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东西也真是,几年来那样为爱坚守,刹那间有异变的倾向,大茂这个心事的转换,对俞静来讲就面临一次考验。追到深圳来离婚,发现大茂对爱依然执着,她很想挽回这段婚姻。天一亮就开始给大茂房间打电话,也不知什么原因怎么也打不通,可能是电话没有放好。中午她按计划赶到机场,登机的时间早过了,机场还没有预报,不知等了多久,机场广播向大家报告说:“各位旅客,很抱歉的通知你,你乘坐的1538号航班由于天气原因取消本次航行……”
没能成行,俞静很失望,亏欠感搅得她情绪颓废不堪,她想快一点回到大茂身边去,可天空又不作美,想乘火车,到售票处一问,只能买到三天后的卧铺票,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俞静没法接受。她还是决定乘飞机,今天去不成了,就明天去,这次心里发了很,母亲反对也要去。
从深圳飞回南京俞静没直接回家,她多少对两位大人有点厌恶,和大茂关系到这个份上,他们起了相当不好的作用。下飞机后,她乘计程车直接到单位里。
郝丽从殷律师那听到离婚成功的消息,等了一天,没有见女儿回来,第二天晚饭后还不见女儿回家,就跑到俞静的单位宿舍来问个明白。
下班后俞静一个人在筒子楼的房间里发呆,听到母亲来了,心里都产生了一些无名的恼怒。郝丽看到女儿一脸不高兴的样,劝慰她:“结束了好!这么拖着,你会被拖老的,现在还很有魅力,找个好人家才是女人的硬道理!”
俞静懒得和她说,母亲关心的还是律师费的事,她如数家珍地说:“还要给律师四五千元钱吧,这次你们都是乘飞机的,来回费用都要三四千,这个该死的小子,躲到深圳去,害得我们多花了近万元钱,离个婚也承受不起啊!”
“都是大茂支付的!”俞静硬邦邦地说。
郝丽听到这话心里还是一热,说:“哎!这小子也够意思啊,律师说,这些钱应该我们出的!”
“人家大气着呢!”俞静自己趴坐在桌上,眼睛都没瞧看母亲,心里很是不畅。
“律师前天就回来了,你怎么昨天才归来?”
俞静今天有意和母亲别扭,没好气地说:“和他睡了一夜!”
郝丽对女儿的所为有些鄙视,责怪说:“瞧你的出息,离婚了还和他睡!”
俞静依然坐在写字台前,一只手撑着脸,一副玩世不恭样子,有意调侃说:“给了我两万块”!
郝丽只是个小市民,平时生活并不是很宽裕,带‘万’字的感觉已经是大钱了,惊讶的嘴都合不拢:“给两万元……”虽话没说完,心里已经在咕咚:那是要给他睡得!她在床沿坐了下来,会心一笑说:“也没什么,又不是和别人,毕竟是老公吗!”
俞静很是恼怒,带有点嘲讽的口吻说:“给钱了就是老公了!”
郝丽说:“他给点钱,也是应该的,你跟了他第四个年头了,给两万元还不应该!”
俞静忍无可忍,一开始自己并没有想到要和大茂离婚,只是想办法让大茂来南京工作,就是母亲在耳边鼓动才决定离婚的,搞得自己现在如此被动,她故意调弄母亲,说道:“大茂他还给了我一百万呢!”
俞静她妈听到一百万,差点没有晕过去,急切地问:“钱呢?”
“我没有要!”俞静直愣愣地说。
“你怎么不要,他给你也是应该的,你们毕竟夫妻一场!”
俞静有些歇斯底里,对着母亲喊道:“我没有替他生孩子,没有尽妻子的义务,没有替他分担忧愁,却给了他‘绿帽子’,他多可怜,陪他睡了一个晚上,他要了很多次,这只有长久没有碰女人才这样的!”
“那你就多陪他几天……”她都急得语无伦次了。
俞静有些烦了:“妈,你回家去吧!,让我清静一会好不好!”
上年纪人,听到这样的数目,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她很是茫然,觉得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回去把这‘一百万’告诉老伴去,叫他拿个主意。
南京的俞静在亏欠中煎熬,身处深圳的大茂却快要走出情感的桎梏。他带着欧阳在深圳的几条繁华的大街上东看西望一下午,也没有个定准,租店面考虑因素很多,也不能说定下就定下,准备明天再来看。
欧阳要到各店清账,大茂一个人先回到公寓,一进卧室就想起昨天晚的酒后失态,有气无力地倒躺在床上琢磨欧阳的事,那样裸地和她睡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连自己都不相信,就是觉得她太小了一点,家庭背景也不清楚,最可恶的就是在夜总会呆了十几天,父母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想……一系列问题让大茂头都大了。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到街上买了些熟食叉烧什么的,还捎了一瓶法国葡萄酒,往茶几上一摆,拿出高脚杯,打开酒倒了一杯,一口就闷下去了。还是很烦躁,人就怕静下来,静下来想到的事就多‘好的坏的’一咕噜都上来了。
下午意外和欧阳菊‘来电’,而后想到得都是她好的一面,可到这个时候,又有些犹豫,如果今晚向她表露,意味着和俞静感情彻底的结束,大茂对她这位同学老婆那真可谓是捏在手怕掉了,含在嘴怕化了,可最终还是离婚了。
大茂也不想再作贱自己,只是很沮丧,在和她父母的博弈中,她最终选择了父母,连重金诱惑都没有使她动心。然而,大茂的确感受到俞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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