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的品味就是不一样,小房间布置温情雅致。由于夫妻生活的惯性,走进她的房间就好像进了自己的卧室,更令大茂吃惊的是,床上的两个大洋娃娃,竟然穿着自己在部队时的体恤,这是当年离开南京时最后一个晚上换下的衣服,俞静把它改装后穿到了洋娃娃身上,而且不是现在缝上去的。大茂的视觉神经被它刺激,整个情思仿佛拽回到四年前的柔爱。
见他傻傻地坐在床边凝视,俞静趁势挥泪渲染,指着洋娃娃说:“离开你的日子,我每天都抱着它睡!我一直都爱着你,那一年春节,我从你老家回来也是大哭一场,我父母老了,总要有个儿女在旁边,他们又有那样强的意愿,我们不离婚能行吗?你叫我怎么办?”
大茂体会到了俞静的无奈,感觉到两个人相爱四年没有一点瑕疵,所有的波折都是时代的因素强加所致,凭这时候的心情,真想马上和她复婚,可欧阳……
两边都没法割舍,大茂愣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办法,最后只能无助地甩了甩头,暂时抛开那理不清、斩不断的情缘,采取模糊策略,想找个话题把当前的酸痛掩饰过去,他摸了摸俞静的身体,这一触摸反而更搅起心中的自责,她身上瘦的全是骨头,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大茂心疼地责怪说:“你怎么这样想不开!”
俞静含泪,嘀咕到:“在深圳那个晚上,你如饥似渴地,你为了忠诚自己的婚姻,让我感到失去你太可惜了,就很想回到你的身边,可你过了一天就和欧阳好上了,怎么不叫我伤心啊!”大茂很是心痛,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她说:“你要赶紧好起来,千万不要糟蹋自己,好吗?”俞静抹了抹眼泪,把头塞进大茂的怀里,轻声地说:“你来了,我就会好起来的,我现在感觉有劲多了!”
大茂搂着她半躺在床上,刚安静了一会儿,手机声打破了沉寂,从包里取出一看,是欧阳打来的,听声音,她好像带着情绪,在这样场合大茂不想和她解释,说了一句:“我过一会打给你!”俞静盘坐在床上,一脸愠怒,责怪说:“买了手机也不告诉我,害得我没有办法找你,你这么这样绝情啊!”
“我还不是怕打搅你,夫妻一场,叫我不惦记你是不可能的,我这不就来看你了!”俞静用从未有过的伤情,诉说到:“我们又联系不到你,再不来,就只能见我的骨灰盒了。”
大茂都不敢相信她说的话:“真的有这么严重吗?”俞静紧紧的揪住大茂的衣领:“真的,相思真很痛苦的!”大茂没有选择,只能用自己的痛苦经历,让她先平衡下来,回话说:“你以前要和我离婚,我还不是不想活了,但我想通了,靠怨没有用,我是带着几百元到深圳的!”
这一招很有效,俞静被塞得无法继续‘罪责’,无助地说:“茂,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但你是男人啊,承受力比我大,我能和你比吗?”‘平衡’起到作用,大茂并不想揭自己的伤痕让她难堪,可有时候不得不要去翻一翻,见俞静神情沮丧,他好声开导说:“静静,你要振作起来,要把注意力用到事业当中去。在家里好好琢磨干点什么?心里就不会空虚了,我会帮助你的。”
俞静故作坚强地说:“你来了,我就没有事了,我会努力的,也不会输给别人!”既然他有这样的迫切,大茂给她施加要求,说:“你要把身体养好了,既然你爱我,我对你就有要求,你体重没有达到一百一十斤前不要和我联系,达到了,再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我会考虑怎么来帮你的,好不好!”俞静点点头。
人也真是,钻到死胡同里,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一旦解锁的人来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不知过了多久,郝丽在门外叫吃中饭,大茂也不客气,和俞静到客厅的餐桌前坐下。煲汤上来了,大茂为一副病态的她舀了一碗。食欲也随人的心情而变,俞静感觉很久没有喝这么好的汤,一会功夫两碗下肚,父母看到了总算有些宽慰。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大茂想关心一下安徽施工情况,可俞静依附在身旁,连个电话都不方便打,为了不让欧阳惦记,他顾不及俞静的感受,拿出手机硬着头皮拨出了一个,对欧阳说:“菊子,我在同学这里,晚上过不来了,明天一早租车过来,你早点回宾馆休息!”一串话一气呵成,都没有让欧阳插上嘴。就这样俞静还是有微词,认为这是有意给她难堪,这次她没有用眼泪宣泄不满,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冷酷,她到浴室洗了一把脸,走进自己的房间,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知道,求你是没有用的,我也需要尊严,你走吧,到她身边去吧!”
看她躺下睡了,大茂站在床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了一会后,决定还是去宾馆开个房间,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写上了新的联系方法,递给说:“我去开个房间,你什么时候想下海,随时和我联系!”俞静无奈到了极限,眼泪像泉水一样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大茂急的拍脑跺脚,说:“横也不是竖也不是,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和菊子也是覆水难收!就像四年前,你把女儿身给我了,林红只能退出!”
大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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