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说:“对,对,小姐,你这话说的太对了。”
婆婆瞪了水儿一眼,水儿嘟着嘴说:“就是嘛,经过上次那场大战,咱们叶家只剩下小姐一人,花家估计也绝种了。”
婆婆说:“水儿,你年纪还小,不知道人心叵测……”
蓝衣女子朝陈冬抱抱拳,说:“不知公子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婆婆说:“小姐,我刚才问过他了,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
陈冬忙说:“小姐,我不是故意要隐瞒,我……我失去了记忆。”
蓝衣女子哦了一声,说:“原来如此,你坐下,我忙你看看。”
陈冬重新坐下,只闻一股淡雅的香风扑面而来,蓝衣女子来到陈冬身边坐下,十指如笋,根根晶莹如玉,轻轻一抬,然后慢慢落下,左手食指、中指、陈冬指搭在了陈冬的寸关尺穴上。
陈冬只觉得那三根手指柔弱无骨,温软滑腻,搭在自己的手上,说不出的舒服,只盼时间就此停止。
过了一会儿,蓝衣女子收回手指,点点头,说:“婆婆,他说的不错,他的记忆神经深眠了。”
“真的吗?小姐,你可不要看错了。”婆婆说。
水儿哼道:“婆婆,小姐是什么人?江南第一圣手的女儿啊,号称妙手观音,怎能看走眼。”
婆婆也哼了一声:“水儿,怎么你一见了这小子就偏袒他说话,连婆婆的警告也不听了,是不是春心大动,想嫁人了。”
水儿玉面绯红,转过身去,不敢让陈冬看到自己的神色,跺足说:“婆婆,你瞎说什么?”
婆婆见她害羞的样子,心中明了。
蓝衣女子看看陈冬,说:“这位公子,你失忆的症状我从来没有见过,好像是被一种奇特的力量束缚住了记忆神经。”
陈冬忙说:“小姐,请您帮助我恢复记忆,我想,一个人如同不知道自己是谁,太悲哀了。”
“你放心,我会想法帮你恢复记忆的。”
婆婆忙说:“小姐,这样不好吧,咱们开的可是药铺,不是慈善堂。”
陈冬忙摸摸兜,掏出几张人民币,说:“你们瞧瞧,这个是不是钱?”
婆婆接了过去,丢给他,说:“这是什么钱?我们这里可不收的,收只收碎银子或者铜钱,你有吗?”
陈冬摇摇头。
婆婆摆摆手:“那就没办法了,走吧走吧,如果你想看病,就回家去银两来。”
陈冬哼了一声:“真是的,以为小爷没钱啊,小爷说不定就是钱的老子。”
水儿说:“婆婆,人家失去了记忆,要是知道家在哪里,还用来药铺吗?”
婆婆正要说什么,蓝衣女子说:“这样吧,婆婆,你帮他安排一个差事,帮你杵药也好,晒药也好,总之,把他收留下来吧,怪可怜的。”
陈冬一听可以留下来,那是万分地高兴。
“多谢小姐,多谢多谢,您真是我的救命菩萨啊,怪不得水儿说你是妙手观音,我看一点都不假。”
水儿大喜:“小姐,还是你心善,我这就去安排他的住宿。”说着,水儿一拉陈冬,朝后门而去。
“小姐……”婆婆还想说什么。蓝衣女子摇摇头,说:“婆婆,别说了,这位公子真的失去了记忆,决不是仇家的人。”
婆婆只好说:“既然小姐做出了决定,我老婆子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希望小姐多留心些。”
蓝衣女子笑笑:“我会的。”
水儿带着陈冬来到后院。后院外面凉晒着不少的药材,周围有几间厢房,后面则是一排正房。水儿将陈冬拉到厢房中,说:“厢房共有两个寝室,里面是我和婆婆的,你就住在外间吧。”
陈冬说:“谢谢。”说着,陈冬朝水儿的屁股拍了一下。水儿往前一跳,说:“你干什么?”陈冬假装没看到:“水儿,你吵吵啥?”
水儿以为陈冬无意碰了自己一下,就说:“你也别生婆婆的气,她是被仇家吓破了胆。”
“没什么,对了,小姐叫什么名字?”
“叶盈盈。”
“叶盈盈?”
“嗯。”
“杨柳细腰,盈盈可握……”陈冬喃喃地说着,浮想联翩,忍不住想着叶盈盈细腰的样子。
“好了,我出去给你弄两身衣服,你现在这身装束,太怪异了,别让鸳鸯城的人把你当成怪物。”
陈冬想起刚才自己从街道上走过时,不少人看着自己,一脸的怪异,心说,自己这身衣服定然和身世有关。
水儿出去不久,便带了两身衣服过来,一身青衣短襟,平底薄靴,一身是对襟的白褂子,黑色的灯笼裤,下面是一双薄底的快靴。
“好了,你先换衣服,我出去等你。”说着,水儿走出厢房。
陈冬换了一身青色的短装,然后走了出来。水儿上上下下看看他,笑道:“你这样子,真像个俊秀的书童,只是缺了一个书童帽。”
说完,水儿将药铺前后宅院介绍了一下。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你只要记住大厅左边的内室是小姐的闺房,不要乱进就行了。”
陈冬点点头。
水儿抱了一些药材过来,教给他如何杵药,然后去了。陈冬知道,自己身无分文,要想让叶盈盈看好失忆症,必须用自己的劳动来换取,于是,他按照水儿嘱托,开始杵药。杵药的设备有两种,一种是手捣的,不常用,一种是脚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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