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跟了过来,她没有系统的保护,灵魂被割裂,所以跟过来的只是一段残魂。本系统已经查过了,可能是灵魂被割裂过的缘故,她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记忆,所以这个原卿卿是原卿卿,也不算是原卿卿。”
这些假设都是根据无数测算推算出来的,应该和真相差不了多少。
“你自己也没把握吧,怎么,想让我帮你查?”郁华潋坐在步撵里,已经从最开始的惊讶中平复下来。
就算是原卿卿又怎么样,难道怕她不成?她来了正好,对于上一世的事,她也想做个了断。
【难道你不想知道?】
“行了,是哪个人?”郁华潋嗤笑一声,如果真的是原卿卿,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新来的袁娘子——袁青翎。】
“啧,这名字,不怎么顺耳。”郁华潋眯着眼闭目养神,不再与系统交谈。
一路无惊无险的回了关雎宫,郁华潋下了步撵,低声在玉簟耳边交代了几句:“传信回去,查查进宫的那几个人,记住,是事无巨细的查。”
单查一个袁青翎太明显,刚好她也得吃一回醋让卫珩瞧瞧,她这个恨不得宫里其他妃子通通消失的醋坛子被打翻了!
“诺。”玉簟愣了愣,有些惊讶的答道,主子之前不是说那几人不足为惧么,怎么突然要查她们,难道娘娘发现了什么?
郁华潋回了寝宫,屁股还没坐热,玉筝就匆匆走了进来,告诉她一桩刚发生的“意外”:“娘娘,惠嫔在回宫途中发生意外,掉入了漾波湖里。”
“当时旁边都有谁?”郁华潋挑眉好奇的问,苏湄竟然被人算计了,可喜可贺。
“央澜宫的赵婉仪、佳才人,毓秀宫的和芳仪,还有柔福宫的安昭仪。”
“嗯,看戏就行了。”叶妃的人?郁华潋乍一听赵婉仪第一反应就是叶蒹葭在搞事,只是不知为何,她有预感,这种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是秋良娣出手了。
之前她提醒秋良娣是苏湄在背地里暗算她,秋良娣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直到现在还没出手?
“据说,惠嫔是被侍卫救起来的。”玉筝有些迟疑的补充道,惠嫔娘娘虽然被侍卫所救,不过她身子可都被看光了……
这么巧,侍卫刚好在周围?郁华潋有些吃惊,这事若真是秋良娣设计的,她就真的要好好正视她这个盟友了。
能让苏湄吃这么一个大亏,真是不容易啊。
“对了,最近怎么没有哥哥的消息。”说起苏湄,她忽然想起了入宫之前苏湄特意去西街的那个少年,那人叫什么,邓通?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玉筝顿了顿,颔首不敢看郁华潋的眼睛,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搅着衣袖,让郁华潋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玉筝,抬起头来。”郁华潋肃声道。
“娘娘恕罪,奴婢真的不清楚。”玉筝抬首,左顾右盼,就是不敢与郁华潋对视。
“玉筝,你说谎的本事太差了,玉笺,你来说罢。”郁华潋转头,看向一旁的玉笺。
“奴婢也不知。”玉笺倒是比玉筝镇定,只是她眸子下意识的往右转,背弓得有些僵硬,也不敢看郁华潋。
“系统,你说!”郁华潋转念一想,能让玉笺她们违背她的命令说谎的,只有一个人了。
【呃,那个……虽然本系统觉得你完全能挺住,不过考虑到现在你身体不好,外面那些事还是不要管了吧。】
“废话少说。”
【那个,其实是郁八郎偷偷去了北疆,和那个叫邓通的骚年。】
郁华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恼意,猛地站了起来,盯着玉筝玉笺看:“哥哥出事了,你们全都知道?”
玉筝玉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跪在地上:“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到了此时还不说,是在等我直接去问皇上?”
“前几日娘娘身体有恙,奴婢们不敢将此事告诉娘娘。”玉笺这会儿也不敢隐瞒,将她们前几日瞒着娘娘的事说了出来。
“是皇上不让你们说的罢。”郁华潋冷笑一声,若不是卫珩,玉笺她们不至于拖到现在都不跟她说。
“陛下曾交代奴婢不可将此事告知娘娘,奴婢也不想娘娘忧心,便自作主张压下此事,请娘娘责罚。”玉笺揽下此事,平静的等待主子的责罚。
“娘娘,不是玉笺,是奴婢几个一起商量瞒着娘娘的,请娘娘责罚。”玉筝跪着往郁华潋身边凑了凑,其实国公府也想压下此事不告诉娘娘,不过消息还是告诉了她们几个,免得到时候有心人拿着此事做文章,到时候她们两眼抓瞎,一个都不知情。
“不想让我忧心,你们这么做,不止让我忧心,还让我寒心!”郁华潋冷声道,现在到底谁才是主子?
“娘娘,切莫忧心,平心静气才是。”玉箬刚从外面进来,见主子发脾气,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疾步走上前扶郁华潋坐下,又倒了一杯茶呈上去。
郁华潋气得头有些发昏,她盯着玉箬,问她:“玉箬,本宫哥哥的事,你也知情。”
玉箬愣了愣,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玉笺玉筝,也跟着利落的跪在地上,大方的承认:“奴婢确实知情,请娘娘责罚。”
“你们让我责罚,知道错在哪儿么?”郁华潋气笑了,她将玉箬呈给她的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茶盏里的庐山云雾倒在桌几上,顺着桌几流在地上,“滴答”“滴答”,在寂静的寝宫内分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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