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后背,又仔细地擦前面。在两座沉甸甸的雪山上来来回回地久久不肯离去,不知是擦汗还是有其他目的。招娣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粗重好不容易唐雨放下了毛巾,说:“躺着,我来给你擦下边。”
招娣扭了扭,还是依了,闭着眼睛任他施为。
脱下她最后的遮挡,唐雨想起来娣的“黑木耳”,分开了招娣的双退,向下看去。
原来亲姐妹也差异颇大啊!
招娣见他还在那里有滋有昧地研究,羞道:“要就快点啊,东东要是闹起来……”
经过唐雨一番着力奉承,招娣心满意足地让唐雨替她穿衣。
末了,招娣轻轻地拧了拧他的耳朵,说:“不知前世欠了你什么,欺负了我又去欺负来娣!”
唐雨一手抓住了她的手,另一手环住了她的腰,说:“夭地作证,我真的没有欺负她,反而是被她欺负了……”不等他说完,招娣抢白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另一手扬起,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肩膀,一边喃喃地低声怨道:“我叫你坏!我叫你坏!我叫你坏……”
雨过天晴了。
临走,嘱咐唐雨:“来娣可不是盼娣,你别死心眼,最好不要再去招惹她了。”
唐雨没放到心里去。
和来娣疯狂了十几天以后,鱿鱼回来了,没回家就先来找唐雨。
唐雨见谢琪没跟着,说:“谢琪呢?”
大约是谢琪照顾得好,吴悠长胖了一点,不再是以前那般模样。吴悠撇撇嘴,“她呀?如今钻到钱眼里去了。这几天南州热得像蒸笼,我要她一起回乌石歇几天,她都不肯。”
“好嘛,恭喜你了,讨了一个招财巴家的婆娘!”
“这倒是实话。放假了,在家做些什么?”
“无所事事。”
“也没有兴趣和我跑一趟广州?”
“好啊,反正没事。”又想起李卫东还皇了他两万元和王艺蓉在南州开店,不知怎么样了?就问:“李卫东在南州开的店子生意怎么样?”
吴悠长长地喷出一口烟雾,嘴一撇:“还能怎么样?就靠着他舅舅的那一点关系维持着,不死不活的。”
唐雨有些郁闷,说:“去广州什么时候走?”
“过两天吧,我来叫你。”
两天之后到了广州,唐雨对广州的感觉远没有吴悠描述的那么好,只感到到处都是人,到处都在叫卖,到处都是找工作的年轻人和民工,对名满夭下的粤菜也不感冒。和吴悠在挤得水泄不通的服装市场转了一圈,吴悠进了两大包各式服装,唐雨给奶奶买了一套香云纱的夏衫,给父母也买了衣服,自己买了一见t’恤和一条休闲裤,又看中了一条连衣裙,第一感觉居然是秦傲雪穿上一定很好看,心里好一阵。周怅。还是买下了,打算送给盼娣。不管怎么样,现在两人至少还没有确定分手,这次回去,先到南州见见她,认真谈一次,好说好散吧。想了想,又给招娣买了一条半身裙。
回到南州,谢琪没有来接车,和吴悠打了一台出租车到吴悠买的房子里。谢琪回到家就将服装包抖开,摊了一房子,然后就开始熨烫,还不停地支使吴悠帮忙,晚饭也是叫的外卖。唐雨甚是无趣,早早睡下。
翌日从吴悠家出来,找到李卫东在南州开的店子。王艺蓉见有人上门,连忙迎出来。见是唐雨,汕汕地招呼唐雨坐,喝茶,然后打电话叫李卫东来门面。
过了十多分钟,李卫东来了,高声笑着和唐雨握手,说你这个股东太不称职了,半年才见你来看一次。嵘乎很热情、很有信心的样子,不过头发乱糟糟的,衬衣也是胡乱扎在裤子礼,明显是刚爬起来,早餐也没吃的样子。
李卫东在路上就想好了说辞,说这半年基础已经打好,市场基本形成,形势一天比一天好,到过年就准备着分红吧。唐雨见他店子里冷冷清清,货架上也只有不多的几样电脑打印机耗材,分明是打肿脸充胖子,或者是担心他这个股东撒股编好了这些说辞来哄他的。
唐雨脸皮薄,和李卫东、王艺蓉多多少少还有几分同学。清谊在,又不急着用钱,哪里会再这当口逼他?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笑着说,那我就等着数票子了。
见不得王艺蓉强装的笑容,唐雨坐了一会就告辞了。在街上漫无目标地转了一阵,估计到了盼娣午餐的时间。
南州市儿童用品商场坐落在南州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唐雨穿过熙熙攘攘的顾客人群,来到三楼财务课。
正要敲门,一个人忽然拉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唐雨从他身侧的空隙中看见,盼娣在吃午餐,正端着饭盒将饭盒里的肉菜拨到旁边紧挨着她坐着的一个男孩的饭盒里,动作是那样的自然随意,透着亲昵与温馨,而旁边的男孩目光里的幸福与爱恋仿佛要溢出来。
傻子也看得出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虽然已经做好了分手的准备的思想准备,见到这个场面也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唐雨的胸前。
毕竟,有一段时间,唐雨是将盼娣做未来的终身伴侣看待的。
唐雨扶着墙壁朝后退,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走出儿童用品商店大门的。一步一步挨到不远的南江边,坐在法国梧桐下的石凳上,抖抖索索地掏出烟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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