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取得,少说也能让我兴奋20天。”
“可能让你兴奋20天的学术成果,你一生又能得到几次?”张欣反问道。
见师妹对这个话题如此锲而不舍,顾南只好和她杠上了,“就算只有一次,那也比你一生的高/潮累计的时间多了去了。”
“小师姐,你别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吧?”张欣突然问道。
张欣那认真又严肃的表情,令顾南在一怔之后,忍不住笑了,“原来你认为我是个可怜的老chù_nǚ?”
张欣却道:“我听林姨说你本科时谈过一次恋爱,可是就算你被那个渣男伤害过,也不至于就一辈子不接触男人了吧?”
张欣口中的林姨是指顾南的妈妈。话听到这里,顾南就明白了,张欣这次来法国除了参加学术会外,还带着替自己父母催婚的“重大使命”。
远隔重洋,父母还是在操心她的婚姻大事。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想回国。她不难想象那些七姑八姨、街坊邻居们会怎么议论她这个30几岁的“老姑娘”:女人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书读得越多,圈子越窄,越嫁不出去云云。
在国外这几年,她并非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也并非没有接触过男人。
在异国他乡的学术研究道路非常清苦,但也不乏有对她青睐崇拜的男子。那些男子中既有学术领域的大腕,也有商界的成功人士,她也接受过他们中一些人的约会,却没有一个能走进她的世界。
曾与她走得最近的,是一位研究16世纪中国文化对欧洲文化影响的法国学者阿克塞尔。阿克塞尔是在一次学术沙龙上对她一见钟情。他化研究的独到见解,令顾南十分赞赏。这也正是她愿意尝试让他靠近的原因。
香水玫瑰与烛光晚餐,情侣酒吧与爱情电影,不同国度的男女在谈情说爱的方式上,其实是异曲同工的。在阿克塞尔的浪漫追求下,顾南也不免有那么一些些心动了。
那个酒意微醺的晚上,她被阿克塞尔带到了他装修别致的顶楼玻璃屋里。
那是一间既做书房,又是卧室的大屋子。书桌上开着有年份的红酒,屋里的花瓶插满了芬芳的玫瑰,坐在那个爬满常青藤的圈椅上,一抬头就可以望见漫天繁星。
一切是如此的诗意浪漫。
令顾南真正感觉欣喜的,却不是这些刻意营造的情调,而是阿克塞尔关于她的研究成果的解读。他那样的熟悉她的研究,在一些具体文化现象的分析方面,他甚至比她自己还想得深远。
她看着他眼镜片后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双眸,隐隐觉得未来的路途中,自己遇到了一个可以结伴同行的人。
缠绵的法式亲吻之后,他抱着她来到了铺满玫瑰花瓣的床旁。或许是取了眼镜视线有些模糊的缘故,在他躬身将她放上床时,床头的一本书被碰落了下来,险些砸在顾南的额头上。
“亲爱的,对不起,我……”
面对阿克塞尔的抱歉,顾南十分包容,“没事,我也喜欢把书放在床头。”
她笑着捡起那本书,却在看见封面的片刻,愣了一下。
《麦克*史密斯自传》!
顾南就着床头的灯光,翻开了书页。
“这是我在网上查找你关于纳依族文化研究的著述时,无意发现的,顺手买来看看。”阿克塞尔俯身为顾南脱去高跟鞋,“你不用看了,他对纳依族文化的介绍很肤浅,远不及你。”
“但正是他关于拉姆措的介绍,吸引了我。”顾南的手指滑过目录,寻找着麦克*史密斯去拉姆措的那一段经历。
“亲爱的,此刻,只有你吸引着我。”阿克塞尔从顾南手中抽出书本,摁灭了床头的台灯,俯身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辗转碾磨的唇瓣,灼热撩人的抚摸,令太久没与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的顾南,有些难以自持。她望着玻璃屋顶那片遥远的星空,本就有些迷蒙的神思,渐渐涣散开来。
却就在他要进入她身体的刹那,银白的月光突然穿透云层,从玻璃屋顶倾斜而下,洒满了整个屋子。
毫无预兆的,顾南突然一把推开了他。
“亲爱的,你,怎么了?”阿克塞尔诧异不已。
顾南坐起身起来,用手摁住了有些闷胀的胸口,“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阿克塞尔摁开了台灯,紧张问道。
“可能是刚才红酒喝得太多了,有点想吐。”
“你等着。”阿克塞尔慌忙跳下床去,摸索着带上眼镜,去给她找接纳呕吐物的盆具。
明亮的灯光下,顾南第一次看见了不着丝缕的阿克塞尔:修长瘦削的体型,白到近乎病态的肌肤。
只这一眼,就莫名的让她彻底失去了与他做.爱的兴致。
顾南最终也没有吐出来。她在阿克塞尔难以理解的目光中,穿好了衣服,与他道别。走的时候,她还不忘索要了那本《麦克*史密斯自传》。
那一晚之后,顾南就再没与男人约会过。
在学术界,持不婚主义的女学者数不胜数。她以前不太理解为何女学者们喜欢选择独身,后来慢慢懂得了:并不是热爱学术的女人对情/事冷淡,而是越有思想越有内涵的女人,越难被男人打动。为她做了那么多功课的阿克塞尔尚且功亏一篑,更何况寻常男人那些自以为是的求爱手段。
中国古代的男子们,似乎正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才会卖力的鼓吹女子无才便是德。因为只有思想贫瘠的女人,才会满足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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