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苌笛应着,低头看了眼兴致缺缺的子婴。
穿过回廊处,到了祁阳宫的正殿。
祁阳宫的正殿她倒没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去偏殿,唯一的一次,是看见李念玥跪在正殿外的雪地里。
犹记得,李念玥那次跪在雪地里嘴唇发紫不肯起身,一心以为胡亥对她还有情,希望他能饶恕自己的父兄。
榻上正殿的台阶,苌笛的神情仍若有所思,神游天外。
“夫人你想什么?”崔柔笑着问道。
“我在想,半年前,在那里跪着的女子......”苌笛笑了笑,将脸上的阴郁一散而尽。
崔柔想起来,那次李念玥跪在那里,苌笛好心送她狐裘却被她打落在地,最后还是苌笛善心让她去找侍卫长,把李念玥送回了披香殿。
后来,听说因此得了寒疾,时不时的就发病。
“管她做什么,都过去了。”
崔柔对李念玥嗤之以鼻,实在不耻那般嚣张跋扈的女子。
太监将苌笛一年着正殿门口,倾身退下。
苌笛着一身淡绿色勾丝束腰宫装走了进去,不惹眼不落人下风。
毕竟殿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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