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能再让粉丝们站错攻受了。
顾商晖见余年没有动,于是说:“过来。”
余年这才将飞远的心绪慢慢地拉回来,关好门后走了过去。等到了床边又不得不站住脚了,她甚至有些慌张地别开眼。
顾商晖现在已经坐了起来,被子自然是滑倒了腰间,于是余年便可以明目张胆的堂而皇之的盯着顾商晖的ròu_tǐ看了,传说中的健美身材啊,腹肌人鱼线倒三角什么的对余年来说再也不是传说了。
余年作为一个腐女,没道理对ròu_tǐ没向往,可正因为向往,她才不敢盯着顾商晖看,害怕眼睛不受控制就往他的腰间瞟去。毕竟,看帅哥的身材,看腰是最性感的……余年这是怕流鼻血。
顾商晖好像察觉了,好像又没有察觉,只是往里头挪了挪身子,然后撩开被子的一角,一本正经地对余年说:“上来躺躺?”
余年摇了摇头,仍然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顾商晖:“你快些起来,我们说正事要紧。”
“正事?”顾商晖蹙了蹙眉,说,“我们离别这些天,诉诉相思的确是头等大事。”
余年没动。
顾商晖只好让步:“我先穿好衣服,然后我们躺在床上好好说话,可以吗?”
余年没看他:“为什么要躺在床上说?去沙发上不好吗?”
顾商晖打着哈欠告诉她:“我这几日连轴工作了好久,每天睡眠不到四个小时,昨日又与姜公子聊了许久,现在还想睡呢。没准一会儿聊着聊着我就睡过去了,待会儿还要麻烦你帮我从沙发运到床上。”
从开机以来,顾商晖能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的次数不对,足可以窥见拍摄工作的紧张,况且前些日子他还特地跑到b市去看自己,的确是累极了。于是也不好勉强,等顾商晖套好衬衫后,余年也就坐到床上去了,至于被子,她死活也不愿意钻。
当真是害羞了。
顾商晖淡淡一笑,揽过余年的肩,把她牢牢地拥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上,低头就能到某品牌洗发液的香味。
余年动了动,但没怎么挣扎,她似乎习惯了顾商晖在私底下动不动牵个手搂搂抱抱的表达亲昵。
顾商晖搂着她,双手交叉放在余年的柔软的小腹上,隔着层衣料,这动作只能感觉出亲昵而品不出其他什么味道。
“姜轲就是江坷,你知道吗?”
“嗯。”余年看不到顾商晖的神情,只能闻到他身上的薄荷清香,以及感到背后靠着的宽厚的胸膛,温热,舒适,让人心安。他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余年的手正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于是索性就覆上了他的手。
顾商晖低头看余年的手无意识地捏着自己的,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又任由他合上。他了若与无地笑了一下,说出的话却带着满满的威胁:“听说你去和他相亲过?”
余年眨了眨眼:“怎么了?那时我还未同你在一块呢。”
顾商晖轻笑,说:“只是觉得我的魅力果然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蒋公子也败下阵来了。”
余年扭头看他:“可不可以再自恋点?”
顾商晖无需低头,就能看到余年的侧脸,那一圈的绒光将她的侧脸照的温柔,尤其是皮肤,看上去嫩滑舒弹极了,像是白豆腐。
毫无预兆的,顾商晖的吻便轻轻地落在了余年的脸颊上,只是淡淡地一瞬,余年也只是感觉到了两片温热,可是那流遍全身的电麻又是极其的真实。
顾商晖看红晕慢慢爬上了脸颊,像是个粉扑扑的红苹果,看上去更诱人了。那眼神明明是早已恢复了清明,可偏偏还要做出呆滞的表情,好像是为了应对这一时的尴尬。
顾商晖的额头轻轻地碰了碰她的,然后勾唇一笑,慢慢地说道:“时至今日,我终于明白了何为见色起意。”
余年转过头去,决意只留一个背影给他,说:“正事呢?”
顾商晖碰了碰余年故意放在被子上的手,蹭了蹭她的手背,才肯说:“正聊着呢。年年,你那时说的年龄是不是因为被父母逼去相亲?”
余年知道顾商晖说的是自己忽然答应他的那天,曾亲口给出的理由。
“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顾商晖沉默了一下说:“你那天说的三个原因中,打头的就是年龄。我想过很久,这个理由会在你的心中占了多少的比重。”
余年说:“理由很重要吗?我们在一起了啊。”
“很重要很重要。”顾商晖叹息了一声,“年年,你现在或许还不明白,但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余年的确不明白,但最后她也只能说:“你打败的可是姜公子啊,自信一点。”
顾商晖笑了一下:“姜公子有管姑娘了。”
余年捏了一下他的手,问:“他俩的事,你知道吗?”
顾商晖看了余年好几眼,才说:“知道啊,不过都是些不开心的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你所要清楚的只要是姜公子会无条件地站在我们这一方,其次,嘉程的事交给别人去做,你要做的只是怎么还自己一个清白。”
余年蹙了蹙眉,很想问清楚那些不开心的事,但话到嘴边还是默默地咽了下去。
沉默是每个人的权利,毕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到明面上来任人当饭后茶余的谈资的。
顾商晖说:“计划还是按照我们原先的来,不着急,陆知都安排下去了,大概一个礼拜左右,你就干干净净的了。”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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