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发花痴的小女生,怎麽会注意这些!”
许臻感兴趣地问道:“那你关心什麽?”
莫涛想了想道:“呃,我的工作、吃饭……还有,我的男人。”
☆、s23、令人沈迷的宠溺
市音乐厅是本市的标志性的建筑,糅合了中西方建筑的固有特点,并模仿英国剧院的设计,在四周筑起高台包厢,供较为尊贵的客人使用,极大地利用了有效空间,使外观看起来并不是很大的音乐厅能容纳近五万人。
许臻拥著莫涛坐进事先定好的包厢,一身正装的服务员拿著酒水单子过来问他们要点些什麽。
莫涛对音乐厅还贩卖事物感到意外,许臻解释道:“厅里效益不好,搞点副业能维持收支。”
莫涛秉著为音乐厅的效益做点贡献的想法,点了两份饮料和一些小吃。
今晚这场是在本市的首演,大厅里几乎人满为患,还没开始就吵吵嚷嚷,喧嚣著兴奋,然而音乐一想起,全场便立刻寂静了下来,无不认真地欣赏这部音乐美与悲剧美并存的伟大著作。
全剧分为两幕,第一部分是冉阿让假释出逃,偷换身份积极生活并在沙威的咄咄紧逼下找到芳汀的女儿珂赛特,抚养她长大的情节。这一部分的音乐多体现法国底层人民的生活状态,凄凉悲惨,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无情,贫困线上的苦苦挣扎,让人听了忍不住流下心酸的泪水。芳汀的那首drem哀婉动人,拨动了莫涛心底那根脆弱的弦,让她不自觉地跟著轻哼,果然共鸣这种东西是最能打动人心的。
第二部分主要讲的是珂赛特长大後,年青一代的革命运动。这一幕的曲风逐渐高亢激愤,反应的是思想觉醒的革命军们敢於同旧势力对抗的热血精神,无论是还是dhepe都充满了振奋人心的力量,使得观众席上的掌声一拨又一拨地响起,没有间断。
没有看过原著的莫涛听得如痴如醉,完全沈浸在剧中。早年在英国的时候,许臻就听过这部音乐剧,因此即便这部剧现在在他眼里仍然很优秀,却不比观察莫涛来得有趣。
许臻从没见过莫涛如此得感情外露,激动和悲伤都表现得很直白。
谢幕的时候,观众全部起立给演员以鼓励和尊重,莫涛也对著台上的演员不断地鼓掌以示敬意。
许臻拿来自己和莫涛的外套,替她穿上,语气宠溺地道:“你要是喜欢,下次带你去英国看莎士比亚,王尔德。”
莫涛情绪仍然很激动,闻言眼睛微红地问道:“真的?”
“比钻石还真。”许臻玩笑般道。
“那等我电影的宣传和首映结束後,我们一起去。”
“全都听你的。”
慢慢跟著人群往外面走去,许臻突然接到医院的来电,原来经过长时间的锻炼和复健,苏瑞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许臻想去看看,就向莫涛提议一起。
莫涛心情不错,便没有拒绝。
开车来到医院,没想到许臻的母亲也在。
沈晴见到许臻面露喜色,可看到他身後的莫涛时,笑容一垮,语气恶劣地对许臻道:“怎麽什麽人都往医院里带?”
许臻没理会她,走到病床前轻声询问苏瑞:“感觉怎麽样?身体好点了吗?”
苏瑞笑了笑:“我很好,放心。”说著目光移向莫涛,眼含温情道,“你就是莫涛?过来让我看看,好吗?”
许臻朝莫涛使了个眼色,莫涛低著头走到她跟前,轻轻叫了声“姐”。
苏瑞看著莫涛的眼神很奇怪,像是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目光中饱含著眷恋和追思。
“能不能让我和她单独聊一会儿?”苏瑞略带恳求地问向许臻。
沈晴皱著眉头:“你需要休息。”
苏瑞语气诚恳,带著些许哀求的意味:“伯母,莫涛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从没见过她,想和她好好聊聊。”
沈晴斜眼瞪了一下莫涛,眼神不屑地道:“那你就呆著吧,照顾好她。”脸一转又换了一副温柔慈祥的面孔对苏瑞道:“有什麽需要就跟伯母说,都是自家人,千万别客气知道吗?”
“谢谢您,伯母。”
整理了一下衣服,沈晴板著脸朝许臻道:“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说!”
病房里只剩下苏瑞和莫涛,苏瑞拍了拍自己手边对一直僵站著的莫涛笑道:“坐。”
莫涛搬了张椅子坐到了她的对面。
苏瑞笑了笑,深深地看著她温和地问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莫涛淡道:“还行。”
“我之前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否则我不会让你一直待在孤儿院的。”
莫涛点点头,不说话,她对这样和善的面孔责怪不起来,何况她本就没对所谓的亲人抱任何幻想,更不用说奢望哪天会有一个人告诉她还有亲人愿意照顾她,因此对这些也能淡然处之了。
“你知道家里还有哪些人吗?”
莫涛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见她想说的样子,就做出一副认真听得模样。
苏瑞笑了:“你和他一样,对陌生人都相当冷淡呢!”回忆的样子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你的父母是都教职工,不过在你出生不久後出了车祸,双双殒命。你和大你两岁的哥哥被送到福利院,没多久,他被一对夫妇领养,彻底离开了你,当时他还太小,生活安定後就忘了你,而你,据说因为身体不好没被收养,一直住在福利院。後来不知怎麽回事,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妹妹,於是到处找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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