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带着俞静去了结五家铁杆加盟商遗留问题,五家业务单位很分散,分别在湖北,河南,北京,济南,没有欧阳菊电话来催,大茂选择了走铁路,这样可以省很多的钱,最起码火车卧铺可以当流动宾馆,俞静希望和大茂多呆几天,也喜欢慢慢地来。
几个地方转下来用了十多天时间,当最后一站处理完结,火车从济南驶出后,俞静心里开始难受,她知道大茂把自己送回南京后,就要到长沙和欧阳团聚了,她心里产生一种被遗弃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占有欲搅扰着她精神都濒临崩溃。
这一切大茂都看在眼里,这次事业的败北,受到伤害最大的还是欧阳菊,俞静凄楚的表露,没有使大茂心软。列车风驰电闪地往南京驶去,俞静心低意沮,看着窗外移动的大地,夜幕悄悄降临,车厢里的灯都打开了,玻璃光面的反射,外面早已经看不到什么,可她还在看。小桌上摆了不少食物,她都没碰过,一个人似睡非睡的傻坐着,大茂想到中铺休息,她立刻拽住,这是公共场所,总不能两个人睡在一个铺位上,看到她情绪如此低迷,大茂不知如何安慰她,试探着说:“到南京后再陪你两天!”
俞静这才松手,吃了一碗方便面后,还要枕在大茂的腿上睡觉,大茂没辙,傻傻地坐了好几个小时。
第二天早晨,列车驶进久违的南京站,两个人出站后没有停留,搭计程车到华侨大厦开房住下。这次回南京,大茂心情并不是很沉重,虽然刚刚遭遇生意的挫败,但在深圳几年的磨练,已经有相当的经验,他很自信,觉得自己可以在任何地方生存。
大茂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摆弄着电视机的遥控器。看到大茂心情好,俞静很不是滋味,她上去按住大茂的两肩,问:“看你到南京很开心的样子,什么事使你这么得意?”
大茂笑了笑说:“五年前我心灰意冷地离开南京,离开心爱的老婆,当时我感觉是世界末日,而后也来过几次,心情都不是很好,但这次倒还可以!”俞静耷拉着脸,沮丧地说:“有什么可好的?生意也被我整垮了,又不是功成名就地到南京来!”
大茂轻描淡写地说:“生意么就是那么一回事,看准一样东西,然后从这一头,拿到那一头,再从你口袋里的钱,想办法移到我得口袋里,就这么简单。通过深圳的闯荡,我感觉自己就是富有,只要身体好,一点都不担心将来会怎么样!”
“所以你就很开心?”俞静很别扭地瞅瞅大茂的脸,继续说:“你也要想想别人是什么心情?”
“别人什么心情,我没有办法体味!”大茂很有激情地感慨到:“人活着,大的事就两件,第一就是所谓的事业;第二就是心爱的女人,南京曾经有我挚爱的女人,虽然有段时间离我而去,让我痛不欲生,最后,事实证明我是最好的,现在又很想回到我身边。”
这话俞静听了极不舒服,说:“原来你真的在报复我!”她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大声说道:“要报复也应该差不多了,我为了找回你,几次都差点死去了!”
大茂看着自己现在能够主宰婚姻,心里激发出少有的自信,和俞静说:“我才没想报复你,要不是菊子这一头这么扯着,我早和你复婚了!”
不提欧阳菊,俞静在大茂身边一切都是那样的心安理得,突然提到她,多少有一点负罪感,俞静自知欠情与她,但更希望大茂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决断,她羞涩地问:“我和菊子,谁好一些?”
“都好!各有特点。”大茂故意含糊地回答。这样的判评俞静很不满意,但又没辙。
大茂好像已经扫去了心中的阴霾,饶有兴趣地说:“怎么样?到我们的母校看看?”
俞静坐在床上,眼睛瞪着大茂的脸,毫无表情地摇摇头。大茂又琢磨说:“到战斗过得地方转转?”俞静还是摇摇头。
大茂坐到她旁边,问:“想到哪里玩,你说?”俞静很温柔地靠在大茂的肩上,说:“到我家去!”
大茂实在不太喜欢俞静的父母,也没有想过要重新做他们的女婿,很长一段时间,想到他们心里就会隐隐作痛,大茂用商量的口吻说:“这次能够不去吗?”俞静挽着大茂,尽情尽理地说:“去吧,我父母总感觉很亏欠你,给他们一个表示歉意的机会嘛!”
既然俞静说到这个份上了,大茂还真没法拒绝,妥协说:“那就去吧!”
俞静无助地靠在大茂身上,心里很不是个味,都不敢想自己混到这样的地步。一个女人,虽然很有姿色,但在男人的心中没有地位了就很被动,她无助地操起话筒,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有气无力地说:“喂!妈!我是静静!”
长久没有打电话回家,父母一直在惦记,几天前曾打手机没接到,今天听到女儿的声音,郝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不知谁妖言惑众,这些天两位老人很为女儿担心,俞文接过电话问:“静静,你是不是被黑社会抓去过?”
俞静有些莫名其妙,回话说:“没有!哪有那么严重!”俞文继续问:“听说,你一共赔了三百多万?”
这话问到伤心处了,俞静神色黯然,有些尴尬地回答:“是的!”俞文很焦虑地责怪说:“你这样怎么向大茂交待啊!”
一连串的问题,俞静被问的瞠目结舌,轻声细语地回话说:“表面上大茂没有怨我,他把化妆品公司卖了!”到这种份上,老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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