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起来,一阵头晕目眩,疲惫不堪。
她难受给他简单擦身,然后盖好毯子。
啊——她实在困得不行了,就算是他要兽性大发,她都顾不得了,实在太困了!
她窝在柔软的沙发上,就模模糊糊地做梦,睡着了。
睡梦里,向彤好像听到某人不断呕吐的声音,天!能不能不要在折磨她了,快累死了都!花向彤腾地坐起来,好像才发现自己收了一个男人在自己闺房似的,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阳哥,我要上厕所!”贝珂在床上意识模糊地低声呢喃。
“上厕所?我一个女生居然要去侍候男人上厕所?”
她紧张而郁闷地注视着他,他闭着眼睛,头难受得直摇晃。
扶着他,起了半天的床,结果都起不来?
起来了?摇晃得厉害?这是要人分分钟钟崩溃啊!
尔阳,你这个混蛋,帮忙?居然是让本小姐去照顾这么一个大男人!
向彤使出举重的力气,强撑着他到了厕所的门,站在马桶边。向彤羞涩地扭过了头,等了老半天,她要泪奔啊!他居然还是闭着眼睛,睡着了!站着睡觉?神马神功啊?本小姐在扶着你解手呢?你丫的居然给站着睡了?真是给跪了!
向彤无奈地喊了他一声,他继续呢喃着,双手左右摸索了半天的皮带,居然还是解不开啊!
向彤瞬间泪奔,这是要她一个女生亲自给解男人的裤腰带?
她怎么还没疯掉呢?
豁出去了!
她赶紧解开了他精致华美的皮带,西装裤子‘哗’地掉在了地上,只剩下男人的内内,她扭着没看到掉下来,居然碰到了一个又软又硬的玩意儿。
她懵了,那是······?
她红了脸,赶紧抽回了手,偷偷看了一下贝珂,还好,貌似还不知道!他自己解手了!太好了!
向彤扭着头,只听到水的声音,心里又开始骂开了:死罡尔阳,臭罡大哥,他这是害她啊?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以后怎么嫁人?呜呜。
向彤摇摇晃晃地扶着他回到床上,心里早已又把罡尔阳骂了十八遍。
贝珂回到了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向彤想起刚才的一幕,顿时又羞又恼,狠狠踹了一下床边。
床上的贝珂突然醒了,“哇——”地大吐地板!
向彤瞬间呆傻了!
烦闷燥热的房间,地板上飘散出来的刺鼻的臭味儿,简直那叫一个熏人!
“哇——”她睁着熊猫眼,大叫着要泪奔了!
她要给跪了!
她愤怒地从卫生间拿出了扫把拖把,然后戴上口罩,刚清洁完,尼玛,某人又狂吐!
向彤气急败坏地大吼:“你就不会吐垃圾桶吗?”
贝珂突然就沉沉睡去,只留下呆傻的花向彤。
这个男人,今晚会不会把她脆弱的小心脏给逼压得破碎?
她这么累,这么苦,居然还要去侍候这个这么一个醉鬼?也是,喝醉了,还能知道个啥?
她终于再次疲倦地打扫完了地板,瘫倒沙发上,喘了一口气。奶奶的,终于可以停下来了,对吗?
转头,一眼看见,床上的男人,俊美的脸,棱角分明,高高的鼻梁,一双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不时地抖动着,眉毛间一直紧紧皱着,几声难受得□□,充满莫名的磁性。花向彤倏地脸红了。
这个男人和他倒是有几分相像,但是很快就嘲笑她自己,是想他想疯了吗?
“我要喝水!”
向彤刚沉睡了,就听见有人在虚弱地大喊。
她无语,拿起书桌上的小猪杯子,倒了杯水,把他扶起来喝水,他却冲动地一把死死抱住了花向彤:“暖暖,是你!不要离开我!”
“喂,你放手!我不是你的暖暖啊!”
他更加激动得抱住了她,说:“你身上的香味儿,就是我记忆中的最特别的香味,我这么多年,寻遍了所有的香味儿,但是不能找到你身上的特别的香味儿。”他的话让花向彤一时失去了反应,不知所措地推开了他。
他依然死死地抱住了她,她一怔,这拥抱,熟悉的感觉。
他渐渐松开了她,贪恋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粗重的呼吸拍打着花向彤的脸,花向彤的脸因为心脏不争气、剧烈跳动而变得通红。
不!他是认错人了!他只是把她当成了他前女友或者其他的女人了而已!可是这个拥抱,真的熟悉啊!
他躺回了床上,依然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向彤轻轻喊:“你要喝水吗?”
他微微睁开眼睛,花向彤扶着他,他喝完,就疲倦的躺在了床上,这一刻,花向彤觉得他之前的冷漠、高高在上都不再!他就像一个脆弱、孤独的孩子一样,满满的落寞。
向彤的手微微一抖,手中的杯子差点掉在了地上。
如果你能一直这么醉下去,就好了,她就不会觉得他总是摆着冷漠、反复无常的臭脸了,她就不会听他蛇毒的话,然后半天郁结;她也不会受到兰子昕的威胁,说她的每一次接触都是为了刻意勾引她兰子昕的未婚夫了。也许她还可以把他当成她十年前的大哥哥了!
向彤心情复杂地看着梦想是不是呢喃的贝珂,他终究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
他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用力拉住她的手,轻声呢喃:“小暖,别离开我!”
小暖?
向彤再次一愣,心思恍惚了。
“哥哥,真的是你吗?他是不是真的是十年前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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