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很和谐,家里人都很好,没有一点坏心思。
他究竟是有多傻,有多蠢才会得出这结论,怪不得小芝会对他失望,一句话他说直接离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自证实恐怕就算是别人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吧。
在看张父如今这模样,哪像是教育儿子,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直接把他撕吃了,这根本就是在面对仇人的模样,还不是一时一会儿的仇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也不过是如此了!
他都不知道他对张父做了什么,让张父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打吧,狠狠地打吧,就当他是在偿还张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好了。
张父打了一会儿,□□祜始终不出声,就那么默默的看着他,通过荣祜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个小丑,而荣祜不是在挨打,反而是在看小丑跳脚,他只是在看戏而已。
张父更加的愤怒,愤怒直接突破天际,下手更狠,每一棍都通过棉衣在荣祜身上落下一道伤痕,“你哭啊!你叫啊!你快点求我啊!求我啊!你听见没有,我让你哭!让你叫!让你求我!”
荣祜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然后缓缓的摇头,他不会哭,不会为了不值得的人啊不值得的事去哭,求他更不会,没有必要,这是他应该受的。
张老二走到门前就听见院里的吵闹声,进去一看,张父已经失去理智了,而地上的荣祜遍体鳞伤,全身是血已经昏迷了。
张老二匆匆忙忙的就喊张父,期间因为走快差点摔倒好几次,“爸,你别打了,荣祜都快被你打死了!”
“打死了!打死了好,我早就想打死这个东西了!打死了好!”张父喘着粗气说道。
张老二疯狂的摇动张父让他住手,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中间拐个弯想让荣祜冷静一下,结果等他回来的时候就闹成这副模样了。
☆、两家变化
那天荣祜被张老二还有张强送到医院,在治疗过后荣祜就直接在张强的陪伴下去了武家,任凭武家怎么赶,荣祜死活不走。
也幸好当时武运昌不在,武父自持身份不可能把荣祜揍一顿,也就是用语言把他排挤一番,而武母向来不管事,至于吴运芝,恶语相向,□□祜还是舔着脸说要照顾她,死活不肯走。
最后荣祜还是留下了,武家不给他准备睡得地方他就自己睡在地板上,武家不准备他的饭他就自己做,顺便把武家所有人的饭都做了,那些天,荣祜在武家做牛做马,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什么都做。
也不是武家逼着他做,如果武家逼着他做还好了,那说明武家对他还有期待,还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可是武家不,最开始荣祜抢着做饭时,做完了武父重新做,武家没有人去吃荣祜的饭。
脏衣服也就是第一次在荣祜的突然袭击中得手了,之后武父和武母都把自己的脏衣服藏的严严实实,也就是小芝有心折腾他,也因为荣祜看的紧她没法藏,让荣祜洗了,而荣祜在武家端的茶倒的水,也一样,除了小芝没人喝,而小芝喝了之后也依旧不给他好脸。
武父每天起早贪黑的需要照顾生意,而武母又是个不掌事的,小芝还是个孕妇流产征兆还没有彻底退下,荣祜在那里虽然很招武父厌烦,但不得不说荣祜在那里让他省心了很多。
平时的时候,武父忙完生意还得回来照顾家里的两个宝贝女人,洗衣做饭,不是武母不能做,武母娇贵惯了,洗衣服洗不干净,做饭做的很难吃,甚至有时候都不熟,为了小芝武父只能自己亲手来做。
武父忙忙碌碌的,整天累的要死,精疲力尽,而荣祜来了之后家里的水缸永远都是满的,回家的时候桌子上热乎乎的饭菜摆着,柴也是堆得好好的,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就算是武父在不情愿,工作回来看到这一切心里也是热乎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武父也开始满满的接受荣祜的好意,会吃他的饭,会喝他的水,只是还是一句话也不和他说,漠视,一个正眼都不给他,不过荣祜还是很开心,武父这已经是慢慢开始接受他的节奏了。
等武运昌回来的时候,家里人心有灵犀的一致不告诉他真相,武运昌还以为小芝和荣祜还是来做客的,至于两个人住下来他举双手赞同,热烈欢迎。
在武运昌的调和下,荣祜跟武家人相处的越来越融洽,而武父武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和他讲话了,真的有翁婿的样子了。
而大家很默契的都没有问荣祜刚来时候全身的伤是怎样的,更不曾问过张家的态度如何,荣祜为何不回张家的原因。
想起过往,荣祜就呲着嘴笑,那段时间虽然很累,但他从不曾丧失过信心,更不曾后悔过。
恐怕武父他们都不知道,刚来那几天他浑身疼痛难忍,根本就睡不着觉,那些夜晚每天晚上的时候小芝等他安静躺下后给他盖被子,等到快天亮时又带走被子,这些他其实都知道。
而武父他们不吃他的饭,不穿他洗过的衣服其实都是为了他好,怕他太累,怕他伤口发炎,他那时就知道武家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真真正正的刀子嘴豆腐心,而不是荣丽那样的,以性格爽朗为借口肆意的伤害别人。
他在那里从阴历四月住到了小芝生产,期间不曾回张家一趟,张家人让他回家也被他忽视。
那天是九月份,阴历九月二十八,是一个晴朗温暖的天,小芝从二十七日晚上阵痛,当时把他吓得不轻,慌慌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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