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沙发上的时候,陆维安意外发现了一团毛绒绒的玩意,正窝在沙发旁。
“一个月没见,有没有想我啊?”陆维安抱起小狗仔细看了看,很干净,没瘦也没胖,头上的蝴蝶结也还在,看来被照顾得还不错。
窗外骄阳似火,屋内舒适宜人。陆维安吃着喝着就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天色已经有点暗了。
转头,房门依旧紧闭。陆维安心想,他哥大概是想让他自觉无趣,然后滚回家。
微晃着起身,开门进卧室,屋里的人还睡着。陆维安安静地看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到对方身侧。也许是室内昏暗,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总之他晕晕乎乎地做了些出格的事情。他一边吻着对方一边把手伸进了对方衣服里。
此刻的他就像在沙漠行走多天的旅人遇到了绿洲,无论是吻还是动作都带着急切。
但所有的一切就像烟花一样短暂。
陆言九醒了。他抓着急切的手翻了个身,两人一上一下,互相对视着。
陆维安也清醒了,他急躁地挣了挣手,但没挣动。然后就在他羞愧难当的时候,陆言九扯了他的衣带,拉开了他的腿。
在对方的注视下,陆维安红着脸别过了头。
有人慢慢俯了下来,靠近他的耳朵:“你对我就是这样的心思,是吗?”
没有热度的声音,比室内温度还低。陆维安脸一沉,用力推开了面前戏弄他的人,而后一路跑出了卧室,跑出了客厅,跑出了大门。
陆言九在床上躺了一会才出了卧室,等看到客厅空无一人,立马拿了一件外套跑了出去。
陆维安出门的时候什么都没想,等到到了街上才发现自己穿着浴衣,虽然这浴衣比较像居家款的,但也足够另类到让人侧目而视了。
就在纠结着要不要回去时,陆维安看见了金穗,对方正坐在花坛边发呆,情绪看上去挺低落。
他犹豫了下,走了过去。
“你…”金穗看见他挺吃惊的,“你怎么穿个睡衣就跑出来了…你家地震了还是着火了?”
“那你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梁辰呢?”陆维安没回答,转了话题。
“在那呢。”金穗用目光指了指不远处的树下,二狗也在看着他们。
“艾,我发现你每次都特别能转移话题啊。”金穗又问了一遍,“你怎么穿个睡衣就出来了?难不成…和你哥吵架了?”
就在陆维安惊讶女人的第六感时,他哥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外套,一看就是给他的。
“滚,我不想看见你。”陆维安转过身重新生气了气。看你怎么哄我?
然而,陆言九却不是个按套路出牌的人。
“谁说我来找你的?”陆言九说。
“你!”陆维安感觉自己快被气得吐血了。
“行了,这么大了还这么幼稚。”陆言九说着将手里的外套披到了对方身上,“穿上。”
陆维安还生着气,并没有动作,然后他看见他哥转身走了。
我穿还不行吗?陆维安委屈地瞪着瘦高的背影,郁闷之情无以言表。
“走不走?不走就别回来了。”有人回头问道。
然后金穗看见陆维安屁颠屁颠地跟过去了。
额……好精彩的一出戏。
感叹完金穗又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感到郁闷。她爸在物色继承人,他爸不喜欢九爷。
重重的马达声由远及近,金穗抬起头,是那天那个人?
机车停在了金穗面前,骑车的人摘了头盔:“嗨,好久不见。”
“可以再带我去兜一圈吗?”金穗走到了那人跟前。她需要在一种陌生的状态下放空自己。
“行。”林天将头盔给了金穗。
呼啸的风将城市的喧嚣与浮躁一扫而空,金穗靠在对方身后,心情有所好转。
二人再次到了大桥。
“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吗?“林天问。
“嗯。遇到了一点困难。”金穗模糊带过,“对了,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林天。双木林,明天的天。”
林天。金穗默念了一遍。
“我叫金穗,金子的金,稻穗的穗。”
“金色的稻穗,看来相当值钱啊。”林天逗趣道。
空气安静了片刻,金穗重新找了话题:“你住街心花园那片吗?”
“嗯,在那租了房子。唉,无业游民呐。”林天叹道。他是特种部队的,因为不满新编制就退役了。
“林哥,我以后要是想找你怎么办?“金穗侧首很认真地看着林天。
“找我干吗?你不会看上我了吧?”林天故意调侃。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
“少臭美。”金穗笑了笑,“我是看上你的车了。”
两人聊得很愉快,最后临别前,林天留了一个电话给对方。
金穗忽然之间心情变好了,很好很好的那种。
另一边,陆维安跟着他哥回去后,先是换了衣服,而后站在一边看着他哥给他做饭。
“下次再敢穿浴衣跑出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陆言九一边煮面一边恶狠狠地威胁道。
“这都怪谁?”陆维安红着耳朵小声抱怨道,要不是你那样戏弄我,我会跑出去吗?
一想到刚刚的事情,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尴尬了起来。
“滚客厅去。”陆言九恼怒地瞪了一眼陆维安。他刚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做那种事。
吃完j-i蛋番茄面,陆维安看了一会电视,等他困了想睡觉时,发现卧室的门被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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