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吃饭了。”于是,在大家的愣神过程中,我快速地揪起一只兔子大腿,仍给了‘人’,又扯了一个,自己狼吞虎咽的啃着,香,真香,要是有些烧烤佐料就更好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低头继续啃食着手中的兔肉,看起来都很从容,就是动作快了许多。
匆忙间吃饱喝足,我骂道:“真看老娘脑袋值金子了,这大半夜的不在家里抱小爷,搂老婆的,都来和我过意不去,真是太不拿自己的小命当回事儿了。”
脑袋一转,继续说道:“我们来玩场游戏,来个听声辨位追踪人!”
若熏眼睛一亮,问:“怎么玩?”
我贼笑道:“我们现在有六匹马,在三匹马的尾巴上绑些树枝,在另外三匹的蹄子上绑上软布,减少声音。在官兵寻来前,我们射伤绑树枝的马儿,让它们拖动树枝急速奔跑,造成多人策马狂奔的假相,如果不出意外,我想,官兵一定全力追剿那马匹的去处,我们骑上垫了软布的马儿,趁乱逃出包围,如何?”
爹爹伸出食指点了点我的唇,哥哥直接吻了我一口,若熏在我脸上噌了噌,朝攥紧我的手,花蜘蛛四肢并用缠上我,这件事就这么订了下来,马上行动
事情进展的也到顺利,那上千只火把果然统统往马儿狂奔的方向追去,可两只腿的,怎么能跑过四条腿的?你们就慢慢追吧。
爹爹带着我,哥哥带着若熏,朝带着花蜘蛛,‘人’驾着自己的四条腿,飞快地狂奔在漆黑的森林里,我趴在爹爹身后,抱着他纤细的腰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两人一骑的开始向另一个山头蹿去。
好巧不巧的,天空中又飘起了小雪,洋洋洒洒的飘落到脸上,我伸手在漆黑的夜里,接住那一片片的冰凉……
爹爹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带着他特有的温暖方式:“吟,冷吗?”
我摇摇头:“不冷。”
发丝在空中飞舞,四周寂静的可怕,大家不知道奔跑了多久,显然已经脱离了那群收山的官兵。好不容易穿出了大片茂密的森林,来到一片空地。
皓月下,树枝就像魔鬼的爪般张牙舞爪,却又寂静无声地恐吓着人的感官,爹爹渐渐放慢了速度,大家齐齐收马于胯下,立在空地,屏住了呼吸,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银亮亮的长矛刀剑从黑暗处,一步步亮出阴森的嘴脸,惊喜于闯上刀口的逃亡人员,一个将军模样的粗犷女子大喝一声:“格杀勿论!”
我大笑一声,明知道躲不过去,却仍旧拼着最后的幸运,大吼一声,指向前方:“夫君们,我们杀出重围,将所有挡路的牛鬼蛇神全部消灭掉!能砍脖子,绝对不砍手,能砍手,就绝对不砍脚!当然,能跑就跑,能蹿就蹿,逃出一个算一个,逃出去两个算一双。”眼睛环视了一圈陪着我玩命的爱人,送去坚定不移的目光,郑重其事的说:“最后,我做一下领导总结性发言:如果,你们死了,我仍旧会好好活下去,代表着你们的灵魂活得更加滋润。所以,如果我死了,你们也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代替我享受阳光充裕花草芬芳的美景,知道吗?如果不答应,我现在就自投罗网,任人宰割!”
眼睛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滑过,看到各种风情的脸,统一的深情。
我嘴角上扬,神秘的一笑:“如果我死了,相信我,我还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你们身边,就像上次那样。所以,你们要照顾好自己,等着我回来,无论我化成一株草,一棵花,一片叶子,一只小鸟,都会回来守护着你们!”
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复杂,却在我坚定不移的目光中,用力点了点头,我心中有丝苦涩,却也同时拥有了更多的甜蜜。是的,也许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还会有那么多神奇的好运,但是,无论我还能不能拥有有意识的灵魂,无论我还能不能继续活下去,我都要让他们好好的活着,哪怕是绝对的谎话。
眼下,我们只有三匹马,在冲出重围的过程中,会受到很大的限制,但困兽之战,却势在必行!
爹爹冷喝一声,策马狂奔向迎面而来的敌军冲去,手中‘梵影银月’若急速纷飞的光束,在这片看似洁白的天地间,画出别人生命的句点。
我抱着爹爹的腰,争取不给他任何的负担,不让那漫天的血腥味道将自己再次熏晕,我必须保护好自己,不让他为我分神,分心。哥哥和朝紧随我身后,保护我的安全,成了一个标准的铁三角。‘人’穿越在其中,嘶吼着咬断无数人的喉咙,血色飞溅到一身白色的皮毛上,是一种嗜血的绝美。
我们一路撕杀,人身,脸上,发丝上,不知道飞溅上多少人腥红的血液,而此刻所有的思想与意识都化成了强烈的动力:我们要活着,要杀出去!
知道电影里的打斗和现实中的打斗有什么区别吗?虽说同样是为了烘托英雄,但是,电影里的英雄可以以一抵百,因为袭击的人们只有那么几个,打死这四个,那四个才会冲过去,其余时间都是围着主角转,等待下手与镜头的机会。可现实中的打斗就不会如此,若见打不过,人们会疯拥而上,管你个正面杀敌,还是背面受敌,要的就是一刀砍死你的机会,绝对不给卖弄英雄主义的时间!
现在这种情景,便是如此。大概五百人,皆以群殴为荣,整体围攻我们六人,外加一只狼。里三十层,外三十层的人,全部是等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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