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会了,五金,给我,好不好?”
她眼中带着恳求。《+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辣+文+网手#机阅#读w》
“那你不许再哭了。”
她哀婉的样子让张五金心中感动,尤其这种哀婉来自对有一天失去他的爱的担心。
“嗯。”黄敏乖乖点头,笑意立刻在脸上灿烂:“我最乖了的,最听你的话,好不好?”
“傻女人。”
她这个样子,让张五金动容,忍不住吻她。
这一夜,黄敏激情如火,她本是柔弱斯文型的女子,但这一夜,张五金却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点马丽丽的味道。
第二天,张五金就呆在黄敏屋里,帮她做了一张春床,睡一夜,也帮着她按摩了穴位。
黄敏一觉醒来,立刻就有了感觉,她还年轻,没有鱼尾纹,没有生小孩,所以胸部也很娇挺,但那种体内如夜雨春花般的滋润感,还是非常明显。
她跟米切尔一样,激动了一上午。
容貌在女人心中的地位,还真是怎么形容都不为过啊。
张五金等了两天,马丽丽没有打电话来,他当然也不会打过去。
马丽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总有一些回忆难以忘却,但是,今天的他,却并不很想跟马丽丽重续旧缘。
他不喜欢马丽丽的性格,太野了,他跟马丽丽在一起,总有一种感觉,是马丽丽在玩他,而不是他借春床骗了马丽丽。
他甚至想过,当时即便没有春床,马丽丽说不定也会打他的主意。
他不急,到是黄敏上了心,过两天就问他:“那个马丽丽还没约你啊。”
张五金奇怪:“你希望她约我啊。”
“她肯定会约你的。”黄敏笑。
“你不吃醋?”张五金托起她下巴。
黄敏的下巴不是很尖,反而圆圆的,肉肉的,手感非常好。
“我不吃其她女人的醋。”黄敏摇头,眼眸痴痴的:“你是我最心爱的男人,只要你开心,我就高兴。”
“傻女人。”
张五金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这样痴情的女子,到真是让他不知道怎么爱了。
马丽丽没找他,尚锐却打电话过来:“老五,你到局里来一趟。”
尚锐找张五金,一般不去国安局,这次直接让他去局子里,到是个意外。
张五金过去,到尚锐办公室,这家伙倒骑着一条靠背椅,正盯着窗外的玻璃,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着,约会未果,总结经验继续上啊,骑着椅子算怎么回事?”张五金笑。
“来了啊。”尚锐回头,苦笑:“约什么炮,毛都快揪掉了。”
说着眉毛一掀:“老五,你不是说,鬼剃头不杀人吗?”
“杀啊。”张五金道:“谁说鬼剃头不杀人了,不杀人,只剃头,谁怕啊,只不过鬼剃头杀人不见血,一般人看不懂而已,怎么,鬼剃头还呆在春城?”
“是。”尚锐点头:“去年下半年歇了一段时间,今年又闹了,而且连杀了两个人,手法诡异,我们甚至琢磨不透他是怎么杀的。”
“以刀气切断脖子上的气脉。”
张五金立刻接口。
“刀气?”尚锐一脸疑惑。
“这个。”张五金想了一下:“不知你看过一个科普视频没有,关于子弹的,子弹打玻璃,弹体没碰到玻璃,玻璃却已经碎了,也就是说,打碎玻璃的,是子弹前面的风或者说气场,所有一切气功内功练成的气,都是这个。”
“好象看过。”尚锐点头:“神舟发射,返回舱前面一圈的光,也是这个。”
“对了。”张五金点头,笑了一下:“这可以叫做神舟拳了,谁要是练成神舟前面那一圈气场,嘿嘿,真正的可以百步开外,以拳风打死人,不止是人,一般的楼只怕都能摧毁。”
尚锐眼光亮起来:“你是说?”
“对。”张五金点头:“鬼剃头出身剃头门,旧时候给人剃头嘛,可不能伤了人肌肤,所以鬼剃头出师,一定是刀上练出了气,能以刀气切断人筋脉,但外表却毛发不伤。”
“就是这样。”尚锐点头:“难怪那两个人死,法医怎么也检测不出来具体的死因。”
“不会吧。”张五金讶异:“刀气切断气脉,会在脖子侧面形成於滞啊,怎么会看不出来?”
不过随即恍然大悟:“刀气太细,刀过脉断,所以不会形成大的於滞。”
“刀过脉断。”
尚锐嘿了一声:“我听家里老人说过,开国的时候,到是很有些这样的高手,有些人一把鬼头刀砍下去,在人头顶猛然收住,头发丝都没碰到一根,人却死了,很多人说是吓死的,我爷爷却说,是刀气劈入脑中,活活劈死的,我一直不信,原来真有这样的事,真有这样的人。”
张五金微微一笑,看桌上一个盘子,盛着两个茶叶蛋,半杯牛奶,估计是尚锐的早餐,牛奶喝了一半,茶叶蛋没动。
“呆湾人说大陆人吃不起茶叶蛋,你一餐两个,不会是假的吧,我帮你看看。”
张五金笑着,拿过一个外壳完整的茶叶蛋,随手撕了一叶台历,折了几折,折成一根纸条。
尚锐莫名其妙,不知他要干嘛,瞪着眼看着。
张五金拿纸条朝尚锐比了两下,道:“假设这是一把刀。”
说着,纸条扬起,冲着茶叶蛋劈下去。
他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尚锐根本看不清纸条的下落,只听得呜的一下风声,风声尖利剌耳,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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