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就好了,这吃的任务还是交给我得了。”要说,这铜锣烧的味道还真好,云君宁一连吃了十几个,撑得再也吃不下了,但是还想吃。
“谁说我不吃的?”傲娇有什么好处,柳慕珩也来劲了,“我只是不喜欢,又没有说我不吃!”
“那就分你一个,也算你吃过了。剩下都是我的!”有人抢才说明炙手可热,云君宁夹起一块,丢到柳慕珩碗里,“这个是你的了,记住,一会我们的问题你还得回答。”
柳慕珩咬了一小口之后,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太好吃了,云君宁,这饼都是我的,你快还给我。”
“你吃过就行了,没人说要给你多少个!”盘子被云君宁用手挡住,而柳慕珩的筷子也左夹右夹……
真所谓,一盘铜锣烧引发的纷争啊……
后来,这场争夺的战斗,一路从两个人发展到了四个人,而不争执的三个,总是闷声发大财,等他们四个争完了,盘子都空了。
云盼秋托着下巴,看着这两个风格各异的英俊男子,孩子一般地争执着一盘食物,心里有些坏坏地想着,还挺有趣的。
不过,现在还有正经事,还是别争这些东西比较好。
“君宁,你给他吧,回头我再给你做,你今天都吃那么多了,也不怕把肚子撑着!还有,我们不是还要说正经事吗?边吃边说吧!”
云盼秋此话一出,立刻让某个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歪心思的腹黑王爷,又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运动……可以消食。
先办正事,再说其他的,如果云国江山不稳,他和盼秋,也没有好日子过,所以要尽快铲除贾家的势力。
“柳兄,你对那位聂县令有多了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云君宁也不闹了,沉淀下来,整理了自己的措辞。
因为柳慕珩和那聂县令是朋友,云君宁也不好直接去问,你觉得他会不会是贾家的党羽?
“聂锦贤是我爹当年做科举主考时候的一个进士,我爹很欣赏他,所以我和他也就认识了。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以他的年纪,能在县令的位置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这次他娶亲是续弦,他的妻子前些年因病去世,后面才遇见现在的妻子,然后前几日成的亲。”柳慕珩也正经了起来,把他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那……他和贾尚书家,有什么关联吗?我们那天看到了贾惠敏去参加他的婚礼。”云君宁又问。
“聂锦贤新娶的妻子叫汪郴霞,是贾惠敏的丈夫的妹妹,这我也是才知道的。”柳慕珩对贾惠敏几乎也就是个脸熟,谈不上有什么交情,对她自然没有什么兴趣。
“你看,我说秋意歆不会娶贾惠敏吧!”云君宁拍了拍云盼秋的手,然后安慰她说。
“嗯。”云盼秋点点头,渐渐地,眉头紧锁了起来……
柳慕珩突然有点看不懂云君宁和云盼秋之间这种相处的模式了……他说到秋意歆的时候,就仿佛是说什么不相关的人似的,没有吃醋,没有嫉妒,甚至还能看得出对秋意歆有一种隐隐的担心……
“对了,柳慕珩,那汪郴霞的哥哥,是不是叫……汪郴骏?他们的父亲汪永忠,是当年灵贵妃娘娘的远房亲戚?”
云盼秋一说,立刻引起了云君宁的警觉……
这个名字……刘硝说过的……
“对啊!你们认识他?”看着云君宁和云盼秋这般默契,柳慕珩的眸子一沉,心里又开始觉得不是滋味了。
“不认识,只是……想知道这个汪郴骏是个什么样的人。”云君宁觉得,暂时可以不用把柳慕珩卷到皇家的纷争中来,问题也有些含蓄。
“你能想到的所有贬义词,都可以往他身上安,我就不赘述了。”柳慕珩这句话,让云君宁蹙起了眉头。
“君宁,你别担心这个,也许他不是真的。”这话,云盼秋以前就说过了,因为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是当年的大皇子,也同样拍了拍云君宁的手,想传递给他一份安心的力量。
“别打哑谜了,有话直接说,最讨厌你们这种藏一半说一半的了。”柳慕珩自然不傻,他能听出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机密,不然云君宁能这样紧张么?
“柳慕珩,我们也不认识聂锦贤,我就问问你作为朋友的感受,你觉得聂锦贤娶的这房妻子,他自己满意吗?”云盼秋想从侧面了解一下,试着分析看,这聂大人到底是和贾家同流合污,还是只是巧合地娶了汪郴霞。
“他不喜欢他这妻子,他自己有喜欢的人,只是喜欢的人嫁人了,才娶了汪郴霞。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们若是看见,就知道她是什么货色了。聂锦贤是个孝子,他母亲觉得汪家能在仕途上帮到他,所以逼着他娶了那女人。我正好错过了一天,当时他喝了一夜的酒,婚礼第二天我去看他的时候,又被他拉着喝了不少。想想真是冤孽啊!”
云盼秋的问题云君宁懂是什么意思,而柳慕珩的答案,让云君宁也得到了和云盼秋一样的结论。
这个聂大人看起来更像是被无辜卷入的了,如果他不满意自己的妻子,说不定会愿意帮帮自己这边。云盼秋和云君宁的心思均是这般。
“是这样的,我们觉得,你的朋友应该是无辜被卷到一场纷争中去了。凤春县附近,可能藏着一股势力,对云国的江山不利,我们现在是要去把这股势力给瓦解掉,如果方便的话,柳兄能不能书信一封,我们好与他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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