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一看黑诺东敲敲西磕磕,他们也拿出找机关的架势瞎胡闹的一会喊:“这,快来看。”
一会又叫:“嘿,这块砖可以转……”
胡说嬉笑的时候,突然传来两声尖叫的声音,众人愕然,很大的圆土包虽然他们分散着,但都在视线之内,而刚才那声音明显不是来自视线之内。
“出去吧,还可以看看有没有排挡宵夜吃。”施言语气轻松来缓解惊疑不定的紧张。
所有人都走向施言,牟维新和施言立即发觉不对,他们集中回来以后也发觉人少了。
王丰、秦明旭和邱林松的一个高中同学不见了!
空气凝固了,几乎人人都看着施言。施言竭力压下加快的心跳,镇定一下情绪:“刚才都谁在路上与他们一起走过?最后个是在哪里?”
“上这土包前我还看见他们,明旭嘟囔累,走得慢我先跑上来了。”
“那些家伙八成是嫌没意思,没上来。”施言安慰别人也是安慰自己,可是他还是问了一句:“谁确认自己刚才听见叫声,而且听清楚方向?”
几乎人人都听见声音,牟维新、阿松和黑诺也都确认方向,一指――虽然看不真切,土包后面隐约是一片树林还是可以确定的。
施言让大家都下城墙,每个人也试图放松笑骂三人懒得象猪,其实心里宁愿这次他们都是猪而在下面等着。下面没人,面面相觑,施言这时候也不压下刚才就想做的事情,喊着那三人的名字。几个大小伙子肺活量够用,都听见回音了也没有人来应一声。
“是不是那三混蛋到门口去等咱们了?”有人猜测。
“我和少萌去门口找,你们这等他们,他们知道咱们就在这,应该来这汇合咱们。”
“不行。”黑诺先反驳了牟维新。别人不说,黑诺也知道在担心,但是这时候再分出去牟顾二人,他觉得不妥。
施言明白,所以一行人脚步匆匆地往公园外走,大门口已经可以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行人。
施言看看表,零点都过。在门口等了大约半小时也没有看见人影,人人都掩饰不住焦虑的神情。
“去后山那片树林找吧。黑诺和阿松回酒店,免得领队不见咱们回去不敢睡觉。”施言是为了支派走黑诺。
“阿松回去就可以了。”黑诺不说我不回去,但是却走到施言身边,施言心思他懂,可是他的心声施言也必须听见:我怎么可能离开?
视线交汇,施言真想把他挤进怀里。
最后还是所有的人都往那片树林进发,本来就心惊r_ou_跳,再进了树林以后,又没有路灯,又没有真正的路,气温虽然不低,但却有冷汗流下来。这样走下去,只有踩在落叶上的唰唰声和自己的心跳,气氛愈见惊悚。施言让大家开始喊三人的名字,并且因为无路站一排的行走。
喊出来他们名字以后,那些紧张,惊惧似乎就好多了,连被惊起的夜鸟咋啦啦飞起也没有吓到任何一位。施言本来走在最前面,突然脚步就有个迟滞,紧跟他的黑诺立即就站到了他并排,别人也急忙看什么情况。
树林里微弱的光线来自于月亮,发着银白色,而在很远的前方他们看见了红色,两个红色的灯!所有人都没有发出声音,因为那是移动着的红光,悬浮在空中象夜空的烟花一样拖着尾巴“游”走。象被魔法俯身,施言不动,别人也都没有动,眼看着红光在树木间游过来。“是人!”施言突然看出来了,有人!而随着红光越来越近,是看出来了,那不是游出来的尾巴,而是两队人,每一个人手里都提着一盏红灯笼。这个时候施言也感觉到他们也看见自己这一伙人。
施言举步迎面走去――实际上他们本来也是走对面。施言走,黑诺立即走到他旁边,余者自动也是俩俩一排紧跟他俩。黑诺走在施言左侧将与他们相邻,施言一个手劲拽过去自己就和黑诺换了位置。黑诺转头施言眼光严厉制止他的企图。
两组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施言听见后面有轻轻抽气的声音,他也觉得后背上发凉:那俩排人透着诡异,隐约看见的面庞或者衣衫都不象年轻人,而且自己这边走路唰唰,他们那边却是嘶嘶,是极小那种小碎步。
终于错身而过的时候,施言大胆地盯视他们,那是一群平均年龄不会少于60岁的老人,有男有女,人手一个灯笼,挨得很密,步子很小,脚步很轻,如果不是枯叶的声音,他们简直就象飘过去,只有站在最前面的老人与施言目光相接,其他人就好象这些人不存在一样地飘过去――目不斜视!
在老人擦身过去之后还回头的时候,施言恰好也回头。老人目光好象“狠”剜施言下,施言惊,一只手悄然握住他,不安散去。
老人们走远了以后,有人靠在树上深深喘息,大概刚才已经被恐怖逼到窒息。再走了一会,已经走不下去遂开始返程。出了公园,依旧等了半个钟头,一晚上又累又惊的,人人都不顾形象地席地而坐。
大家赞同先回酒店等到早晨看看,黑诺自然与施言是同一个房间的,进屋施言就要他去先洗。
在卫生间呢,黑诺就听见有人来砸门,然后就闹哄哄的,他急忙又出来,人就都不见了。开门往隔壁房间去,失踪的三人两张床上各被压一个,沙发上一个正被大伙修理。
又急又怕的回来,结果这三人在床上吃着零食喝着啤酒,能不了犯众怒吗?忧心一晚,忐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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