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祟山,沿途五个遂道,将弯曲的弓背,拉直成了一道崩紧的弓弦,距离一下缩短了四分之三,原先要一个小时,现在十五分钟就够了。
最重要的是,不要去翻祟山了,不要去太岁头上撒野了,无论春夏还是秋冬,都可以通行。
“这道路不错。”
张五金不太关心这些的,也感慨了一句。
说实话,他车技不是太好,真要冬天里上班翻祟山,他也有些发毛。
不是有点内功,就可以包打天下的。
过了最后一个遂道,接到黄敏的电话,说她在樟树湾,车抛锚了。
“我马上过来。”
张五金挂了电话,拐上另一条小路。
樟树湾是下面的一个镇,纯山区,山高林密,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乡间公路,还好祟北不产煤,要是有小煤窑,这路就是个悲剧。
车开到一个大拐湾处,接到黄敏短信:你注意往左边看。
张五金心中一跳,立刻就明白了,黄敏不是车抛锚了,是知道他今天过来,等不及了,在这边等他呢。
张五金腹中顿时就热了起来,大半年不见,这个痴情的美女县长,真的让他有些想念了。
车速慢一点,其实也开不快,眼晴往左边看,开出不远,果然就有一条岔出的路,路两边甚至中间都生着茅草,可能是林区的或者什么采石厂的废路。
张五金果断拐进去,拐个弯,就看到了黄敏的车。
黄敏听到了声音,从车上下来了,她穿一身淡粉色的香奈儿套裙,才交春夏,山区还有些冷,她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的抹胸式打底衫,下身是肉色的裤袜。
张五金车没停稳,她就迎了上来,小跑着,红唇微微的张开,胸前漾起轻轻的波浪。
她这个样子,一下就让张五金激动了,打开车门,黄敏扑进来,什么也不说,直接扑进张五金怀里。
张五金接着,死死抱住,顺手便放倒了座椅。
黄敏倒在座椅上,不但是手,脚也环上来,缠着了张五金的腰,两张唇儿,就象万能胶粘合在了一起,扯都扯不开。
她如此情热,也带得张五金激情如火,几乎是有些粗暴的扯开了黄敏的衣服。
突然下起雨来,豆大的雨滴,打着车窗,噼啪作响。
天地发威,而车中,同样是风雨大作。
这一场抵死缠绵,直到雨停。
张五金七点多钟从阳州驱车出发,二十多分钟就出了遂道,可真正进祟北县城,却将近中午了。
这中间为什么用了这么久,没人知道。
哦,有一个人知道,就是这会儿已经坐在了办公室里的美女县长,细心的人会发现,这一向一直有些抑郁甚至微带憔悴的美女县长,这一日却是眉眼舒张,眼眸带润。
恰如久旱的牡丹花儿,得了一场暴雨的浇灌,从里到外都浇透了,枝叶伸张,花辨含娇。
张五金到戴思红办公室打了一转,白面阎王外看斯文,但祟北的干部却都知道,他内里其实是极沉稳阴狠的人,轻易不会把喜怒挂在脸上的。
但见了张五金,戴思红却跳了起来,居然给了张五金一个狠狠的拥抱,拍着他的背叫:“辛苦了。”
戴思红的激动是有原因的。
这大半年,祟北经济大发展,黄龙洞风景区建成,洞里的龙,虽然经过科学家的考证,不是真龙,只是光影,但还是吸引了无数的游客。
再加上阳祟公路通车,行程也方便起来,据测算,即将到来的五一,游客很有可能突破十万。
这是了不得的数字啊,要知道,整个祟北县城,也才三十多万人口。
相对应的,是一连串旅游项目的落地开业,从旅馆到饭店,从照相馆到三轮车,总之从上到下,整个祟北都在动,乱得一塌糊涂,却是一种充满了活力的乱。
而带动祟北的,还不仅仅是旅游,周长根和一些南洋的华商,也建起了一批工业企业,以前门可罗雀的开发区,现在已是厂房林立。
可以说,这半年,祟北经济放了一个大大的卫星,这是真正的卫星,经济不是增长百分之几的问题,是翻番的问题。
祟北县改市的提议,这段时间已喧嚣尘上。
相对应的,戴思红这个县委书记,也水涨船高,甚至来参观的省委书记都亲切的跟他淡了半个小时。
这一切,都来自张五金,从黄龙洞到周长根,都因张五金而来。
或者直说,祟北今天的一切,都起源于张五金,包括戴思红以后的仕途,他从县长到县委书记,已经干了十一年了,却始终升不上去,还不就是因为祟北经济搞不上去。
现在好了,有了祟北经济腾飞的金字招牌,他的高升指日可待。
所以,戴思红见了张五金,才这么失态。
中午,戴思红订了酒席,就请了黄敏作陪。
他并不知道,上午的时候,美女县长和副县长已经亲密的交流过了,美女县长的身子,到现在还酥酥麻麻的呢。
“黄县长,小张,我敬你们两个,祟北有今天,就是因为你们来了啊,我代表祟北人民,感谢你们。”
戴思红说得很激情。
他是官场生物,但他也确确实实是土生土长的祟北人,岁山脚下一兜草,祟北经济搞得好,大家日子过得好,他也是真心的高兴。
“还是要班长带头。”
张五金黄敏客气的举杯,桌上很热烈,而在桌下,黄敏的一只脚,却踩在张五金的脚上,她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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