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服君闻言大怒。旁边一名昊教弟子跃到场中,挥剑刺出,喝道:「妖人!
敢出狂言!」
枭御姬有些迟钝地避开剑锋,她退后一步,反手取出一支长矛,朝那名弟子
挥去。那名枭御姬身体柔弱,挥矛的角度、力道更是平淡无奇,就像一名娇怯的
侍女拿着武器嬉戏。那名昊教弟子挺剑斜挡,接着顺势削向枭御姬的纤纤玉指。
长剑刚递出半寸,矛身突然爆出一股巨力,那名昊教弟子手腕格的一声折断,
整支长剑被石矛生生砸入身体。他喷出一口鲜血,颓然跪倒,胸口肋骨尽碎,长
剑从肩头斜斜切到肋下,嵌入体内,几乎将他身体整个剖开。
枭御姬木然收回长矛,她脸上、乳上溅上几滴殷红的鲜血,宛如一串红梅绽
开在雪白的肌肤上。
剩下的昊教弟子都变了脸色,等枭御姬退开,连忙冲过去抢回同伴。那名弟
子心脉尽碎,胸前血流如注,早已气绝。
巫耽面色阴沉,他一顿木杖,身后走出三名弟子。翼道源自南荒巫术,装束
也与南荒的巫师相近,一般都佩有面具,穿着缀满布缕的巫衣,用铜镜、皮鼓、
木杖作为法器。这三名弟子用的都是弧形弯匕和分叉的丫状木杖,未戴面具,他
们赤着脚,缓缓逼近枭御姬,一面用怪异的声音念诵巫咒。
帐内隐约传来一声叹息,接着枭御姬挥起长矛,划出一个圆弧。首当其冲的
翼道弟子用弯匕挡住长矛,另一名弟子趁机挺起木杖,丫状的杖头分击枭御姬高
耸的shuāng_rǔ。
昊教一出手就吃了大亏,申服君不禁面上无光,但看到翼道如此作派,不仅
上了三名弟子,招术也不怎么光彩,不免对翼道又多了一分鄙薄。
枭御姬长矛被挡,怔了一下才回过长矛去档格木杖,但她反应慢了少许,「
啪」的一声脆响,木杖重重打在乳上,那两只光溜溜的肥乳被打得弹起,枭御姬
退后一步,几乎跌倒。
最后一名弟子鬼魅般绕到枭御姬身后,蓝汪汪的弯匕朝她腰间刺去。离匕刃
还有寸许,帐内突然传出一声刚劲的鸣响,枭御姬的身体应声停住,然后手臂以
一个奇异的姿势扭转过来,一把拧住他的手腕。
翼道分明暗两翼,出自暗翼的弟子都是从各种妖异阴毒的巫术中修习而来,
性子坚毅阴狠,虽然手腕被那只纤纤玉手拧断,却一声不哼。他抛开木杖,左袖
几面铜镜同时飞出。那些铜镜嵌在衣袍上,锋利的边缘犹如利刃。枭御姬躲闪不
及,白皙的手臂和大腿被铜镜划破,现出几条笔直的血痕。
04
枭御姬目光微一散乱,接着又变得冰冷。她展开柔美的手臂,像一个妖媚的
情人拥住翼道弟子的脖颈,将高耸的乳峰贴在他脸上,接着「格」的一声拧断了
他的颈骨。
枭御姬转身时,背后空门大露,两名翼道弟子几乎同时举起淬毒的弯匕,刺
向她枭御姬的粉背。枭御姬拧断了那名弟子的颈骨,似乎算准了他们的动作,头
也不回地俯下身,两条光洁圆润的大腿向后扬起,贴在两人手臂上。两柄弯匕同
时刺在枭御姬腿间的空处,接着手臂一紧,已经被她丰腻的yù_tuǐ缠住。
枭御姬松开被拧断脖颈的弟子,然后腰身弯折过来,仿佛没有骨骼般将身体
反弓,柔颈低垂,高耸着两只沾血的雪乳,展臂拥住那两名翼道弟子。
「我当时都看傻了。」子微先元捂着胸口,似乎可怜的小心肝这会儿还在怦
怦直跳。
「那名枭御姬就像变成了一条大白蟒,把那两个倒霉的翼道弟子死死缠住,
越缠越紧。」子微先元啧啧道:「那可是条白花花的大肉蛇啊,翼道那两个弟子
被她缠住,浑身的骨头就像炒豆子一样,格格崩崩直响……」
「怎么白花花的大肉蛇?」鹤舞不悦地说:「你不是说她穿着一条又厚又大
的狐裘,连身材都看不出来吗?」
「当然。」子微先元面不改色地说:「她长得太丑,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我只是打个胡乱比方。其实他们被狐裘遮住,只能听到骨头响,什么都看不到。」
「然后呢?」夜异问。
子微先元摊开手,「然后他们就死了。」
「我是说你。」
「哦,」子微先元一拍额头,「那景象太可怕了,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所以我就……」
「就回来了?」鹤舞脸色不善地问。
「我就钻到营帐里了。」
「什么?」夜异和鹤舞齐声问道。
除了那名枭御姬,帐内始终没有人出来,空中也看不到枭武士的身影,只有
斩落的枭旗被风吹起,在帐侧不时掀动。枭御姬雪白的肢体仿佛一条光洁的妖蛇,
不受骨骼限制的任意弯曲,在两名弟子身上越缠越紧。申服君和巫耽都保持静默,
神情凝重地看着这一幕,两宗的弟子也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趁枭旗再次被风掀起,子微先元游鱼般钻入旗下。然后用古元剑切开犀皮,
从帐底爬了进去。
子微先元钻进的是间器皿室,里面堆放着各种各样的金银酒具。他走到门边,
放缓心跳,收敛目光,用一种漫不经心地神态朝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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