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先上去了,午饭不用叫我。”
尤文溪起身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盘算,等魏筹出差,她就可以用高考马上就来了搬到学校附近方便工作的理由搬出去。反正魏筹不在家,不用装恩爱,管家也就没什么可跟朱华通风报信的。
一切是如此完美。尤文溪心情又慢慢好起来。
她到书房批昨天考的生物卷子。连批两张,刚刚恢复的心情又跌到了谷底。
这套卷子并不难,但两个重点班居然没一个学生上九十的,更别说她自己那个普通班了,直接没一个及格的。
她气得想摔笔。
书房门被敲响,尤文溪去开门。
佣人端着一杯水站在门外。
尤文溪接过来,刚要回去,突然又想起一事:“那个,刚才实在不好意思。”
佣人受宠若惊道:“不不不,是我疏忽了,尤小姐不必道歉。”
尤文溪抿了一口水,想了想道:“你让厨房给我准备一份白粥,什么都不要加,只要白粥,可以吗?”
佣人忙道:“好的。尤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尤文溪:“如果他们问起来,你就说我被学生考的试卷气到了,不想吃饭。”
佣人:“好的。”
尤文溪挥挥手让她离开。
重新回到座位上,尤文溪也不想批卷子了,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只是交叠在腿上的手慢慢移到了小腹。
六周,胎儿还只是一颗小蓝莓大,b超拍出来还只是一团混沌,尚未成形。她的小腹依旧一片平坦,连小肚子都没有。她一点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只有容易疲倦、日渐敏感的身体不断提醒她,你怀孕了,你肚子里有个孩子。
一点真实感也没有,她怎么就怀孕了,他怎么就突然出现在了她肚子里。
生命好像突然就变得神奇莫测起来。
尤文溪的手一圈圈划过小腹,轻声低喃:“你别怪妈妈,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什么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尤文溪吓得浑身一僵,她慢慢睁开眼睛,魏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将粥放在桌上,抱臂看着她,微皱着眉,看起来确实是很困惑。
将手从小腹撤离,尤文溪出了一背冷汗,她慢慢坐直身体,缓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滚出去。”
魏筹本来还悠闲的神态随着她话音落地尽数收了回去,他双手插兜站直身体:“我发现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解。”
尤文溪:“滚出去。”
魏筹面色变得难看,他点点头:“好,不过,”他突然俯身下来,蓦地擒住尤文溪的手将她从座位上拎了起来,将她堵在桌沿上,“你把我当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尤文溪被他压在书桌上,后腰抵着桌沿,双手被他困住。他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逼得她只能努力后仰,将头撇开:“魏筹你让开。”
魏筹脸色不善地腾出一只手掐住尤文溪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让开之前我觉得有必要把一些话说清楚。”
尤文溪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刮了他:“你让开,你想说什么一样可以说。”
魏筹露出一个冷笑:“我觉得这样说很好,”他低下头,在离尤文溪不过两三厘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声音低沉暧昧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说的话却全不是那么回事,“演戏不是我们的共识,我们同房三个月我是对你做什么了吗?你一口一个滚,甚至连我是伪君子真小人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我真的很意外啊,尤文溪。你想利用我挡下你母亲不断的催婚,这段时间却总是拒不配合,甚至对我表现出了厌恶和恶心。咱们都是在互相利用,你告诉我,你的优越感在哪里?”
尤文溪面色青白,却仍然逞强,细长的柳叶眉轻挑了一下,那双漂亮的凤眼带着轻蔑:“终于沉不住气了吗,暴露本性了?你不是伪君子是什么?”
魏筹:“我可能中文不太好,你告诉我你说我是伪君子,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尤文溪撇开头。
魏筹眼里黑沉沉的就像有一片浓重的阴霾,他久久凝视着尤文溪,像是要重新认识她一般仔细打量她的脸。
她明明很气弱,却仍然扬起脖子,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红唇紧抿,下巴微扬,精致又脆弱,然而倔强的眼神却让人生不出半点怜惜之情。
魏筹想,如果能征服她一定很有趣。
他退开一步,整了整拉扯间弄乱的衣服。
尤文溪趁机远离他,避瘟疫般一连跨出好几步,最后恨恨瞪了他一眼,快步出了书房。
、
魏筹走的第三天,尤文溪如愿以偿搬出了祁山。
她拒绝了朱华派佣人照顾她的建议,自己联系家政公司找了个钟点工,每天中午和晚上给她做饭,打扫卫生。
离高考正正好一个月的时候,学校自己组织了一次高三联考。时间特地安排在了全市第三次统考之前。
生物分数再次刷新低,理综整体平均分却比上一次统考高了十分有余。
尤文溪看到分数的时候心里那个堵,这是故意和她过不去吗?
两个重点班她只是对成绩下滑的情况简单总结了一下,还反思了自己,倒是没责备他们。关键时候,学生心里其实都清楚自己的情况,说太多只会给他们增加更多压力。
但轮到九班,一盘散沙一样的班级,学生一个个没心没肺,尤文溪发试卷的时候还在下面走神、睡觉、说悄悄话……气得她本来从不报学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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