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式,任凭陆西周哄了多久,她还是一样哭哭啼啼。
陆西周有点疲乏地捏了捏眉心,说:“我不是怪你,你哭什么,我就是不喜欢看到你和男人走太近,特别是潘翔这种男人。”
他要掀被子,她不肯,彼此僵持了好一会儿,他叹口气,自她身边贴着躺下来,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叹着气说:“我嫉妒。”
是薇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他又说:“不管你跟哪个男的多说一句话,多笑一下,我都嫉妒。我宁愿你天天待家里,把你锁在笼子里,我才觉得轻松点。”
这就有病了是不是?
是薇团在被子里想,这人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要是等他忙过这一阵,回过头来看看这一切,他估计比谁都要难过吧?
是薇那颗想要惩戒他的心立马偃旗息鼓,她等情绪再平稳一点,才将脑袋钻出被子,翻身过来看到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是有多累啊,这么一会儿就睡得死死的。
是薇仔仔细细看他的脸,眉眼还是一样俊朗的,然而却是真的瘦了,棱角更显得分明,男人的味道就更浓了。
这个人啊,简直让人又爱又恨,小心眼地不让她随便和男人来往,却不会问问她为什么会去医院。
可等到她亲亲他的眼睛,亲亲他的鼻子,再亲亲他湿乎乎的嘴唇,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她想,要不还是先放他一马,不跟他一般见识了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陆西周发现自己前一天的衣服还没脱,而是薇正躲在他怀里睡梦沉沉。
环顾四周,这才想起昨晚的对话,原本是想好好给她上一节政治课的,怎么一趟下来就睡着了呢?
而她居然也没推醒他,就这么任由他一直睡下去,夜里还好,反正抱着周公不放手,早上可怎么得了,本能的反应已经足够强烈,再加上外来的刺激——
是薇夜里被子本就盖得厚,又被他怀里的热气蒸得满脸通红,她完全像个兔子似的又软又绵,逼着人欺负。
睡裙虽然是保守的,但这种时候一点火星就能燎原,更不要说这身衣服已经因为夜里的活动褪到了腰上,露出黑色蕾丝的底`裤。
陆西周连忙一个翻身出来,解了皮带,自口袋掏出钱包后,拿出了一直随身携带安家立命行走天下的必备良品。
他三俩下剥了自己,只留满扣的白衬衫。
掌心里已出了黏汗,从她锦缎似的腿上一路摸过来,往下扯开那片薄薄的布料时,心脏砰砰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一边动作一边低喃是薇的名字,凉凉的鼻尖蹭在她暖意浓浓的耳边,温热如水般灌溉进来,闪电般汇进四肢百骸。
是薇动一动,终于因为身上的压迫醒过来时,陆西周已伏在她身上玩了许久。
吻如细密的雨密密遍布在身体的每一处,皮肤上是湿湿的,痒痒的,而他微凉的指尖刮擦在她密幽深处,她呼吸立马一窒。
是薇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腿,他喘息着,灼烧的嘴唇从她脖颈划擦到脸上,细细的声音响在耳边:“醒了?”
是薇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靠得极近,一点动静都掀起波澜,他将浅浅刺`探的手指抽`出来,顺着她细腻的皮肤一直推到她胸前的柔软,带着湿意不轻不重的揉动。
是薇紧张地抬起上身,脊背一弓,跟他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身`下的贲张将她紧紧卡住,一张一扣,天生便是契合的一样。
他眼中有火熊熊燃烧,吱吱发出爆裂的声音,另一只手掐在他腰上,他与她疯狂亲`吻的时候,将身体坚定地送过来。
空调重新启动,嗡嗡地发出声响,呼呼的风吹散了搁在桌面的一叠硫酸纸,纷纷扬扬飘到地上的时候,吓到了床上翻滚的人。
是薇身子一缩,几乎要了陆西周的命,他像是个堕入魔道的失修人,起初的怜惜都随风而逝,抱着她不管不顾重重来了那么几下。
缱`绻的呼吸藤蔓似的绕到一起,是薇抱怨上班该迟到了,他随着清晨的朝阳一bō_bō没有止境的`律动,那就不去了吧。
第一次的记忆总不是太好。
是薇迷迷糊糊里只记得疼,浑身上下散了架一样的疼,偏偏身上的人是个身体素质好得不能再好的飞行员。
无休止的运动里,她抚摸着他小腹一块块硬得像铁板的腹肌时呆呆的想……要是找个普通人就好啦,带点啤酒肚,软软乎乎的,多舒服?
这被敏感的陆西周误认为是在想别的男人,掐在腰上的手用力重了两分,节奏跑得更快了。
是薇被陆西周抱去洗澡的时候,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给她放了一浴缸的水,抱着她一起进去洗鸳`鸯浴。
给她仔仔细细从头擦拭到脚的时候,这才发现她青紫色的手背和杂乱的针眼,许多事情串一串,她的反常,她的不安,忽然就有了答案。
没认识是薇之前,陆西周还从来不知道心疼为何物,所有的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只是让他委屈,所有与朋友的同流合污是非不分,也只是让他不安。
看到她的这只手,再由此看到她明显瘦了一圈的脸时,他感慨古人发明这词的实践意义,心是真的会疼的,闷沉沉的,像被蒙着被子重重击打。
陆西周将她紧紧抱着,热烘烘的呼吸都喷在她耳后,问:“生病了,挂了这么多天的水吗,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告诉我,嗯?”
是薇这才清醒点,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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