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面,冲着脑袋猛砸!
哼,教你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
“啊!”男子痛叫了一声,然后便倒地不起,晕了过去。
“步姐姐,你们怎么样?没事吧?”
步非烟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眼眶通红,“无事,还好你来的及时。”
抓住萧兮兮的手一抖一抖的,萧兮兮手被抓的生疼。
清月见男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累的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似是犹不解恨,起身瞄了瞄周围,见四下暂无其他人,狠命的踹了踹躺着的人。
“叫你欺负人!叫你欺负人!”
萧兮兮心下微哂,这丫鬟真是厉害,又装作不禁意瞥了眼步非烟,有悲愤有难堪并无爱恋。
她可没有忘记刚刚顺耳听到一句,“非烟姑娘,为何要疏离于我?”
再观那男子长的眉清目秀,说不上多俊秀,但也是个温和清秀的人,奈何鬼迷了心窍。
猜不透便索性放在一边,想来自自己来这世界这一刻,所有事情好像就已经偏离了书上所载。现下只有一步一步来,想起老和尚的话,遵从本心。
欸,也不知道这时候步非烟与赵象可有来往。
☆、第十四章
步非烟本就蒲柳之姿,此番遭遇更是显得柔弱几分,我见犹怜。
白马寺人来人往,指不定遇见的就是哪位相识的人,步非烟现在的样子可不好就这么大咧咧的走出去。
这时,闻声赶来的觉悟等人利索的将地上的男子绑了起来。
觉悟上前道,“阿弥陀佛,佛门清净之地竟发生这等事情,惊扰施主还请赎罪。”
难得出门一次偏遇上这等事情,一天的好心情都散尽了,三人在禅房稍作整理之后便快速的回城了。
至于那个男子,便托由白马寺僧人送往官府。
马车上,步非烟对着萧兮兮,几番欲言又止,神思不属。
萧兮兮也不催问,等她愿意相告,等着等着都睡着了也没有等到......这就有点尴尬了撒!
回到武府,下人告知,武公业陪同少尹刘大人去颖阳处理政事了,大概要五六天才回来。
步非烟面容微愣,随即沉默的回了房,今天受了惊吓,当下略微庆幸武公业要离家几日,武公业性格略微暴躁,步非烟知道丈夫对她有很强的独占欲。
她又想起小时候隔壁院子那个挨打的女人,那时候她缩在自家院子的墙角,听着就算捂着耳朵也依然可闻的打骂声。
一年多的相处,知道武公业虽然生的虎背熊腰,性格暴躁,但对她却是极好的,今天的事情,她有些心慌。
心念电转,慌慌张张的跑出门,敲开了萧兮兮的房门。
“诶?赵象!”萧兮兮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竟然是他,怎么这剧情走向不太对啊?难道只是被历史带过了?
步非烟被一惊一乍的萧兮兮吓了一跳,“怎么了兮兮?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不,没问题,”萧兮兮干笑了声,不动声色的躺回去,“姐姐你继续。”
一个时辰之后,步非烟终于略带惊惶地讲完了这件事的始末,也就是她从出生到长大再到嫁人之后的时间。
萧兮兮也是第一次从步非烟口中知道了骗婚一事的真相。
话说唐皇重音律,是以底下的人想尽办法向上面举荐人才,也由此河南府豪强富户与官府等合办了一年一度的音律大赛,从中选拔人才,不论男女,25岁以下皆可报名参加,只要缴纳一两银子的报名费,魁首者可得三百两纹银。
步非烟自小学习音律,尤擅击筑,听闻消息之后也报了名。
时值武公业初到河南府领功曹参军之位,受邀随同僚观看,便对步非烟一见倾心,多方打听之下得知佳人仍待字闺中,是以重金托媒人上门求亲。
媒婆见武公业身得魁梧强壮,满脸凶相,生怕说亲不成反被牵累,又贪心武公业的中人钱,在步父步母面前不知道给武公业加了多少层滤镜。
步父步母老实本分,媒婆本就是这十里八乡都有名的,便也极为信任,按理说两老只有这一个独女,对女婿的选择更是要慎之又慎,步非烟在音律大赛上虽未摘得魁首,但其身形绮丽,容貌上乘,自是占了不少风头,故而上门的媒人络绎不绝,步父步母又是欣慰又是愁。
恰这时武公业所托媒人上门,步父听说武公业曾从军,加上媒人几番上门诉说武公业的好,便答应了下来。
新婚夜,步非烟才第一次看见武公业,当下心里拔凉拔凉的,但事已成定局只能认命。
那登徒子赵象也曾参加过音律大赛,赛上偶然看见步非烟,惊叹于她的才华的同时又深深的恋慕她的容貌,事后便告诉他母亲,托媒人求亲,但赵夫人的激烈反对,她认为儿子应该有配得上更好的女子,小户女不值当。为断了儿子的心思,赵母将赵象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收了,连夜送往河东道外祖家。
一番折腾之际,步非烟已经与武公业成婚了。
恰巧两家是邻居,赵象便整日待在家里,待武公业一出门,便悄悄爬上墙头,希望可以看到步非烟。
步非烟从一开始的惊吓到已经可以淡定的无视他了,赵象见步非烟无视自己,于是时而在院墙一侧击筑抚琴,时而窜上墙头“烟儿烟儿”的叫着。
这可怎么得了,步非烟气的发抖,要是被武公业听到了,可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的啊!天下可没有不透风的墙。
于是命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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