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欧阳在温柔梦乡中醒来,她用柔嫩的嘴唇,亲了亲睡在身边的大男人,他那张刚毅而又祥和的脸,感觉是自己生命中的图腾,看到他几乎湮灭了萦绕在身上多年的无助和不幸,她撑起身子,准备开始自己崭新的一天。
欧阳裸地走出卧室,大茂悬挂在床头的婚照在眼前闪过,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去年遭遇无情男人玩弄的梦魇搅上心头,她担心大茂昨晚的柔爱,也是一时的激动而为之,那誓言不知是否还记得?是不是该叫醒他问一问……
欧阳正在胡思乱想,电话突然振铃,大茂在惺忪中探出身体,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充满睡意的哑沙声问道:“喂!哪位?”
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欧阳直觉一定是俞静,她惊悸不安地回到床边。
“哦,是俞静啊!……是!没起床。”
从大茂嘴里说出是真的是她,欧阳仿佛自己是一条横在砧板上任人切割的活鱼,无助地盯着大茂,希望大男人没有忘记昨晚给与的承诺。
大茂头脑一片空白,欧阳裸地依偎在怀里,对刚刚解除婚姻的人来说,多少有些负罪感。在这样的尴尬境地,也只能对着话筒‘哼哈’敷衍。他知道电话的那一头在为挽回婚姻伤感流泪,可实在想不出一句得体的话来安慰她。
俞静以为大茂还能想以前那样坚守底线。她第一次彻底放下姿态向大茂解释说:“茂,昨晚我一宿没有睡,我一直在回味在深圳充满激情的一夜,我总感觉我们的婚姻没有走到尽头,我妈很势利,但你不要怪罪她,我们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大城市小市民,其实日子过得很拮据,发现你敢于挑战自我,她们心里发生变化也是正常的,希望你不要看不起他们!”
这话比较好回答,大茂马上接口说:“我这算得是什么,怎么会瞧不起他们,我不会的!”
俞静的伤感不会应大茂的一句话就能敷衍了,她声音哽咽,凄楚地继续说:“茂!这几年我过的也很清苦,一千多块钱的薪水,物价在飞涨,我都没有攒下什么钱!”
“静!你的话说到了我的痛处,我没能让你过舒坦的日子,我会补偿你你一些钱!”
俞静更加激动,声泪交加地说:“给得了一时,养不了我一世,茂!我想到深圳来,我想复婚,更想在你的呵护下工作,我真的受不了自己愚钝,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一个有能力的老公放弃了!”
欧阳听到俞静的话,感觉天都要瘫下来了,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贴在大茂的胸口,焦急地等待他的决断。
大茂很同情欧阳的过度反应,她是一个没有多少家庭温暖的女孩,俞静则不同,她有父母关爱,衡量后,大茂瞬间做出决断说:“俞静,也许是命运的作弄,已经不可能了,不过我一直都会关心你的,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你有困难可以和我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我都会帮助你的!”
欧阳如释重负,激动地蒙着毛毯失声痛哭。俞静则相反,她感觉这是世界末日,急促地问:“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大茂如实地告诉说:“我那天酒后失态,和菊子深度接触了!菊子也发誓,要跟着我海枯石烂,昨晚我在很清醒的情况下,我们又共渡爱河,我已经享用了她的一切!我不能不管她!”
俞静情绪彻底失控,喊叫说:“大茂,我们结婚三年,也有近一年的恩爱,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不能和她一夜,就把我一年给废掉!你口口声声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是还有良知的话,你快到南京来看我,快……”
没有声音了,只听“扑通”一声,是电话筒掉地上的音响,俞静也许晕过去了。
大茂半天没有缓过来,欧阳像危难中抓住一根稻草,她紧紧地抱住大茂说:“谢谢你,茂,今生给你做牛做马也心甘!”
大茂思绪很乱,对欧阳菊的表白显得无动于衷。
“大茂,大……”欧阳使劲地摇了几下他的身子。
大茂慢慢缓过来,放上电话,心里烦躁的他想用另外的方式来调节情绪,他拿掉被欧阳抓扯的床单,说:“起来吧!我们去洗澡!”
说完,走进浴室调好水温,把欧阳抱进进浴缸,充满爱意地说:“我感觉像新婚一样幸福,今天我给你全方位服务一次!”
欧阳心中窃喜,虽然自己没有得到大茂铁一般的承诺,但自己在他身边,绝对是“近水楼台”。大茂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她亲昵,这时候欧阳倒有点忐忑不安,她觉得自己的良宵,却把另一个人逼进了长夜,善良的她问大茂:“茂,俞静姐她没事吧?”
其实,大茂是在逃避俞静的情感追逐,欧阳却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强按内心的焦灼,淡淡地说:“我已经管不了了!”
人也是,一切都由一念来决定,这一念要离她而去,那就会真的离开她;俞静一直要离婚,但她这时候的一念,感觉大茂很好,所以就想回来。大茂不去想那么多,也无须为她多担心,她一直依恋父母,她在父母身边相信不会有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欧阳看着大茂,觉得他真的有点冷酷,一夜时间就可以把一个刚离婚的妻子抛在脑后,忧心忡忡地说:“俞静她撑得住吗?你这样不理她,是不是太冷酷了!”
大茂对这位傻妹一脸无奈,逗她说:“好啊!我这就打电话和她复婚!”
话一出口,大茂顺势做出了要去打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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