珏眯起了眼:“你还有精神力气?”
容不霏可怜兮兮的努力用沙哑的嗓音出声:“药……药……”她现在感觉非常不幸福,不带他这样的。
沈修珏倒也算配合,看她如此可怜,便伸出手虚空一抓,落在地上的衣服立刻回到他手里,他随意一摸索,便摸出一粒药丸递入她嘴中。
吃了药,容不霏就闭上了眼睛,决定待舒服些了再与他好好说话。
沈修珏低头抚摸着她脸上迟迟下不去的红晕,不由低头亲了她一口,心里琢磨着该是多教她一些可以强身健体的武功。
容不霏觉得舒服了时,立刻睁开眼死瞪起了他:“你爱我吗?你心疼我吗?你肯定不爱我,肯定不心疼我,哪有你这样每次都将我将死里折腾的?”
沈修珏紧了紧搂住她的胳膊:“我这是在锻炼你,你就没发现,你已是一次比一次更能受得住我了?”他捏了捏她越来越光洁动人的脸,“何况你明明喜欢的紧。”
容不霏脸儿更红:“别跟我强词夺理。”虽然他说的也是确实,她的身子骨也确实强了不少。
沈修珏:“不想睡?”
“别别别……”容不霏赶紧压住他又开始不老实的手。“你这个老处男,压抑了这么多年,都发泄在我身上了。”
沈修珏眸子微眯:“老处男?”
容不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嘴:“不不不……不老不老……只是比我老些,其实不老。”
沈修珏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捏了下,接而冷笑起来:“看来,我得让你见识见识压抑多年的老处男威力究竟有多大,也不枉你给我扣的这个帽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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