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yáng_jù对准穴洞滑蹭两下,然後塌腰沈气,一顶而入。
滑润的软肉热浪一样层层包裹住硕大的yīn_jīng,江路遥满足地长长吸气,回头对吴雪松道,“你不知道,男人的这物越大越能满足女人麽?”
说完,臀部慢慢往後抽拉,巨粗的ròu_bàng一点一点退出花壶,紫蟒一样的分身便滚裹着一层粘浊的晶亮之物暴露於空气之中。然後再加力前推,顷刻间,挂着晶莹的蟒身又重归於洞,根影皆无。
一下一下重顶猛撞,水乳交融,来回往复……
速度越来越快,用不多时,百十余下尽皆完成。合眼下看,身下的江敏静被肏的“哦啊”不断,乱摇臻首。
吴雪松被刺激的眼底血红,扒了最後一件底裤扔於床边,挺着足有二十厘米长的肉身立於江敏静的枕边,伸手捞起她的一双玉手,用力按握於自己的棒身之上,引领着她一套一弄地狎玩起来。
说不上心里是一种什麽感受,隐隐的一丝哀伤,却又搀杂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另类的视觉刺激的兴奋。
虽然内心里存着一丝独占愿望破灭的不快,但是感官上的刺激,却更加激起身体里那种天性使然最原始的yù_wàng,这种yù_wàng无限放大,由身至心无处不叫嚣着蠢蠢欲动。
身体和心灵的同步渴求,和超越极限的yù_wàng,让他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也许,抛弃自私和想要独占的那一面,这种共做共爱,也是人活世上为数不多的一种另类享受吧。
……千百下过後,江路遥已是强弩之末,挺动着yáng_jù最後快速抽拉几下,终於,把自己深深埋在女人的yīn_dào里,大吼着一泄如注,任体内的jīng_yè喷薄而发。
江敏静握紧吴雪松的yīn_jīng,身体深处在江路遥激射而出的阳液刺激下,得到了无法形容的快感,分秒之余,和他同时到达了yù_wàng的高峰。
全身痉挛着手上加力,几乎要把吴雪松的阳物拗断……
终於,喘息过後一切恢复平静。
吴雪松把筋疲力尽的江路遥推离一边,自己站在江敏静的腿间细细打量她的私处。
只见肿胀的花核挂着晶莹的润液,颤微微立於两阜间显得更加娇艳欲滴。阴穴口的嫩肉被男性的巨物摩擦得厚实臃肿,挂着丝丝的jīng_yè,还在伸缩翕张着微微抖动。
再看下面的菊花,羞涩地闭合着,沾着莹莹的玉露,仿佛圣洁的不沾尘埃的chù_nǚ地,欲遮还羞,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微微弱弱地轻轻颤动……
吴雪松眸深似海,眼底跳耀着两簇火焰,伸出食中二指,沿着穴口探入肉里。
一室湿滑,温润地腻着手指,包裹着的,仿佛是一汐温热的海洋。再往里深进,滑液增多,又仿若进入一潭羊脂温泉,源源滚滚的热意由指尖一直温润到了心里。
吴雪松不由得呼吸浊重,两根手指开始沿着壁端辗转研磨──
滑湿的壁肉如调皮的孩儿般,弹跳连连,裹着他的手指尽兴狎弄。滑溜的触感,绵软的勾动着他,心底里那根最不轻易被人触碰的羽毛,轻飘飘地骚动着他的心田……
辗转数匝,指端轻勾,一蓬粘滑的浊液,便随着退出的手指倾洒而出,一半流蜒至後庭,至菊花处蕴散而开,沿着细密的褶皱散射滑去。另一半粘着手指,在半空中滴滴而落,浊白点在女人细白光滑的大腿上,婉如菏泽承露,一片肉色里显现着刺目却又和谐的温润两点,勾得人心驰神荡。
吴雪松慢慢把手指拈上菊庭,在菊门周围来回旋绕,待晶莹尽透,便悄探一指,轻捻慢转地探进幽径……
“雪松,不要。”被一指探进後穴的江敏静忽然灵台一霎清明,微疼微麻的感觉伴着轻涩的另类微妙触感,一齐风卷潮涌般地袭上心头,口中不自觉地吟喃出声。
吴雪松的手指一顿,眼里泛上一丝惊喜,转眸看向江敏静的眼睛,试探着道,“你……认出我是谁了?”
“嗯……”江敏静狐疑地回答,眼睛在他脸上扫了一圈,才轻声发问,“我怎麽了?”
“姑姑……”江路遥起身坐到江敏静的身边,握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几乎是用感恩般虔诚的语气轻喃道,“你终於好了!”
江敏静错睛看去,不由大吃一惊。
怎麽?江路遥居然……
一丝不挂?!
她惊疑地把目光投向吴雪松,“到底怎麽回事?”
“你被别人算计了,”吴雪松把推进她後穴的手指退了出来,再试着双指撑着穴壁往里挤入,漫不经心答道,“你们吃了春药。”
“哦?”江敏静扭动一下身体,两根手指挤进从未被人开采的菊穴很不适应,用力收缩一下gāng_mén,试图阻止那两根硬物的前进,不太确定地问,“是在庆功宴上?”
恍恍惚惚,之前的一些片段映入脑海,不太连贯,并且很模糊。
好像,自己很长时间都在同男人做爱……
“嗯……”吴雪松再探手指,全根没入。
指甲划着肠壁,丝丝微微的疼,江敏静终於抵制不住,轻吟出声。
吴雪松眼底划上一丝笑意,一手插在菊穴中,另一只手伸出两指进入花穴再掏淫液,几番勾缠,满指沾满黏液滑出yīn_hù,然後就着鼎盛直接黏在菊花台上,二指错动,沿着插进菊台的另外两指研磨缠绕。
刺痒的感觉再次逼得江敏静呻吟出声,“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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