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在深圳呆了五天,轻松的深圳行结束了,大茂把她送到机场,俞静总有生离死别的依恋,然而事过境迁,大茂显得很平静,只是在她进安检口回望的时候还以灿烂的微笑,象征性地朝她招招手以示一路平安。
过了十天,大茂收到了俞静的传真,是一个市场开发可行性报告,大茂仔细研究了她们的市场方案,也问了比较有经验的经理人,都认为这个算不上什么朝阳行业,主要问题就是无序竞争,晚上回来欧阳问起这事,大茂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说:“你这个古灵精怪,被你说中了,这个计划一点可行性都没有!”欧阳有些担忧:“那怎么办,俞静还寄予它很大的希望,还想拿这个方案和我抗衡,你把它枪毙了,她还以为是我在从中作梗,我可是跳在黄河里也洗不清!”
大茂瘫在沙发上,回绝这个方案,还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安慰俞静,菊子的担心不无道理,看着她坐在旁边,愁眉苦脸的样,敷衍说:“不会的,我会和她讲清楚!”欧阳依然坚持说:“她心里闹着我,你不容易讲清楚的!”
大茂有些烦,也很感慨,享用女人很快乐,在身边小鸟依人,但过后想做个有情有意的好男人就难了。
欧阳靠在大茂的身上,眼睛直溜溜瞪着大茂的脸看,大茂被她看烦了,说:“她好歹也是大学毕业,不就是毕业这些年没有好好地到社会实践,思想有点跟不上趟而已,不至于听不明白的!”欧阳还想辩解,大茂不许她说了,很武断地:“去洗澡!”
欧阳没辙,但还是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以示不满。
大茂拨通俞静的电话,很诚恳地对她说:“静静!你们的方案我看了,所说的两种方案,都不可行!第一种,做正规商场的供货商,现在商场信誉普遍成问题,货款月结很难贷现。另一种是常规批发,通过沈阿姨过去的关系单位出货,好是好,但十五天内付款是商人承诺的鬼话,不可信的,俗话说,货到地头死,货在他手上你是没有办法的,现在中国的商业信誉还处在原始积累阶段,我们不能存在侥幸心理。”
俞静满脸愠怒,拿着电话筒死死地按在耳朵上,长时间没有哼哈。大茂知道她有情绪,继续苦口婆心地开导:“产品定位中低档,主要经营录像机,附带经营录像带,表面上组合很完美,可录影带目前是中国的高危行业,黄色影带不经营没钱赚,要经营又违法,所以要从新考虑,重新定位!”
俞静果然怀疑是欧阳菊从中作梗,很有情绪地说:“是不是她在捣鼓!”听到俞静得对菊子的误解,大茂马上矢口解释:“你不要胡诌!刚才菊子还在担心你要让她吃混泥水,没有想到你真的被她猜中了,这是我一整天调查的结论。”俞静很难过地问:“那我该做什么?”
大茂想了一想,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问,为了投资减少风险,准备让她到深圳历练一段时间,对她说:“你到深圳来吧,我给你另外安排!”
俞静听到心里一亮,对录影机自己也没有什么底,去深圳才是目的,高兴地回话说:“真的吗?那我明天就来了!”大茂大体上也知道俞静的心事,对她过度的反应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摇摇头,应允说:“好的!”
话音刚落,大茂担心俞静又叫他到南京接,立即接上话说:“我到深圳机场接!你随时和我联络!”俞静心情不错:“哎,明天机场见!”
第二天下午,大茂从机场把她接出来,这一次没有安排在宾馆,直接带回家里,和她说:“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和菊子住心胸一定要宽广,她可比你年纪小!”
“只要她不来惹我!”俞静说话的口气很不悦耳,见大茂表情单一,她靠过去轻声地问:“我和她吵架,你帮助谁?”大茂真感觉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有点懦弱,说:“谁没有用,我帮助谁!”俞静噘着嘴,很不对味地说:“怎么这样帮?应该谁有道理帮谁!”
大茂不以为然,往沙发上一躺说:“对会说话的人来说,没有道理也能说成有道理!那没有用的人,我是不是得帮忙?”俞静很是无奈,按住大茂身体说:“你们不要两个人合起来欺负我就行!”
“狭隘!”大茂从沙发站起来,指着一个房间说:“这个就是你的房间,目前房间里的这些东西都是菊子帮你办的,还需要什么你自己去买!”俞静不假思索地:“买衣服,我也要买藏青色得职业套装,我再也不买其他颜色了!”
“随你!”大茂点点头:“好,你自己在这里整理,我还有事出去。”俞静初来乍到,有些不适应,对大茂说:“快要四点了,你还出去?”大茂说:“你以后就在深圳工作了,总不能我随时随刻都要陪你!”俞静恳求说:“最起码今天!”大茂还是无动于衷:“我真的有事,你自己在这里打点。”
说完就下楼了,大茂开着车到旗舰店,俞静这次是真的来了,也该去安慰一下那一位。欧阳看到大茂来了,就跟随他到二楼,没到办公室就迫不及待地问:“已经到了?”
“到了,在家里装点房间。”大茂感觉欧阳菊反应还比较平和。其实欧阳是满腹愁云,她当心今后怎么和她相处,问大茂说:“你准备安排她什么行当?”
大茂走进办公室,让她坐在身边,以商量的口吻和她说:“你们这里连锁配送这块人手不够吗?你也不要每天都这么累,全国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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