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还没进殿,艾宏力就经受波脑波攻击。
“启禀太后,太医已经给晴格格诊治过,是修养两就好。”晴儿身边的大宫雪雁捧着没齐整模样的旗头过来讨法。“只是,只鹦鹉该如何处置?”
作为惨遭池鱼之殃的被害者,晴儿虽然是隐形圣母,但是想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摔得四仰八叉什么形象都没,不由得怒从胆边生。
但是总不能让人心胸狭窄到跟只不懂事的扁毛畜生计较吧?更何况只鹦鹉还是皇上的心头r_ou_!想半的晴儿决定把事丢给太后去处理。
只是按着在太后跟前的作派,若是由个苦主去告状,为维护贯温柔大方的形象,怕还是得替只鹦鹉好话,最后的结果就让太后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是半公道都讨不到的。
小心思多多的晴儿招呼来贯当作心腹的大宫雪雁,叽叽咕咕地叮嘱几句,既然做主子的不能直接出气,就让手底下的奴才替自己出头吧。
“晴儿没事就好。”总算是听到件好消息的太后欣慰地拍拍胸口,转儿又因为雪雁的话和手上捧着的那只鹦鹉想到向乖巧的晴儿是被只破鸟给害得颜面尽失,脸色又黑下来,太后冷眼瞅着艾宏力,“皇帝,就是再宠那只杂毛鸟,也该给晴儿个法吧。”
【皇额娘!母不嫌儿丑,怎么可以把儿子跟那啥晴儿相提并论,还嫌弃儿子是杂毛!】乾隆悲愤,就算做娘的不认儿子也不能么糟践呀!憋屈的乾隆使劲在旗头上梆梆梆地砸脑袋。
【娘根本就没认出好吧?】艾宏力叹息,瞧瞧捅多大的篓子,有时间叫屈不如想想该怎么过关才是,否则让娘个太后盯上,有受的。
“皇额娘,您跟鹦鹉计较什么呀。”艾宏力搓着手赔笑,“难道还真跟它生气不成?”
【亲娘啊!弘曕那臭小子都能认出儿子,您怎么就认不出来啊!没理啦!】缠身流苏的乾隆破罐子破摔,【个死不要脸的妖孽,什么叫“跟鹦鹉计较什么”、什么“难道真跟它生气不成”?把爷当什么,嘎?!爷是大清子!爷是皇帝!到底谁不计较谁?!】
【弘曕哪有认出啊,弘曕那是认出爷。】那不是爷当时的演技不过关被弘曕看穿嘛,跟有啥关系。艾宏力不遗余力地打击乾隆,【把当什么?当然是把当鹦鹉嘛,大清子?还没接受现实啊小干干?瞅瞅那浑身羽毛两鸟爪,再怎么高看,也顶多是个鸟.人。】
鸟、鸟.人!乾隆扯咬着旗头上的仿真绢花,爷才不是鸟.人,爷是大清子!艾宏力个没口德的妖孽,老迟早会劈的!
“皇帝,照的意思,哀家的宝贝晴儿跤是白摔?”护犊子的太后不依,晴儿吃那么大的亏,怎么着都得讨回来才是。
“皇额娘,您路长途跋涉,刚才又人仰马翻的,媳妇看您也累,不如好好歇息歇息。”直打酱油的皇后帮腔,“至于只闯祸的笨鸟,不如就罚它到佛堂里捡佛豆去。”
【嘎!捡、捡佛豆?】抓着段流苏猛咬的乾隆傻眼,凭啥罚他捡佛豆?他做啥要挨罚!个杀的皇后,爷就知道不是个好的!就见不得爷过好日子!个恶毒的人爷早晚把给废!
【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相不相信爷现在就把给废!】艾宏力y-in森森地威胁,“小顺子,称上十斤佛豆,把小干带到佛堂捡佛豆去。”
【十、十斤?艾宏力个没有人性的妖孽!爷咬死!】乾隆炸毛,就他现在个短腿小爪的模样,十斤佛豆得捡到什么时候啊!
【与其空想着报仇,不如乖乖捡佛豆,不定佛祖看在心诚的份上让心想事成。】艾宏力随口,目送走不甘不愿的乾隆,刚准备连同皇后起撤退,之前被太后派去探问永琪的桂嬷嬷回来。
遭受毒气袭击的桂嬷嬷脸感动地看着容嬷嬷,多亏老姐妹仗义相助才没折在五阿哥的院子里,杀的,阿哥的院子居然比马厩还臭!院子里除个贴身太监、个n_ai嬷嬷就没旁的伺候人,那侧福晋索绰罗氏都借口照顾怀孕的格格胡氏个名头搬回紫禁城。
难怪太后回来五阿哥就要过来抱大腿呢,敢情是混不下去啊。
跟过来的太医如是禀告永琪目前不宜xxoo,需要好好休养的身体状况之后,抹着头的冷汗退出去。
“皇帝,老五那儿是怎么回事啊?!”得知永琪现状的太后震怒,眯着老花眼打量着艾宏力,皇帝对老五向是宠爱有加,没道理突然厌弃老五,想必是被什么人撺掇的。皇帝快是知命的年纪,年长的皇孙里头只有老五跟个太后亲厚有加,哪个挨千刀的居然敢向老五下手!
瞧着皇后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太后垂下眼睑掩盖住满眼的冰寒,近两年失宠失权只剩下皇后个头衔必须靠着个太后才能苟延残喘的皇后居然又起来?人老珠黄又不懂得阿谀奉承的哪里来的能耐?还是个皇后终于变聪明?皇后有嫡子,自然看老五个得势的庶子不顺眼,下手除掉也是正常的。
的人居然也敢动,皇后的心真是越发的大!太后飞快地盘着念珠,思量着怎么敲打个不省事的皇后。
艾宏力笑眯眯地回答,“老五前阵子跟着外面的人学得肚子荒唐,什么要和奴才人人平等,您也知道老五那张嘴有多厉害,儿子也没跟他多话,就让他尝尝和奴才‘人人平等’的滋味。”
“也太过。”太后皱着眉头不满地怒视艾宏力。
“儿子想过,等过万寿就让内务府边准备起来,老三老四老五老六都大,也该出去分府建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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