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根娃尝到味道了(之三)
根娃把“货”卸出来以后,觉得自己很有一份成就感。他把脸扬在那儿,面带微笑。
其实,根娃也有些累了,通过刚才那一番紧张的劳作,根娃总算领悟到了这项听起来发痒、做起来快活、完事之后害怕、后悔的男女之事。
让根娃想不到的是,干这种活,竟然还要这么消耗体力。刚才如果不是花婶子拼命喊“要”自己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慢腾腾地还要跑多久,跑多远,才能把里面的“货”在短时间内,一古脑地卸出来。
同样是“卸货”,但是差别怎么就会那么大呢?今天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已经在树底下“卸”过一次“货”了,完全不像刚才那样惊心动魄,激动人心,他现在才算得上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疯得要死”的滋味。
太诱人了,太迷失自我了!
看到根娃额头、胸脯和屁股上面全都是汗,花婶子忍不住笑了。花婶子说:“根娃,你知道刚才我们是在做什么吗?”
根娃裂着嘴,怯怯地说:“知道。”
“是做什么?”
“是日麻逼。”
花婶子有点不高兴了。一个“麻”字,像是把她打入了冷宫。
麻是什么?麻是一种颜色,说得明白一点,是灰色。王家坪的人都知道。
这种颜色含有一种低档、瞧不起的意思在里面。公公老子和儿媳妇做这种事,叫“扒灰”,里面有一个“灰”字,很直接,很嘲讽。
村里人把灰鸡婆叫着“麻鸡婆”,意思也是一样的,虽然提高了一个档次,但还是有点不入流。村里人骂女的不学好,叫着“卖麻逼”。
现在,根娃把她花婶子的东西说成是“麻逼”,当然就让花婶子心里不是滋味。太俗了,太伤人了。
难道自己就真的这么贱吗?
花婶子有点不服气,拉着嘴唇说:“你怎么说得那么难听,亏你还是个读书人!”
根娃也只是脱口而出的,他没想到花婶子会有一些忿,于是用手抓着额头,感觉很为难。
片刻,他好像又想起来了。他似乎找到了一个更确切更好听的词,那个词看来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根娃兴奋地说:“应该是叫做爱。”
花婶子有点听不懂了,她转动着红红的眼睛,说:“你说什么?做爱?做什么爱?你也说得太玄乎了吧!爱就是爱,怎么是做呢?爱应该是心里头的事,你还做得出来罗?”
根娃把嘴巴皮翻了翻,感觉应该是这样的。于是转过身里一阵乱翻,他翻到了那本生理卫生教材。
很快,根娃就翻到了书本上面那两个男女生殖器官图。根娃说:“应该是叫做爱,书上面好像有!”
花婶子说:“呵呵,这种事还都上书了?不可能!你拿给我看看!”
根娃把书递了过去。
花婶子只念过一年书,只知道“aoe”,上面的字,她基本上不认识。但是,看图她应该是在行的。记得自己读书时,自己很喜欢在书上、作业本上画画,她画了很多向日葵。
花婶子盯着那两张男女生殖器官图,反反复复地看,又瞧了瞧根娃那个家伙和自己下面的,都不太像。一个图有点像鸭子的食袋,只不过多了几根紧紧相连的肠子;而另一个图呢,就很像娃娃吃奶时用的口罩,中间有点皱,有点烂。
花婶子说:“本来是漂漂亮亮的东西,怎么一到了书上面,全都走了样呢?依我看,都是你们学校那些鬼老师乱讲的!”
根娃把书夺过来,仔细地看,也没找到“做爱”这个词,里面只有“交配”。根娃就说:“那应该叫做交配。”
花婶子说:“交你个鬼!”
根娃把书拿给花婶子看,指点书上面“交配”两个字说:“你看,写得很明白:男女通过交配,男人把精子送到女人yīn_dào里,女人排卵……”
花婶子呵呵地笑,然后说:“简直是一派胡言,女人还有什么卵罗,只有男人才有卵,你别相信那上面的鬼话。”
根娃有点发呆,他不知道怎么向花婶子解释。
花婶子说:“你这个小骚牯崽,让我告诉你吧,刚才我们是在搞门(名)堂,知道吗?”
根娃有点反应不过来。
花婶子解释说:“刚才你的东西是不是钻到门里去了?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好大的堂?既然有门又有堂,你说,是不是叫门堂?你这个小坏种,书都读到牛pì_yǎn里去了。”
根娃在脑壳里反复琢磨着“门堂”这个词,好像不对,没有“门堂”这个词,只有“名堂”,但他也说不清楚。
花婶子终于充当了一回老师,她不仅用自己的身体,让这个小骚牯实验了一回,还把“门(名)堂解释得既合情又合理,而且很有逻辑性。花婶子说:“你这本书还要么?”
根娃说:“不要了,那是去年的书,我已经考过了。”
花婶子笑嘻嘻地说“考过了?怕是没有及格吧!”
根娃认真地说:“及格了呢。”
花婶子说:“及格个鬼,刚才我才算把你考及格了呢!”尔后,花婶子又说:“既然这本书不要了,我就把它撕了,好吗?”
根娃问道:“你要做什么?”
花婶子说:“你看看,射得那么多,肚子上全部都是,我用什么擦?总不能让我把它吃下去吧。”
根娃表现得十分大方,他一下子就撕下来几张纸,帮着花婶子擦她肚子上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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