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谋谋顿时就酥了,扑过去抱住她的腰,将脑袋埋进她34c杯的沟里去。
茶末就跟搂着个小宝宝似的搂着他,嘴巴里还哄他。
“乖啦乖啦。”
王少爷听了心里说不出的腻味,扭扭身子,从鼻子里哼哼几声。
挨得紧,就从她身上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这味道说不上什么感觉,似埋藏在记忆深处,丝丝缕缕的溢出来。可细想又想不起来,只觉得朦胧中带着一种熟悉的味道。
闻者这股味道,他心头的火渐渐压下去,心平定下来。
他不动,茶末自然也不会主动撩拨他。
前几日她是馋得饿得,但昨晚已经吃了个肚饱,这会都还没消化光呢。
更要紧的是,她又不知道这王少爷的好兄弟恢复雄风了没有?
她可不想在激情上来的时候再受一次那样的打击,要多来几次,她都担心自己以后会不会的上厌食症呢。
王谋谋抱着茶末的腰,脸颊磨蹭着她那丰满的胸器,嘴里开始咕哝。
“昨晚,过的很爽吧?”
他一开口就冒出一股山西老陈醋的酸味,茶末熏得牙都快软了,急忙呵呵一笑,打太极。
“哪有,我心里惦记着你呢。”
信她才有鬼,但王少爷也不戳穿她,能服软总比死磕强。
他抬起头,一双桃花眼瞄着她。
茶末也低头瞄他,嘴角含笑。
她笑起来那风情就别提了,明明一张良家妇女的脸,却能笑得那样勾人夺魂。眉梢眼角都是风情,似笑非笑,含痴带嗔,十足一个红尘多情人。
光是看着,心眼就又被她勾去。
明明只是看着,却仿佛已经有了千言万语千方百计。
王谋谋挺起身,凑上去,心里带着莫名其妙酸溜溜又甜丝丝的滋味,咬住茶末的嘴唇。
那嘴唇,玫瑰花瓣似的,软软的,金丝绒似的一层小绒毛,一贴上去,暖乎乎的,带着蜜香。
两人吻的很轻,很温柔。仿佛初恋的小男女,带着小心翼翼的渴求,探索彼此。
经过昨晚的狂风骤浪,王谋谋现时的春雨绵绵很得茶末的心。
搂着彼此,松松的,轻轻的吻,柔柔的抚,缓缓倒下去。
单人床狭窄,但彼此靠得紧,到也不碍事。
吻到动情处,呼吸就急促起来,原本柔柔懒懒的动作也稍微仓促一些。
茶末帮王谋谋脱衣服,解衬衫扣的时候忙乱中还崴了指甲,刚做好的水晶甲就报废了一个,跌落在床上寻不见。
谁还管得着这些呢,干柴烈火天雷地火,要烧总得烧。
只是那指甲破了,裂开的口子就跟小刀片似的,一不留神就划出血痕。
王谋谋疼的咝咝一叫,却跟火烧浇油似的,整个人更加兴奋起来。
她凉凉的手指摸下去,他下意识的就躲一下。
他一躲,茶末鸡停住,瞪着眼看他。
“怎么?还没好?”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开口问这个。
一问,王少爷就心头怒火烧。重重推她一把,扑上去,死死拽住她的手伸进去按住。
茶末手掌拿着,掌心下的好兄弟耀武扬威,生龙活虎似的乱蹦,见风就长。
他这样剑拔弩张,可落在茶末手里又算的上什么呢?
这老油条什么没见过,哦,那烂疮过敏的jj到还真没见过。
王少爷自以为是拿了好兄弟吓唬她,结果反倒把柄被她抓在手里,要生要死上天入地的还不得由着她说了算。
手指一动,他就跟触电似的乱颤,霎时就服软认栽。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怎么会如此要命。
他一服软,茶末鸡趁势一个翻身压住他,嘴里还那样懒洋洋的哄他。
“乖啊,乖!”
王少爷可听话,可乖了。
老油条咧嘴嘻嘻一笑,低头一看,满意的点点头。
谢天谢地,总算是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倒是不吓人了。
只是也不知中用不中用?
管他呢,既然已经送上门来,那就用吧。
酒足饭饱之后,茶末裹着薄被侧身躺在单人床上打嗝。
从昨晚到现在,两顿大餐落肚,她真有点噎着了。前几日呢,饥渴的她要挠墙,这几日却大鱼大肉的噎死,这饮食不调匀可乃养生大忌呀。
她心里胡思乱想着,身后黏着的王谋谋少爷,心里也乱的很。
刚从激情的余韵里回过神来,王少爷就觉得□的好兄弟有点疼。这疼令他有一种尴尬的心态,就跟被破了身的小公鸡似的。
谁让他刚才勇猛不知进退,非得颠上倒下的大战三百回合,这不刚长好的嫩皮就给弄破了,差点没被茶末一脚踢下床去,还以为他要落红呢。
第一次就闹出这种笑话,王少爷从心理上就落了下层。
而茶末又是个吃了就忘的回锅老油条,两个人的地位一下就微妙的互换了。
肚子稍微消化了一些,茶末就又想起自己那支僵尸来,满足的脸上顿时拢上一层黑。
“唉。”幽幽叹口气。
她脸黑了,叹气了,王谋谋心头一惊,还以为自己出力不当,被嫌弃了,那心里的老陈醋就有开张了。
胳膊一甩,蹭一下坐起身。
“怎么?我不如朱三是不是?”瞪眼,嗓子一拔高,满腔委屈。
茶末愣了,睁大眼。
“啊?”
“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不上朱三?”事关男人根本,王少爷那是分毫必争,寸步不让的。
“什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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