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敢开门见山的和何三爷说,心中自是有自己的考量。
他毕竟不是徐良荆不可能在这拉起一支军队,不说徐良荆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就是有机会周渊言也不能真的这样做,若是这样做便是真的成为烦军了,徐良荆好歹还是个总兵,他周渊言若是那样就真的是名不正言不顺。
既然何家和徐良荆之间有什么协议,那他也从中掺和一脚,周渊言相信如此何家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这样的三角关系要比单纯的二人合作要牢固的多,三者互相牵制互相忌惮,反而能更好的合作,谁都不敢轻易出手。
“呵呵!”何三爷呵呵笑道,“贤侄真是想太多了,我们也是被徐总兵打的措手不及,不过贤侄说的也不错,如今这样对我何家而言却是也是缓和了和朝廷剑拔弩张的关系。”
周渊言也不以为意,至于何家是事前谋划,还是事后的考虑,这些都和周渊言没有多大的关系:“徐总兵确实是突发奇兵,他这些手下的军队事先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一个不注意居然便窜出如此大一批军队,让人始料未及。”
“贤侄事先也不清楚?”何三爷挑眉看向周渊言,他可不相信周渊言什么都不清楚,若是什么都不清楚,他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脱离北宁侯府,他的心可是大的很,对北宁侯府的商业帝国,周渊言明显的并不满足,或者说他很清楚这华丽外表下隐藏的不堪一击。
“我哪里能知道这些,三爷太瞧得起我了!”周渊言直接越过了这个话题,而是问道,“不知何家往后可有什么打算?我原本已经打算在南直隶安了家,不过现在南直隶乱成这样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做,三爷觉得我是现在离开南直隶另谋出路的好,还是在这跟着徐总兵和贵府好好干?”
“贤侄以为如何更好?”何三爷并未说出个一二,而是将问题又踢还给了周渊言。
周渊言心下微恼,但是也知道这何三爷不是个好说话的,要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来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说的必然是他愿意告诉,想要告诉的。
“我这不是打不定主意嘛,所以来向三爷求教!”周渊言说着朝何三爷拱手一礼。
“我自然是希望南直隶能越来越繁荣!”何三爷答非所问道。
周渊言闻言一笑:“有三爷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
“就凭贤侄这经商的头脑,以后这南直隶的发展便要考你出一份力了,这里必然能成为比京都更为繁华之地!”何三爷说着话锋一转,“正是可惜了贤侄没能成为我何家的女婿,是我何家姑娘没有在这么好的运气!”
周渊言心下一凛,他最担心的就是何家希望通过联姻的方式维系他们的关系,但是周渊言是绝对不会娶何家姑娘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负了他心爱的女孩儿:“承蒙三爷厚爱,小子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哪里担得起您如此抬爱。”
“怎么?周二少是看不上我何家姑娘了?我何家姑娘那点配不上你,我倒是要听听看!”何三爷说翻脸就翻脸,直接便起身朝着周渊言喝问道。
周渊言被何三爷闹得有些愣神,不知道何三爷唱的那是哪一出,但是要联姻才能维系他和何家的关系,他宁愿现在就离开南直隶,南方那么大的地方有的是地方适合他的!
“三爷应该知道我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
“你说傅家那个风抑尘的女儿?”何三爷不屑的撇撇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她这人有多大的麻烦你自己清楚,要是你招惹这么个麻烦不要说是我们就是徐良荆以后愿不愿意和你合作都两说,要银子可不止你周渊言一个,我们凭什么要找你合作?”
“就算她是天大的麻烦,我也不怕,就是和她一起万劫不复我也定然不会负她!”周渊言起身道,“若是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这就告辞了!”
若不是因为傅瑜锦周渊言说什么都不会让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他老老实实做他的北宁侯府少爷就是了,何必在这瞎折腾。
其他事情他都可以妥协,唯独这一点他无法妥协!
“贤侄这就生气了?”何三爷哈哈笑道,“贤侄果然是性情中人,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周渊言有些诧异地看向何三爷,他这番举动会不会太过无聊了一些,总不至于就是为了试探一下自己吧。
但是既然何三爷能在自己不娶何家小姐的前提下和自己合作,周渊言自是不会拒绝,当下一拱手道:“三爷真是吓死小子了!”
“年轻人胆子就要大,这么经不起吓怎么成,就算是我动了这心思,你也应该劝导我放弃这样的念头,而不是直接放弃!”何三爷到底是何家人,这说着说着喜欢教训人的习惯便不知不觉就出来了,“所谓有志者事竟成,想要获得成功那最主要的便是要有毅力有恒心,年轻人还是嫩了点,以后还需要好生学习才是,有空可以来听听课。”
“有空一定去!”周渊言硬着头皮道,他又不是那些要考科举的,学这些之乎者也的做什么,但是也不敢当面拒绝何三爷,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心中存了这心思怕是得好好训诫一番了。
“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这话是在敷衍我!”何三爷面色有些不愉,“不要以为学这些知识为了应付科举,若是如此那便算不得是个读书人,这读的书多了自然也就能明是非知道理,故人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莫要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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