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鹭丝夫人自然听说过峭魃君虞的名字,整个南荒,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嗜食人
肉的恶魔。但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一个人。」峭魃君虞俯首看着半裸的美妇,毫不客气地说道:「还有
你的美色。像你这样美貌的女人,一旦失去庇护,就是一件任人撷取的玩物。」
鹭丝夫人不明白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但峭魃君虞说的玩物让她噤口难言。他
的话没有半字虚言,落在申服君手中,她的下场绝不会比苏浮的夫人更好,甚至
会遭受更大的污辱。
峭魃君虞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自尽殉夫,不过是在我享用过你
之后。另一个,做我的侍姬,那么你有机会看到仇家被砍下的头颅。」
鹭丝夫人心动震颤,玉脸绯红接着又变得惨白,她惧怕这个危险的男人,也
不愿失去贞洁。但她同样不愿就这样死去。她垂下头,哽咽道:「妾身贱躯本是
大王所救,大王要妾身报答也是该当,只是妾身的女儿还在仇人手中……」
峭魃君虞随手掀开岩石旁一块熊皮,厚厚的皮毛下,露出一张秀美的面孔,
却是一个未及笄的少女。
鹭丝夫人惊叫道:「鲡笙!」
峭魃君虞放下皮毛,「告诉我你的选择。」
鹭丝夫人连忙收声,此刻她满心恐惧都化为感激,峭魃君虞也许是众人口中
的恶魔,但此时在她眼里,却是唯一能够挽救她们的神明。她俯身泣道:「只要
主人能为妾身报仇,庇护妾身母女,就是为奴为婢,妾身也心甘情愿。」
峭魃君虞托起她的下巴,手势与申服君当时一般无二,带着轻蔑与玩弄的意
味。但这时鹭丝夫人没有半点执拗,扬起带泪的玉脸,任他饱览秀色。
峭魃君虞幽黑的眼眸凝视着她美艳的面孔,沉声道:「既然如此,今后你忘
掉自己曾经的身份,做我身边的鹭姬吧。」
鹭丝夫人俯身叩首,「是。」
峭魃君虞放开手,「宽衣吧。」
鹭丝夫人脸上一红,她直起腰,拢了拢秀发,然后将那张白虎皮铺在地上,
垂首跪下,缓缓解开xiè_yī。虽然已经甘心作这个男人的侍姬,但从未被外人见过
身子的鹭丝夫人,还是禁不住玉颊生晕,羞涩地不敢举目。
不多时,鹭丝夫人除去xiè_yī。她赤条条跪在虎皮上,含羞垂下柔颈。她背对
着峭魃君虞,光洁的玉体宛如玉树琼枝,莹润白滑,令人心动。
峭魃君虞怫然道:「这样如对大宾,有何兴致。你是做我的侍姬,又不是做
客。伏下身,让主人观赏你的羞处。」
鹭丝夫人晕生双颊,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沉睡的女儿,然后红着脸伏下身子,
抬起白美的雪臀。
流水声淙淙响起,这是一个高大的溶洞,洞口是一块大石。一弯清泉从洞口
淌出,绕石而过,流出洞去。那个明艳的妇人就伏在水湾处,洁白的玉体一丝不
挂。鹭丝夫人虽然年逾三十,但艳质天成,周身肌肤白滑如脂,那只雪嫩的美臀
丰腻肥滑,充满迷人的光泽。
这位失去权势的领主夫人,在峭魃君虞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他伸手探入美
妇臀间,摸住那团柔腻的蜜肉,毫不怜惜地揉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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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丝夫人身子犹如触电般微微轻颤,她两手按在地上,酡红的玉脸娇艳欲滴。
鹭丝夫人yīn_hù比寻常女子生得低,一团红艳的腻肉彷佛嵌在臀间,软软张开。她
在申服君营帐中被逼服下春酒,股间一片湿滑,腹下那两片嫩肉红艳无比,触手
炽热。饱满的yīn_hù犹如一只水蜜桃,略一拨弄就蜜汁四溢。随着手指的动作,美
妇白腻的臀间传来蜜肉湿淋淋滑动的腻响。
峭魃君虞道:「渠受人自称是鹳鸟后裔,渠受女子是不是都如你般yīn_hù生得
甚低?」
鹭丝夫人娇喘道:「贱妾不知……」
「像你这样yīn_hù生得较低,只有从臀后进入才能尽兴。」峭魃君虞玩弄着她
柔艳的mì_xué,说道:「如此妙物,申服君那老狗用过之后,定会让你与猪犬相交
取乐。」
南荒蛮瘴之地,诸族多有人与异类相交蕃衍部族的传说。时至今日,一些南
荒的贵族还豢养女奴与qín_shòu相奸取乐。但渠受族质朴耿实,从未有过这样荒淫的
举动,鹭丝夫人颤声道:「人非qín_shòu,贱妾不知,这样无耻的淫事有何乐处……」
峭魃君虞大笑道:「申服君这样的权贵,早已尝尽美色,若要他们快意,莫
过于斩下仇人的头颅,辱其妻女。越是高贵的女子,淫玩时越有兴味。宾朋齐至,
觥筹交错之际,让你这荣宠尊贵的渠受王后委身犬兽,才遂了仇人的快意。」
鹭丝夫人惊羞交加,良久才道:「贱妾与申服君怎会有如此仇怨?」
峭魃君虞冷笑一声,「日后便知。鹭姬,用心服侍吧。」
鹭丝夫人知道终于要失去贞洁,含羞轻声道:「求主人垂怜。」
鹭丝夫人对峭魃君虞满怀感激,又不免有些惧怕,她本是婚育过的成熟妇人,
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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