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儿刚刚跳到枝头歌唱,朝露还挂在林中的树叶尖上,蔡鸿鸣就开车载着白牦牛和漆雕吉劭等人往古浪而去。而原本是司机的拓拔牛,则还在宿醉之中。
昨晚到了高.潮时,村里的藏族女人在大厅中大声的唱歌跳起来舞,一边跳着还一边笑着给客人敬酒。
拓拔牛自恃酒量,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来者不拒,最后给灌趴下了。漆雕吉劭很有眼色,感觉快醉了,连忙拒绝,而蔡鸿鸣知道自己酒量深浅,该喝到哪里就到哪里,所以并没有喝过头。
回一趟家,松娜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看她脸上飞跃的表情就知道。
车子往前开去,渐渐出了山区,上了平坦的水泥路。
到十点多的时候,蔡鸿鸣接到了来自京都岑秋盈的电话,说给他专访的节目已经制作好,就定在晚上播出。蔡鸿鸣听了有点小激动,回到家后,就四处打电话,臭屁的通知亲戚好友看电视。
而她老妈则直接在街上嚷开了,说我家鸿鸣要上电视,晚上大家要记得收看。
这事让她整整兴奋了一天,走起路来都感觉在飘,而不像以前那样,有如大象跺地,很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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