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我是红槿啊!你不早就知道了吗?”说完我把脖子上挂着的的木哨取下来,套在他的脖子上:“你如果能学会我教给你的东西,那说明我们有师徒缘分,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吹这个找我帮忙,不管多远我都能听得到的。但是如果你没有学会,那这就是个普通得哨子,你拿着也找不到我。”
他愣愣地看着脖子上的木哨,半天没有说话,再看向我的时候,我也还是那副笑脸:“你记住了,我叫红槿,是苗族人,苗族知道吗?在中国云南一代。但是我不在那里生活,你如果有一天要找我,只能凭这个哨子了。”说完,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提起背包回到了酋长给我安排的帐篷,至于那个小伙子?我也没有管他。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整个部族的野人都来送我,我记住了他们的部族名字,是粦族,很有气势。大伙儿一直送我到河边才终于不再继续,后面一直到出口的路,是酋长和翻译君陪同。想想也是,有第一勇士在身边,酋长完全可以放心。
离开的时候,酋长跟我说了许多客套话,也说了许多感激的话,我一一收下了。人活得久了,很多东西都会变得无所谓,酋长的许多话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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