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誓旦旦地说。
我苦笑,不知该回些什麽。
充满生命力的灵魂,虽然这样形容有点怪,但她就给人这种感觉。
和湮晨完全不一样的女孩。
我闭上眼,想着湮晨s出飞镖贯穿我的心脏。
血沫如雪花般飞散,染红了她全身。
缓缓睁开眼,我怜惜地看了看身上的女孩,心里对她的亏欠更深。
意识濒临模糊边缘,到後来已经不晓得我们究竟做了几次。
大概很多吧,因为体力彻底透支。
她亲吻我、替我kǒu_jiāo,将我硬挺的yy放入她湿润的y道里。
从头到尾,都是她宣示主权,而我是个被动的享乐者。
早晨时,我睁开惺忪的眼眸,发现她躺在我的怀里,平稳的呼吸声传入耳里竟是那麽令人疼惜。
「嘿,抵到我罗,你的小弟弟。」
她仍是阖着双眸,戏谑地笑说。
「这很正常。」
不知不觉,我已坦然接受晨勃,这曾令我羞赧不已的生理现象。
「要不要再来一回?」
她起身,兴奋地看着我。
「你可以吗?」
「当然,我j力很旺盛的。」
她咯咯笑着。
见我默许,她欣喜地抱住我,把我的头埋进她香软的r房。
我轻轻扬起嘴角,和心里的淡漠形成对比。
回想着女孩发自内心的喜悦,我压抑莫名的悸动。
昨晚做爱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全是湮晨,满满的都是。
无可避免,也无可抗拒,似乎已成为一种惯x。
初嚐光明的滋味,我才明白自己有多眷恋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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