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想,以他这妖孽般的容貌不知得遇到多少次这样的情况,也许,他那武功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辰翊看着她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甚,带着些许浮夸的语调道:“这安州河山秀丽,风景怡人,实在让人舒爽,更何况……”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真挚地看了眼洛可妍,随后又道:“更何况还有个仲老在这呢,我怎么能走呢,我是打算长住下来咯……”
“你……你爱走不走……”洛可妍看着辰翊那拿仲老当挡箭牌的无赖表情,微瞋着道,就这样,落然阁的凉亭里,就在二人这般你一言我一语的嬉笑怒骂中洋溢起一种往日里不曾有过的气息。
安州古府。
书房中,古卫彬手拿起一杯侍女刚沏上来的茶,刚接触到唇边,便被那炽热的茶汤灼到了舌头,一下将茶杯整个丢开在地,洒了一地的水花。
“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会不会沏茶会不会侍候,你是想烫死我吗?说,你是不是那辰翊派来对付我的!”
说着,将一块桌面上的石砚操起,重重地砸到了随侍在一旁的侍女,侍女的额角瞬间流下一道口子,鲜血猛然渗出。侍女不敢多言,一下跪倒匍匐在地。
这时,古府的管家进了来,见到这等情景,面上神色没有变化,只走到屋中,看着瑟瑟发抖,隐隐有着泣声的侍女,厉声道:“还不快把东西收拾了,自己下去领罚。”
侍女一听,急忙起身,将地上的残渣碎片三两下地抓到一个托盘上,跌跌撞撞地出了屋。
古卫彬看着侍女的动作,心中不由地更为恼怒,在外受气,连府中的下人也不是全然听他的,他一个命令都没下过,这侍女竟被管家三言两语地就撵了出去,这分明是不把他这个正经主子放在心上。
不过此时他还需要用到管家,当然不会过早地把自己的不满表现出来,只脸色依旧铁青,像只在为今日外出时发生的事情生气,而没有参杂过其他情绪,抬眼看了眼站在屋中的管家,道:“何事?”管家向来是无事不会来找他的。
管家朝古卫彬俯了俯身,拿出一张卷成小纸圈的东西,面上没有多余的面情,只有动作像是训练出来的恭敬,将小纸圈递到了古卫彬面前,“四爷的飞鸽传说,是给少爷的。”
古卫彬一听,心中已是猜到信中内容的几分,不过他还是抬手拿起纸圈,拆开上面捆着的细绳,推开纸张细细看了起来。
待最后一个字看完,他将纸圈重新推回,放到了桌上不久前才刚点起的油灯,看着那纸张燃起火光,他的眼神闪起异样的神色。没有多少天了,洛可妍,我就不信,你就那么与众不同。
翌日,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缓缓朝洛府驶来,守门的小厮虽站在门口守着,但眼睛却还是不停地往那瞟去,他需要看清任何一个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人,因为这是自大小姐掌家后的新规矩,当值人员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只见那马车来到洛府门前,驾车的车夫便拉住缰绳,一个用力,将意欲继续前行的马儿紧紧扯住,马车响起一声闷吼,最终停下了脚步。
马车上,一个锦衣公子款款落地,小厮一看,这人模样甚是眼熟,想了想,不就是昨日在这街上差点撞了人的公子吗?
只见古卫彬一下马车,车边随侍的两个小厮随即跑到车厢后方,取出一个大箱子,几人合力抬起,看起来极为沉甸。
古卫彬看了一眼那需要二人合抬才能抬得起的箱子,嘴角勾起一笑,甩了甩衣摆,就直往洛府台阶上的大门走去。
小厮见他果真来了,不由地皱了皱眉,这人还真来,还抬着东西,难道是来找大小姐道歉用的?昨日他那么惹大小姐生气,千双还专门嘱咐了,这人再来找大小姐,就直接赶跑,不用通报了。
古卫彬面上依然像春风拂面般和旭,丝毫看不出他昨日砸破侍女额头时那凶狠的模样,看得小厮无法像千双那样对这人深恶痛觉。
只见古卫彬带着两个下人,一个大箱子,来到小厮跟前,恭敬有礼地道:“古某还找洛府小姐,还请代为通传一声。”
小厮听到此,收了收自己的疑虑和其他情绪,只道:“古公子还是请回吧,大小姐嘱咐过了,今日谢绝访客。”他说这话时心中有些忐忑,但多年的守门经验还是让他保持着一副没有异色的神情。
古卫彬看着他,似乎早已料到会如此,面上没有异色,只笑笑道:“小哥误会了,可妍小姐昨日与我有些误会,现时估计还未气消,我自是不敢冲她头上,我今日是来找府上的另一位小姐的。”
小厮一听,眉头一皱,“公子是说容小姐?”
“正是,古某与脂胭小姐约过,会抽空前来看她,今日恰好得到些好物,急切想与她分享,还请小哥能通知下古某的前来。”说着,他从袖套中摸出一粒碎银子,足足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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