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大门,像前两次一样,拉起她的手直接进了卧室,她看到那张漂亮的大床仍像前几次一样,被子没叠,乱糟糟的,好似有人睡过。
他迅速关上了房门,开始脱衣服,并回头对她说:“脱,快点!”
她迟疑着没有动。
他很快tuō_guāng了自己,又来扯她的衣服,“快脱呀!”
她慢慢地解着衣扣,他却等不及似地,走过来帮她将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俩人面对面地站着,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他拦腰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shuāng_rǔ之间,然后将她轻轻抱起,摁倒在床上,他甚至没有好好地吻她一吻,就伏在她身上磨蹭起来,还是像上次一样,磨蹭了半天终于挺住
身子,单刀直入,他憋着劲猛烈地抽动着,或许是晚上喝了酒的缘固,今晚他的动作十分有力,他“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双目圆瞪,脸上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很快嘴里就发出了“哎呀、哎呀”的欢叫声,不过也就坚持了数分钟,就忍不住了,从她身上滚落下来。
这一次仍然没有撞击出火花,更无法到达那快乐的忘我之境,她异常失落,躺在那里一动没动,任他龙腾虎跃了一番,几乎没什么反应。
“嗳!感觉怎么样?”他倒在她身边,用手拨弄着她的rǔ_tóu,像弹琴似的。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转过脸去,不想看他,不知为什么今晚她没有一点想与他在一起的情绪,她的性欲也一直没有调动起来,她的身体僵硬着,下体很干涩,本能地有一种抵触,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甚至感到了疼痛,这种状态下不但无法得到快感,相反倒有了一种被玩弄的感觉,她感到十分的委屈。
“你今晚怎么了?情绪不高似的。”他有点犯疑地看看她。
“没有啊!不是挺好么。”她含糊其辞地,尽管心里有点委屈,但她不想表现出来。
“不舒服么?”
“也没什么不舒服呀!”她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那为什么不开心呢?”
“你是不是经常到这里来?”她突然问。
“不常来,有时中午到这里来休息一会儿,干嘛问这个?”他警觉地。
“噢!随便问问。”
“来,坐起来!”他一把拉起她来,嘻笑着说:“我给你说个笑话吧。”他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好心情中。
俩人坐起来靠在床头,肖畅说起了笑话。
“什么笑话?”
“关于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一段轶闻。”
“他的拉链门事件呀,谁不知晓?”
“不,是说他的夫人希拉里的。”
“噢?”
“一次希拉里去教堂做礼拜,做完礼拜后来到教堂的密室,她看到那里面摆放着许许多多的钟。”
“钟?”
“对!她很纳闷,就问神父:神父!这里为什么放了这么多的钟呢?神父说:这些钟啊代表着男人,一个钟就是一个男人。希拉里又问:那为什么这些钟的时间都不一样?有的跑得快,有的跑得慢呢?神父说:因为每个男人都不一样啊!跑得快的呢说明这个男人外遇多,跑得慢的说明这个男人外遇少。希拉里总算明白了,她开始一排排找起来。神父问她找什么?她说:我想找我丈夫克林顿的钟。神父笑笑说:不好意思,您丈夫克林顿的钟被上帝拿去当电风扇了。希拉里犯傻了。”
“为什么啊?”她显然没听懂。
“跑得像电风扇那么快,说明外遇太多了,哈哈!”肖畅大笑起来。
她终于领悟过来也笑了,但笑得有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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