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深吸一口气,把碗收拾起来,刚一转身,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安铁挪开脚,看到是一团纸,暗想,这个可能是瞳瞳攥在手心里的那个,便随手捡了起来,下意识地往瞳瞳那边看了看,然后处走出卧室。
安铁把那个揉成一团,又被自己踩扁了的纸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上面画着一只狼头,安铁心里一动,把这张纸反复看了看,好像是从那个书页里撕下来的一页,而上面的图案安铁也觉得很熟悉,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纹身的图样,安铁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本纹身图谱。
安铁坐在沙发上仔细端详着这个纹身图样,瞳瞳把这一页撕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瞳瞳看过这个纹身?而图谱是瞳瞳老师给她的,瞳瞳的老师真的与昨晚的事情有关联?安铁印象中,画舫才搞纹身这些妖蛾子,而自己也亲历过貌似那种纹身的活动,难道这件事与画舫也有关联?
安铁越想越迷惑,感觉就像坠入了一个谜局当中,这些在现实生活生中可以说算是很离奇的事情,怎么现在好像跟自己和瞳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心底的这些迷惑让安铁的心一刻不得安宁,可安铁知道,现在最主要的是稳定好瞳瞳的情绪,让瞳瞳尽快把这件事情忘掉。
洗完澡,安铁才发觉自己真的很累,现在只要一躺下估计就能睡着,安铁胡乱吃了点东西,然后站在门口看了一眼瞳瞳,瞳瞳安静地躺在那,身子背对着房门。安铁感觉自己在瞳瞳身边好像有点让瞳瞳紧张,便决定回屋躺一会,明天,还要带瞳瞳去专科医
院去检查,不能自己先倒下。
轻轻关上瞳瞳的房门,安铁回到自己房间使劲把自己摔在床上,等安铁安静下来,安铁发现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之前过度的紧张使安铁没有时间梳理自己的情绪,实际上安铁的心一直在怦怦直跳,那是一种极度的恐惧,是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在自己的漠视和疏忽下遭到伤害的恐惧,如果瞳瞳遭遇到了难以弥补的伤害,安铁无法原谅自己。在瞳瞳受到伤害之后,安铁的这种恐惧是眼前出现的唯一的光明突然被一双魔手掐灭的绝望与恐惧,比死亡更加让他恐惧。
他似乎突然发现,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同时发现,生活中最值得珍惜的东西是什么。以前的顾虑和犹疑,以前横在自己面前的道德的樊篱和心里无法摆脱的障碍,现在成了一块粉饰太平借口,和禁锢人们热爱的牢笼,是我们自己堵住了自己生活的出口。
想着想着,安铁的心跳由恐惧慢慢变成了激动,仿佛有一缕春风在意识里吹拂了起来,一会,安铁似乎是笑着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浑浑噩噩当中,安铁突然听到嘭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摔碎了,安铁一个激灵跳下床,打开房门一看,瞳瞳摔倒在离自己卧室不远的地方,客厅的落地灯倒在瞳瞳的身边,里面的灯泡摔得粉碎。
那些碎玻璃渣离瞳瞳挣扎着支起身体的手不足一寸的距离,安铁慌乱地把瞳瞳扶起来,瞳瞳一感觉到安铁,紧张地抓住安铁的衣服,声音颤抖地说:“叔叔,是你吗?”
安铁把瞳瞳抱起来,放到沙发上,仔细地看看瞳瞳的手,还好,没有被碎玻璃伤到,安铁抬头一看,瞳瞳的脸苍白得有点触目惊心,身体也在轻轻颤抖着,睫毛湿湿的,好像刚才哭过,安铁摸摸瞳瞳的头,道:“丫头,怎么出来了,想要什么怎么不叫我。”
瞳瞳没说话,眼睛睁得圆圆的,手攀上安铁的肩膀,把身体往安铁身边靠了靠,然后又迅速弹开,松开安铁,说:“我不知道你睡了没有。”
安铁看到瞳瞳刚才的动作,心里非常难受,瞳瞳是在害怕还是在寻找自己?安铁把瞳瞳抱坐在自己腿上,盯着瞳瞳凄惶的脸,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瞳瞳转了一下头,又道:“我刚才把什么碰倒了?”
安铁看了一眼残破的落地灯,那个灯的灯柱很重,安铁庆幸没砸到瞳瞳,对瞳瞳道:“没事,那个灯倒了,丫头,是不是有些害怕?”
瞳瞳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挣扎着要从安铁的怀里下来。
安铁收紧胳膊,打横把瞳瞳抱起来,瞳瞳发出一声低呼,手在半空中晃动了一下,然后迅速搂住安铁的脖子,脸也顺势贴在了安铁的肩膀上。
安铁抱着瞳瞳一边往自己的卧室走,一边低声在瞳瞳耳边叹息着说:“跟叔叔一起睡吧。”
瞳瞳愣愣地伏在安铁的肩膀上,嘴里的气息吹拂着安铁的脖子,安铁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僵,心里莫名地鄙视了一下自己,然后迈开步子走进自己的卧室。
把瞳瞳放进被窝里,瞳瞳安静的像个布娃娃似的,眼睛虽然没有焦距,可脸上却泛起微微的红润感觉,安铁在瞳瞳的身边躺下,一只胳膊揽住瞳瞳,让瞳瞳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瞳瞳的身体开始还有些僵硬,脸也没对着安铁,反而一寸一寸地往床的另一头挪,安铁看着瞳瞳躲避自己的样子,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用另一只胳膊捞起瞳瞳的腰,把瞳瞳稳稳地嵌入怀中。
瞳瞳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之后,安静了下来,缓缓地转过身,有些发凉的小手先是触摸到了安铁的脖子,然后沿着脖子摸上安铁的脸,那双手在安铁的脸上缓慢而笨拙地移动着,紧抿着嘴唇,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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