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晃眼一看,顿生错觉,好像我与他被一副手铐铐在一块儿似的,难分难离。
心中猛地一刺,我缩回了手,嘴里嚷嚷,“讨厌,叔,你给我带手铐呐,快打开、打开。”
美手拿着螺丝刀,逗弄似地敲我的镯子,子辰叔叔笑得帅气,“我既然铐住你,怎么还会再解开?你这辈子都要被我铐住了,认命吧,小坏妞。”
“你也被我铐住了!”我指着他手腕的镯子说。
子辰叔叔大笑,抱住我亲一口,“傻孩子,我这不是早被你铐住了么。”
赖在子辰叔叔身上好一会,我说了一个提议,“叔,今晚咱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子辰叔叔抚着我的头发说。
“你看过日本文学大师谷崎润一郎写的小说《春琴抄》吗?”我舔舔嘴角,心里怦怦乱跳,终于要引着他往今晚的计划前行了。
“看过,那书很奇特。”
“你是否记得,书里写着佐助为了心爱的春琴小姐,自愿刺瞎双目,永不见她样貌,而伴随她左右的情节?”
“记得,怎么了?”
“佐助和春琴,双双失明,没有了视觉的妨碍,靠着双手去触摸彼此的身体,得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快乐。书里的描写,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今晚,我想和叔叔玩一场佐助与春琴的游戏。”我缓缓道来。
“你想怎么玩?”子辰叔叔颇有兴致地望着我。
“拿布条蒙住双眼,谁也看不见谁,而且,不许出声说话,咱们完全靠着手和身体的触觉去感受对方,你说怎么样?”
“好!”子辰叔叔双手一拍,同意了。
从浴室出来的子辰叔叔带着湿气进入卧室,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室内小吧台走去,“坏宝,快去洗,洗完出来玩。”
“哦。”我磨磨蹭蹭去衣柜拿衣服。
“还拿什么衣服?等会你裹着我放在架子上的大浴巾出来。”子辰叔叔倒着红酒说道,眼眸有潋潋波光向我袭来。
我心口轻绞,胡乱应了他,往浴室走。
未知的焦虑在我脑中如漩涡搅动,不乐意那么快给子辰叔叔下药,我在浴池里泡得皮肤微微发皱才起身。然后,我慢腾腾擦干身子,拿了架子上的桃红色大浴巾,交叠裹在胸前,露着雪白的臂膀,推开浴室的们,走了出去。
刚进卧室范围,立刻发现子辰叔叔一动不动、伏在吧台上,我心中猛地一揪,向他跑去,“叔,你怎么了?”
没来得及接近子辰叔叔,我被人突然从背后箍住,拖开,吓得我失声尖叫,四肢乱挣。
“别叫了,是我,周玉京。”箍住我的那个人说。
“你把他怎么了?”我的心并不因为箍住我的那个人是周玉京而有所镇定,反而跳得更猛烈,我好担心子辰叔叔,他怎么就扑在吧台上了?
“你放心吧,他没事,我不过是给他吃了点小剂量的安眠药,一个小时以后,他就醒了。”我的耳边传来一个轻柔温和的女人声音。
周玉京箍着我不放,再加上我穿得尴尬,胸前只裹着一条浴巾,再挣就掉了,不得已,我僵着身子不动了,转过头看向一边。
那里不仅有乐宜,还有王思睿和赵菁云……
赵菁云?
白玉呢,她到哪里去了?
赵菁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直觉不妙,我不禁大声说:“这不符合我们的约定,你们干嘛给子辰下安眠药?还有,赵菁云为什么也在这里?”
奇怪地,和我不对付的赵菁云,没有像以往那样出声反击我,而是冷笑一声,并不回答我的话。
“玉京,你和夏小姐比较熟,你和她说吧。”乐宜越过我,后面跟着手里拿着白色医用小桶的王思睿,两人朝吧台上的子辰叔叔走去。
周玉京的力道出奇的大,好像使出了全身的劲儿,勒得我动弹不得,只能听他说话,“夏楠楠……”,他第一次正式叫我的名儿,“原定的计划有变动,白玉不必要加入了。”
王思睿将子辰叔叔上半身扶起,乐宜由背后半抱住子辰叔叔,撩开了他的浴袍,手探入其中,轻抚他的挺翘儿,唤醒它。即使被下了安眠药,该有的生理反应,没有迟钝,加之乐宜手法娴熟,挺翘儿很快就起来了。
手上动作没有停歇,乐宜亲亲昏睡的子辰叔叔,温柔地笑嗔:“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儿都不乖,稍微逗逗就醒了。”
在场那么多人,乐宜竟然旁若无人地,对子辰叔叔做着那样的事,我全身心不满。
“周玉京,你瞒着我是为什么?他们要对子辰做什么?”我厉声说,眼睛一瞬不瞬地瞪着乐宜,“乐宜,你住手!”
乐宜温润地哼笑,没有回答我的话,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在了子辰叔叔身上。
“周玉京!”我尖锐地叫着他的名字,“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周玉京勒着我,灼热的气息在我耳边盘旋,“你想给小叔叔下药,让他和人生孩子,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事?你以为怀\孕是那么容易的?上一次床,孩子立马给你生下来?你蒙住他的眼,和他来个不说话,你以为他就傻了啊,认不出自个身下是谁了?乐宜姐家里不比咱们周家差,她能让你当枪使,和小叔叔一夜春\宵?她这人是稳当出了名的,既然要做,那就必须要有。她这是采集小叔叔的那啥,等会送到医院,做人工受孕。”
我懵了,全懵了……
“思睿,拿杯子过来。”乐宜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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