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在边上听不下去,林家堂堂的女儿,会被一个愣小子弄得神魂颠倒,夺过电话说:“红红,把电话给高叔叔!”
林红没有选择,把电话递给了高参谋,高无奈地接过电话,对着话筒哼哈。老林急促地问到:“老高,这小子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阴谋?”
高参谋的脸已皱成了一个疙瘩,回话说:“林处,你可冤枉这小子了,他可真的想和红红结束,据我看他已经另找了一个。”
“这么快?”林朝晖听到这话有些难以置信。
“那可不,这小子我都差点栽在他身上!”高参某把上一次的事说了一遍,林也犯疑,怎么会有这的事。
见高参谋和父亲说话,林红情不自禁地走向门口走去,看看大茂是否还在那里。可到门口一看,那里空空如也,训练场只有在那苦练的战士,大茂和俞静都已离开。看到此景,她好像被遗弃在茫茫的沙漠中,心中的绝望都快使她失去生活的勇气,她抱住一棵硕大的白杨树,只能用凄楚的眼泪来释缓突如而来的失落。天已经黑了,林红没有脸颜去叫金伯伯派车,神情惶惑地离开了训练营,一步一步朝大学的方向走去。
大茂被俞静拉走后,在训练营大门口正好碰到黄队长的吉普车,和领导说明缘由,黄队立刻送他们返回大学。在车上俞静心里也是一肚气,不就是同学玩玩嘛,何必如此认真,她用手肘捅了一下大茂,鼓动说:“以后够你受的,现在是打一个巴掌,以后不知会是什么?”
大茂默默无语,表情好似一个雕塑。
车在路上疾驶,俞静看着两旁快速挪动的树木,心里的平衡也被打破,她懊恼地摆弄自己的手指,把关节抠得啪啪直响,她在担心明天怎么办?让班里人知道这事,自己的脸面丢尽不说,万一哪位好事的和家里人说,绝对会被父母责怪,她对林红的不可理喻很是生气,喃喃地说:“平时感觉很文静的一个女孩,凶起来如此可怕,真有点下不了台,以后碰到多不好意思!”
她表现出来的错愕,大茂看在眼里,于心不安地说:“对不起,是我把你叫来,使你难堪了!”
俞静也是倔强的女孩,她气呼呼地说:“那倒没什么,我自己也喜欢运动,看你和战士们训练很过瘾,我还要来!”
车开进大学停在女生宿舍附近,俞静下车后,大茂跟着车回到训练营,他担心林红,毕竟是自己深爱的人,当时她那样激动,那样不能自制,如果不去管她,那还算是个男人吗?
天已经黑了,车在基地大门不远的路上,大茂隐约地感觉前面走着一个失魂落魄的女孩,他叫黄队停下说:“黄队谢谢你!我自己回去,你不要管我了!”
黄队点点头驾车走了。大茂趁着灯光看清她正是林红,赶紧快步地走过去,这是一段连接城区行人稀少的山路,一个女孩子在这里行走多危险!
林红人已经麻木,突然有人走到旁边也不害怕,继续慢腾腾地往前走,大茂快速靠过去,轻声叫了一声:“红红!”
林红正在思维空白中,对周边没有反应。大茂放大声再叫:“林红!”
这时候有反应了,她转过身来看到站在旁边的是大茂,顿时,眼泪喷涌而下,歇斯底里地说:“我不要你管!我不要你管!你走吧!”
林红用力去推,大茂一把抱住林红,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是紧紧地……
发泄了一会儿,林红慢慢地缓了过来,喃喃地说:“茂,我累了!”
大茂搂着自己相爱三年的女友,看着她凄楚的神色,心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怜爱。
晚上这地方没有车,大茂背起林红,慢慢地向灯火阑珊的市中心走去。林红趴在大茂宽阔的背上,一切的怨气都没有了,心里找回了失落后的自信,好像突然间重新拥有世界的一切,快乐的像公主一样。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大茂也有点累了,正好路旁有大石块,想休息一会儿,他轻声地说:“红,我们休息一会儿?”
林红睡着了,没有反应,大茂知道她累了,不想打搅她,就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很多路,大茂手酸了,脚也累了,他看到一家合资企业的旗杆石,花岗岩石板包着,看上去很干净,大茂欲把林红放下,林红不愿下来说;“不要停下,你背我一阵子,我还你一辈子!不许停下!”
大茂用哀求的口吻说:“我的手酸了,歇一会儿,肯定背你到大学!”
旗杆石不到一米高,正好林红坐下,可林的手依然围着大茂的脖子不肯放手,大茂欲站站不起,想墩又墩不下,这个动作更累。
“红,撒手啊!这样我怎么受的了!”大茂哀求。
林红有些撒娇:“我就要你受不了,我要惩罚你!你干嘛要经常去找俞静,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大茂求饶:“你先放手,我慢慢和你说!”
“不放,你先说!”
大茂含糊其辞地:“主要是恋爱挫折后,想找个人充实一下失落的世界。”
“你又没有失恋,我还爱着你啊!只不过是我父母一点压力而已。”
大茂有些不自在,嘴里咕嘟道:“你父母对我的偏见,不等于判‘死刑’,我内心痛苦不堪,找一个人为伤透的心缓冲一下,不过分吧!”
林红听到这样的解释,很生气地吼道:“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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