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妍看着卫厉的神色,心里想着看来她最近对他做的还是起了效果,想让她出手想帮又要做她的主,这样的罪她才不会受。无论他是忍还是无耐接受她的做法,只要是能好好留在这里不惹事,那她也不会给对方过多的束缚,抬眼看向他,“你的主子病情已好了许多,他体内的毒素已清掉七八成了,感染的疫情也在慢慢结痂去,现在基本已无传染的危险了,但他仍需静养,你可以留在这里陪他,但希望你能遵守我订下的规矩。”
卫厉听到洛可妍说不但主子病情已有大转,还可以允许他留下陪主子,心中已是大喜,无论洛可妍再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朝她道谢后满脸喜色地朝床边走去,静静地守着。
洛可妍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也是颇为自己松一口气,还好这人带着的随从只是个武功虽好,但却头脑简单的,否则她还真要费更多的心思来制住他。
不过这个心思她没有表现出来,只待品秋按她的吩咐处理好东西,一行人便启程回了洛府。
洛府门前,洛可妍于马车内翻着书,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她将方方看完的一页折了个角,准备回房再继续看下去。
品秋见是差不多该到洛府了,便坐到车厢门边,掀起帘子往外探去。
只瞧她方掀开帘子,眉眼间就有了几丝皱起。
洛可妍见得,“怎的,外面是有何事,惹得你如此神情。”
品秋听洛可妍问起,只好放下帘子转回身到,“走在咱们前面不远处的马车像是咱们洛府的,那旁边还有一男子骑着马。”
洛可妍听得,洛府的马车?
如若是父亲洛元盛的专用马车,品秋看到不会是这个神情,那……洛可妍莞尔一笑,不用猜也知道那马车里坐的谁了。
她的祖母戚氏自从前几日被吓晕过去后,她就一病不起,昨儿个才方能被侍女扶着半卧着,就已经算是最好的状态了,以她现在的情况,没有再过十天半个月是出不来见人的,所以那马车里肯定不会是她,那……就只有她那个好表妹——容脂胭了。
品秋定是也猜到是容脂胭了,但她皱眉的原因也是在那个男子之上,洛可妍没猜错的话……动作还真够快…!
想到这,洛可妍嘴角的笑意更盛。
品秋看在眼里,眉头皱得更紧,“小姐,那车里应该就是容小姐了,她马车旁边骑着马的那个是那天救了她的古公子,那容小姐就一直掀着窗帘探着头与古公子说话。这二人才是初认就如此表现亲昵,实在太不顾场合,这还是在大街上呢,这可用的是咱们洛府标志的马车呀,要是有心人看到胡乱传了出去,不是要伤到洛家、伤到小姐的名声嘛!”
洛可妍听得品秋的话,知道她的担心,只淡淡道:“她姓容,不姓洛。”说着,低眉垂目,似乎在养神。
品秋看着洛可妍不语,也就没再打扰,不过想想小姐的话,虽然听着有些不大懂,但按字面上意思来讲,那容脂胭摆着一张大脸整个地探出窗外,难道还生怕人家没能认出她吗?
现时安州知道她身份的人也不少,她如此不顾场合,定也是多了人认出她去,伤不了小姐名声分毫!
洛可妍的马车不紧不慢地与容脂胭的马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很远,但也不近,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
跟在容脂胭旁的古卫彬出身将侯世家,以他的能力却是不容小觑。
他虽是侯府庶出,而且生母出身低贱,但因是男子,家族也是有所培养的,再加上他本身有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强忍耐力及阴狠的心劲,武艺及谋算人心这方面自是不差,远远比远昌侯府他那些死去的嫡出兄弟更盛一筹。
虽如此,但他久居京都却是一直默默无闻,只因他很会将自己的能力隐藏,而且隐藏得很好,如若他不刻意露出本事,人人都只当是一个庶出的普通公子罢了,这也就是他一直能蛰伏到现在,暗地里做下不少事却无人能发觉的原因。如若不然,凭他的能力在京都也会小有名声的。
这时,虽然洛可妍的马车离得很远,但以他的听力,不难听出有人在刻意保持着与他的距离,心中开始起了警惕,他没有转身望去,只侧耳旁听。
以他的判断,这车应是没有恶意,还可能是与他们相识,但却故意不愿相见,所以才有这样的举动。
想着近日对洛府的消息打探,这车里的人会是谁……
这会,车里的容脂胭正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见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便又叫唤了声。
古卫彬闻言,眼神一凛,闪过一丝不耐,不过以快得让人无法察觉的速度就收了起来,换成一副温和如春风的笑容看向一路上一直撩着他说话的容脂胭,语气轻快地继续与她闲聊。
容脂胭看着古卫彬能如此快速地接过自己的话,说明并没有走神,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也就将方才的事摆了一边,二人都在营造着气氛,引得对方“呵呵”笑着,好不融和。
古卫彬一边应付着她,一边心中却是起了疑虑。今日他将这女子约出来,原本只是尝试,不曾想她却一口答应,还与他提议要去哪里玩,最终二人去了湖心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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