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懒懒地接过匹萨说“谢谢”的猫……
她看着画里的猫系男,和地板上踮着脚在客厅散步的小,放下画册朝它张开双臂:“抱抱。”
小冷冷地瞧了她一眼,不削地摇了摇脑袋。
好吃好喝的供着还这么傲慢。人也这样,猫也这样,这无情的世界!
她无奈地收起双臂抱着个枕头,蜷缩在沙发上眯着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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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新开的韩国咖啡店ro,摆放着引人注目的巨大咖啡机,可以看到各国十几种咖啡豆从生豆到烘焙,再从巨大的横戈而过的玻璃管道进入研磨机的过程。
店里生意还算不错,计言十撑着脑袋坐在角落的落地玻璃旁,百无聊赖地侧耳听着玻璃管运送咖啡豆时发出噼里啪啦的沉闷声响。
“小姐,您的酸奶星冰乐。”来自韩国的帅哥店员说着一口极生涩的普通话,轻轻把饮料放在她的桌上,还不忘留下一个腼腆而礼貌的甜美微笑,“请慢用。”
然而赏心悦目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坐在对面的男人又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自夸。
“这儿的巴西咖啡不正宗啊?”他又喝了两口自己的咖啡,皱着眉头抱怨道,“我去年在巴西的时候啊……以后有机会……”
言十低头看着手里的星冰乐,狠狠啜了一口,沁凉到心里了。
“唉?计小姐,你的脑袋是怎么回事?”这个观察力超群的男人说了半天才注意到她额头上的白色纱布。
她倏尔玩心大起,果断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入戏地抽泣着说:“大哥,不瞒你说,我脑袋上裂了条缝。医生说了,得包严实点儿,要不然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能会有脑浆流出来。”
“……”对方也不是傻子,听到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也不再多问了。
她原本是说服了自己,打算听谭希的话正儿八经相个亲的,可一见到这个男人就彻底没了兴趣。
这位外企高管长得倒是挺拔清爽,可这人实在是太罗嗦了,从她坐下开始,已经听他唠唠叨叨说了半个小时了。聊天的内容怎么都离不开他自己。
他几岁考上了哪个名牌大学,毕业后进入了哪家世界五百强,又是怎样获得老板的赏识,去过哪些国家……他迫不及待地说这些,仿佛不是在介绍自己,而是在变相炫耀自己的成功。
计言十听着这些励志故事,就像在喝一锅精心熬制的心灵鸡汤。哦不是,是被人强灌一锅心灵鸡汤。
感觉除了想吐,就是想死。
手指握着吸管下意识戳着杯子里的碎冰沙,目光呆呆地望着外面透进来的金色阳光。
他就那样出现在午后和煦的暖阳里,背着他那个黑色的大包,脚步悠然而稳健。
计言十二话不说,也不管对面那位成功人士诧异的目光,起身就推开门冲了出去。
“慕衡!”她朝着门外经过的人大喊。
他侧过脸,看着她的眼神淡淡的,稍有些诧异,又不疾不徐地应道:“计言十。”
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从来不会跟人寒暄,这么干巴巴地互喊了一下名字,话语权就又跑到计言十这边了。
“你出去吗?”她配合地主动问道。
“在电视台打水友赛,刚回来。”慕衡简单解释了一下,视线停留在她的额头上,“你脑袋怎么了?”
他的反应速度,果然和里头那位不是一个级别的。
言十心里窃喜着,脸上却满是淡定:“哦,没什么,前两天被地铁站摇旗子的人敲到的。”
他不说话,却忽而轻笑了出来。他的笑容很自在,俊逸舒朗的眉眼让人看着心情也会跟着变好。
“大神,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挺倒霉的?”她无奈地跟着笑了。
“自己不会当心点。”一句情绪难辨的话音刚落,里面的男人就推门出来了。
那男人不识好歹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计小姐,这你朋友?”
“嗯。”言十点点头。
她想,“朋友”是个很微妙的词,那天晚上赵老太太她们也是这样问她的。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慕衡一番,他穿着宽松的纯棉t恤和牛仔裤,背着个黑色的背包,再普通不过的样子。再对比自己西装笔挺人模人样,估计是来了优越感,眉宇间又展开了自信的笑容。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慕衡,明是礼貌暗是较量地说:“你好你好,鄙人姓程,咱们交换一下名片吧。”
可打游戏的哪来的什么名片,这人明摆着是来臭显摆的,计言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慕衡不动声色地垂眸看了看名片上大气十足的字,某知名外资医疗设备企业市场部经理,程向杰。
他再看了看计言十,想起了前几天她说自己要相亲的事情,身子却纹丝不动,始终没伸手去接名片。
僵持了片刻,慕衡微微颔首道:“不必了吧,我想我们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
这话说得计言十可解气了,她暗自在心里窃笑,面上顾着谭希这一层关系也不好明着嘲讽。
程向杰尴尬地收回名片,脸上仍是一成不变的笑容:“是吗?这位先生在哪高就啊?”
“他是电子竞技选手,世界冠军。”言十趾高气昂地介绍道。
“电子竞技?”程向杰笑得更舒展了,神色透露出微微的不削,“那不就是打游戏的?”
这话没错,可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欠呢。
她刚想发飙,慕衡就率先开口了,他的语气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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