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绪在此刻似乎都奇迹般的烟消云散,他全部的麻木的神经只能感受到那个s-hi润而缠绵的深吻所带来的尖锐的痛苦与快乐,并就此沉沦。
“我一直跟着你,程成…从他家出来…”他舔着他干燥潮红的嘴唇,一遍又一遍,他的嘴里带着发苦的酒气,却又充满诱惑,“别逃了,好不好?”
他早就没力气逃了,从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抱住他,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命中注定。
“我不想再一个人了…”他搂着他的脖子,紧紧地,带着有些微地颤抖,“十年了,我好累,我不想再孤独下去了…”
他不知道明朝醒转,他会不会后悔,然而此刻,韶华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既如此,他认了,认了。
头顶上传来他低沉却温柔的声音:“傻瓜…喝啤酒都醉成这样…”
跌跌撞撞地出了那家bar,韶华扶着程成来到自己的泊在巷子里的凌志上。
“我送你回家?”
倔强地摇了摇头,程成埋在他胸膛上,用力地扯着衬衫的领子。
“那…”韶华顿了顿,看向他,“去我家?”
程成缓缓抬头,醉眼朦胧的双眼,s-hi地象要滴下水来。
韶华第一次觉得心跳快地象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他伸手抚上程成滚烫的泛着红晕的脸颊,慢慢地摩挲到他的嘴唇,至此流连不去:“别这么看我。”
我会忍不住的。
程成在一瞬间似乎又恢复成清醒时的狡黠,他眨着眼,忽然偏过头,慢慢地含住他的手指顶端。
理智在瞬间崩塌,化做狂风骤雨般的激情。
他压着他扭动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的嘴唇,从缠绵到粗暴,他掠夺着他心肺间每一丝的空气,直到他忍不住地仰头喘息,如失水之鱼。火热的气息几乎引爆了车中狭窄的空间--
“程成,程成--”韶华近乎野蛮地扒去他的裤子,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翻平的座椅上,程成剧烈地喘着气,吊着眼看他,那眼里,没有难受,没有愤怒,只有滔天的yù_wàng。
他毕竟压抑了太久太久了--韶华浑身一颤,不敢再看他勾人夺魄的双眼,两个人的身躯在黑暗中扭动挣扎厮磨,滚烫地下体几乎是怒张着紧贴在一起,分泌出的体液喷薄而出,粘粘搭搭地玷污了两个人纠缠着的裤子,甚至顺着大腿滴在米色地毯上,渲染出一朵又一朵妖艳的花朵--他有多久没有遭遇过这样可怕的激情?!
“好烫…”程成低声呻吟着,不知是因为冲脑的酒气还是因为贴r_ou_的性器,他随即感到自己的一条腿以一种奇异的角度被抬高,挤在狭窄的座椅旁,下一瞬间,韶华身子猛地一沉,已经强行压迫着c-h-a了进来,他疼地倒抽一口凉气,发白的五指在他的背后纠结成团,深深地刺进r_ou_里。
里面s-hi热地让韶华几乎立刻就要缴械投降。
底下的人身体被扭曲着贯穿,汗水从他的额角不住地淌下,韶华伏低身子,哑着声音道:“疼吗?”
废话,不疼你试试?!程成想这样吼道,然而他只是不服输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男人,“不,不够疼。”
韶华打了个机灵,全身泛起一阵战栗的j-i皮疙瘩,几乎是同时,他开始了狂乱的抽c-h-a,一下又一下地急速地冲刺狠命地顶弄,迫地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头被顶地撞上车壁,他受不了地大叫:“可以了韶华!放开!我,我--不行了--”然而手臂却越缠越紧,yù_wàng似火,伴随着疼痛焚烧了他与他所有仅剩的理智!程成的后背摩擦着粗糙的坐垫,颈骨象被折断般疼,然而他不在乎了--
也似乎惟有如此,才能蘖磐重生。
“程成,看着我,现在,是谁在和你作爱?”
他喘息着,不能出一言--
“说!”韶华在此刻完全褪下了斯文虚伪的假象,只是一个最野蛮的征服者,“谁在c,ao你?!”
程成猛地睁眼,眼前这个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狂,为他,只为他!他用力支起身子,含住他上下震动的喉结,吸吮着,而后用力一咬:“是你,只有你!”
他被摔了下来,重重地撞在椅上,体内的冲刺陡然加快,如惊涛骇浪,一阵紧似一阵地拍打撞击,耳边是韶华压抑着的,几乎不能成句的低吼:“程成,程成--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除了你,谁还是我同类?
程成已经被弄地说不了话,却依然用那双明亮的似乎永不服输的眼睛看着他,忽然挣着身子一扭:“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韶华低头咬住他的双唇,呼吸急促起来,面容扭曲着,身下的闭着眼的人的面容在瞬间模糊,他越来越快地冲锋陷阵,近乎无法自拔:“啊~啊哈~你太木奉了,啊!!!!!”
他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液体喷薄而出,ji-an在了程成的腹部,胸膛,乃至紧闭的唇上。
韶华重重地瘫在他身上,有片刻的失神,在那年之后他不是没有找过性伴侣,可从来没有一个人,给他这样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他支起身子,看着程成惨白汗s-hi的脸,忽然一阵心疼:“对不起…程成--我--”
他的手被轻轻攥住,程成扯扯嘴角:“我,还没爽呢,你想,这么就完?--”
后来他们去了韶华的公寓,没有半句废话,上床,z_u_o爱,一次又一次,直到程成再也不能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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