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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纯说:“妈当几天保姆是不一样哦!连菜都会点了!现在要说她是农村妇女,只怕没有几个人相信!”
童小安既生气又不能不送:“我们两个人开这么大个餐馆,中午忙得屁股上冒烟烟!还要给他们弄菜!弄菜都不说!这么远还要给他们送去!他们那么多的人,不会来两个人端?四、五个人守到医院里吃、耍!我这个妈只会给我找麻烦!从来给我帮不到什么忙!”
江子纯笑道:“你今天给他们送去,就这样给他们说,喊他们自己来端!你说你不想给他们送了!”
童小安说:“我敢这么说?我走到医院里,比他们哪个都矮一截!哪个都可以把我训一顿!我还敢抱怨?”
江子纯说:“算了!你说了也不起作用,你那几个舅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送过去他们不花一分钱就吃现成了,如果喊他们自己来端,两个人来去要给四块钱的街车费,他们哪一个舍得掏这四块钱?忍一忍,外爷好了出了院就对了!”
这时候,医院又催交钱了。
郑西林支付了第一笔钱后,再也不肯拿钱出来。
医院下了最后通牒,再不交钱,就停止用药!
郑美莲很着急,催着几弟兄交钱。
郑南林说:“姐!一来二来,先从大来,你是老大,只要你交了,我们就交!”
郑美莲说:“啥子啊?我还要交钱?你们这些天吃的饭、菜都是童小安送的!那鸡多少钱一斤?那鱼多少钱一斤?这些东西不要钱吗?除了你二哥,我比你们哪一个用的钱都多!我还要掏钱?本来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我当女子的只是尽心意,我的心意已经尽到了,我不得再掏钱出来了!”
郑南林说:“这是童小安自己给我们这些当舅舅的送的,我们没有喊他送!不管女儿也好儿子也好,都是父母养大的,都该出钱!”
郑美莲气得说不出话来,就指着郑小莲:“那她呢?你二姐呢?我是当女儿的,她也是当女儿的,我该给,她该不该给?”
郑南林说:“我们一人给一千,二姐的家这么远,没有带多少钱来,她给五百就是了!”
郑美莲一声冷笑:“就我好欺负!我当老大有罪,我当了老大我就错完了!一千!一千算啥!我和童小安才用了一千吗?两千都有了!”
郑南林说:“姐!你不要扯那么远,我们现在说的是医药费!而且就算你们用了些钱,也是童小安用得多一些,你又用了好点点嘛!”
郑美莲说:“童小安不是我儿子?我不是他的妈?我用他的和用我自己的有什么区别?”
郑南林说:“那我们还是他的舅舅呢,娘亲舅大,娘亲舅大,你晓不晓得娘亲舅大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娘再亲,还是舅舅最大!你可以用他的,我们也可以用他的,他可以帮你给钱,也应该把我们的给了!”
郑美莲气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给童小安打电话,喊童小安来和几个舅舅吵。
这是下午,餐馆里不忙,童小安很快就过来了。
童小安显然不可能和舅舅们吵架,他说:“一人一千就一千吧!反正给外爷治病要紧,您们在外爷的病床前这样吵吵闹闹的,外爷听着难受,别人看到也要笑您们!我妈这一千我给她出了,幺舅舅,来!给您!”
郑美莲不依了:“不给!要给郑小莲也要给,都是一千,凭啥子她只给五百!我们这么多年在父母面前多少还尽了点孝心,她一走十八年才回来,还只出五百!不得行!”
郑小莲大哭:“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为什么会走那么远?我走那么远还不是你把我害了的?你要是不把我弄去放调换亲,我会一走十八年吗?你把我害成这样,你现在还来说我!”
郑美莲说:“我那时候问了你的,你自己要去的……”
童小安觉得,自己这个妈现在是越来越会扯筋了!
他不得不阻止郑美莲再继续吵下去,说:“姨娘这么远,您现在就是喊她拿一千块钱,她也没有办法拿,就拿五百吧,大舅、三舅、幺舅,您们把钱交了,好继续给外爷医!”
郑南林说:“童小安,你出来我给你说点事!”
到了僻静处,郑南林说在童小安这里借一千块钱交医药费。
童小安知道,三舅借钱,是狐狸借鸡——有去无回,但是又不能不借,唉!就当自己给外爷出两千吧!到外面自动取款机上给郑南林取了一千。
两人进来,郑美莲还在争吵,说:“那伙食费怎么算?童小安的饭就那么好吃?你们硬是长辈该吃安?”
童小安发火了:“妈!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我送饭是我自己送的,又不是几个舅舅喊我送的,还算什么伙食费?”
郑美莲说:“他们没喊,我喊了的啊,我还给你说哪天哪天有几个人!我不喊,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吃什么?怎么知道有多少人?送多少饭?”
童小安说:“您喊的!您喊的有理!您自己喊我送的饭,现在您还在闹啥?”
一番争吵,郑美莲到底还是输了,她一直以为她喊童小安送了饭,兄弟们不会再让她分担医药费,结果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小便宜没有捡到,反倒吃了大亏!
她气愤愤地说:“爸爸的事情我管了,以后妈的事情你们不要再找我!你们就是找我,我也不会管!以后你们那个弯弯里我脚巴都不得去踩一个!”
童小安说:“妈这个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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