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为什么?”
告诉他他就不会吃了呗,不过江遇之只说:“这也是秘密。”
杨静看他故作神秘的样子觉得有趣,道:“行吧,我看找个什么理由。”
江遇之点头:“那学姐我公司还有事儿,先走了,他吃完了记得发个信息给我哦。”
“会的会的,”杨静哭笑不得,“两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的……诶,找不出形容词。”
“谢谢学姐,拜拜。”
冲他学姐学姐叫得这么顺口,杨静就很愿意帮他这个忙,等江遇之转身了,她便提着保温桶往方海粟办公室去。
十二点一刻左右,江遇之就收到了杨静的彩信,一张照片配了“方总说他吃饱了”七个字。
保温桶有好几个隔层,像一个个小碗,吃饭的时候拿出来很方便,是江遇之特意选的。照片里,饭菜被吃得干干净净,看样子分量正好,江遇之的嘴简直快咧到了耳边。
他发了条信息给叫做“看你往哪儿躲”的联系人:“粟粟,午饭好吃吗?是我做的哦,嘿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10刷脸三
方海粟看到手机上这久违的“s_ao扰”,意外之后便是无言,脑子还没转过来,手指已经灵活地敲了个省略号过去。
“……”
江遇之仿佛在那边等着似的,信息来得很快:“滴——系统提示:江遇之说他看不懂,需要翻译。”
方海粟简直拿他没办法,无奈地叹了声气,继续同他信息交流:“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下江遇之打了个电话过来,瞧着手机震动不休,方海粟直觉他会一直打下去,接通了。
“喂,粟粟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听过这句话没有?”
“……”
“你别沉默啊。”
“……听过。”
江遇之在对面笑开,方海粟感觉耳朵仿佛触碰到了他呼出来的热气,不自觉把手机拿远了一点:“你……”有很多想问的,杨静学姐拿进来的为什么是你做的饭?你做饭给我干嘛?但问不出口,说了一个字便消音了。
“我最近学做饭呢,可没什么合适的人督促我进步,要不,你当我的小白鼠呗?”江遇之怕他随随便便就拒绝了,赶忙道,“你可是吃过我饭的人!”
方海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他,他又兀自诉起苦来:“唉,你不知道,我妈她非要我把厨艺练上来,本来我不想理她,可她说我要是不同意,她就每天坐两小时车来给我做饭,我要真让她这么做我还是不是为人子了?你说对吧?”
方海粟不过是无意间吃了他做的一顿饭,就摊上这么件事儿,很是为难,可最终还是受不住江遇之在那边一直磨着,便自暴自弃地松口道:“一周一次,你直接放在一楼就走。”
江遇之很正经地提问:“哦,那保温桶怎么办?我每周给你买个新的吗?好浪费钱哦。”
“……”方海粟捏了捏额角,“我吃完,洗完,叫人送你公司去。”
“好吧,这个问题只能先这样了,话说一周一次太少了吧?五次?”
周末不算,一周五次岂不是每天都来?得寸进尺也不是这么个进法。
“一次就好。”
“四次!不能再少。”
“最多两次。”
“三次,三次嘛,三次好不好?嗯?粟粟。”江遇之拉长尾音在撒娇,方海粟听了,后背仿佛窜起一小股电流,差点儿没扔了手机,太受不了了。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三次,说定了啊,我一三五中午过来,联系杨静学姐给你送上去,行吧?我不见你,你吃完也不用洗,放一楼就好,我自己下班过来拿,你都愿意这么帮我了,哪能让你洗让你送。”
方海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遇之就挂了电话,愣是把“不说话就是默认”这种不知道谁发明出来的歪理安到了方海粟头上。
方海粟看着手机,绝望地想,为什么自己总是被他带跑啊,为什么那颗心还是不安分啊,为什么江遇之无处不在啊。
短暂的绝望过后,他找杨静拿了保温桶回来,看了看里面的油渍,又去买了瓶洗洁j-i,ng,默默在办公室的隔间拆隔层,洗油污。弄完后,犹豫了一阵,还是发了条信息给江遇之:“一楼保安室。”
江遇之回了句“好”,满脸笑意地去工作了。
第二天中午,当杨静提了个和昨天一模一样的保温桶进来,方海粟疑惑了几秒,等她出去,江遇之的电话就来了,像掐着时间似的。
方海粟不想一开始就被带跑,接通电话后便道:“你今天送错了。”
“嗯?不是一三五?”江遇之翻了翻手机,“啊,忘了今天周二,日子过糊涂了。”
“……”好拙劣的借口。
江遇之又道:“要不你拿下来给我吧,我还没上车,在你们公司对面。”
“你好烦。”方海粟如实道,走到落地窗前,斜着身子站在很隐蔽的角落,低头看下面。
江遇之确实就在对面,抬着头跟自己打电话,腿长个高,那身影一看就知道身材比例很好。
江遇之听着他的抱怨,心里甜滋滋的,试探道:“你要是懒得下来,那我上去拿,行不?”
不想理。
“粟粟?”江遇之又困惑地喊了两声,见他不给准话,便道,“算了,要不你勉为其难吃了吧,我下回不搞错时间了。”
“哦。”方海粟挂了电话。
有点儿冷漠啊,江遇之挑挑眉,心情甚好地开车回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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