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打开,一个肥大的身影挡在门外。哎呀!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并头──那可恶的死肥猪!
他不能置信的看著我老婆那钗横鬓乱、仍然沈醉在高氵朝馀韵中的荡态,简直看傻了眼!
哗!亏本了!我连忙把老婆推回屋内。临关门前,还好像看到那死肥猪蹲在电梯内,不知在看什么?
……呀!那是我老婆的……
“老公,什么事?刚才的是谁……?”婉媚这时才回过神来,一脸无知的问道。
我看著那红扑扑,洋溢著少妇风情,充满了诱惑的无邪面孔。忍不住了!一手拉起了她的裙子,一手松开腰带,释放出那已经枕戈待发了一整晚的凶猛弟弟,把美丽的老婆压在大门上就地正法了。
“老婆,早晨。”我在婉媚的后颈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倦慵的转过身,搂著我的颈把我拉回床上。
昨晚我们像疯了似的,从大门口一直干到睡房,总共来了三次,今早累得连床都起不了。我睡到差不多十点多才好不容易的爬起来洗脸刷牙──今天我要去见旧情人嘛!
我们卧在床上拥吻,我压在婉媚软软的胴体上,劳碌了一晚的小弟弟竟然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了。
婉媚隔著被窝感觉到我腿间的坚硬,美目睁得大大的,不能置信地说:“老公,你还未够吗?人家昨晚几乎给你干死了,”
我一口咬著她丰硕的美乳,“谁叫你这么美丽,又故意不穿衣服在引诱我!”一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扯开丢到床尾。
婉媚哇哇大叫在拒议:“人家的衣服不是给你脱去的吗?……救命啊!qiáng_jiān啊!”她挣扎著想爬起来,却被我用力的扯回床上去。
我三扒两拨的褪下了穿好的运动服,火热的大分身一下子又插进那温暖如春的rou洞中。婉媚给我插得直在咽气,两腿自然的迎上来缠著我的腰背,屁股一下下的挺起,在迎合著我猛力的。
“呜……”婉媚一口咬著我的肩肉,娇躯不断的抽搐著,才几分钟便泄了一次。我屈起她的双腿,抽出仍然胀硬的大分身,让她的美丽花丘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星期天早上的灿烂阳光中。两片嫩红的肉唇经过了一整晚的蹂躏,还未回复平时紧合的窄缝模样,仍然在微微的张开。微肿的花丘上,浆满了我们彻夜激战的痕迹。
我忍不住凑下去亲吻那神圣的rou洞。
“痛啊!老公,你未剃须……!”她给我的须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却不理她,还把舌头顶进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来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再一次进入那美丽的rou洞,和她连成一体。
“老婆,我好爱你啊!”我叠在她的裸背上不断的起伏,双手抓著她高举在头顶的纤纤玉手,十指紧紧的交叉著。
“我也爱你!”她给我chā_wǒ迷迷糊糊的,猛喘著气在回应。只能勉力的挺起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击。
我再一次在她疯狂的声中爆发,再一次把我的爱灌满了她的小洞。
到我们爬起身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们还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不过已经没力再玩了。
匆匆忙忙吃了个“早午餐”,我把她送到娘家楼下,才依依不舍的吻别。
“老公,”她临走时,还回头对我说:“我爱你。”
车子驶进了港岛南区的高级住宅区,我才惊觉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来过了。原来自从凤仪离开后,我一直都避开这条路。
我瞟了瞟旁边座位上的一大束花,心中真的像揪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么味儿。凤仪刚给我电话,把我们约会的地点改到她的家中,还笑著提醒我要送花给她,当作初次拜访的见面礼。
车子在豪宅的铁闸外面停下。铁闸已经换了电动的了,但颜色和式样却和当年的仍是一模一样。门外的大榕树还在,我还恍惚可以看到那个呆站在树下的傻小子的落寞身影。
那傻小子曾经站在这树下等待过无数次,最长的一次是两日一夜,那是凤仪失踪后的第三日……
铁闸徐徐的打开,我把车子驶进那宽阔的停车道。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踏足进这大宅之内。
宽大的草坪刚刚修剪过,空气中洋溢著扑鼻的新鲜草香,令人精神一振。我把车匙交给负责泊车的男佣,看著他熟练的把我的日本车停泊在车库内一列名贵的大房车的旁边,心中忽然一阵气馁──我和她仍然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阿光!”
我转过身,凤仪窈窕的身影盈盈的立在树影下,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柔和地散落在她身上,飘逸得有点虚幻。她没有刻意的打扮,只是很随便的穿了件简朴的白色家居服,下身配了条同色的裤子,简易而大方得体。
曲线玲珑的身形也一点都没变,只是比以前更丰满了。一头卷发都盘成了发髻,清爽的卷在脑后。岁月似乎对她格外眷顾,没有在她面上留下任何痕迹,不施脂粉的素脸仍然叫人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她一步步的走过来,一直走到我面前,几乎贴著我才停下来。一双美目在我面上仔细的端详著。
“你来了!”她的笑容仍是那么动人,眼睛还是一样的明亮。
“是的!我来了。”我完全被那美丽的瞳仁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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