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筐的姨妈,赶紧骑了过去:“姨妈,这些是干嘛。”
姨妈正在搬的就是刘怡之前说的理片用的散片,所谓的理片就是冲床把一张大的歹钢片冲成一些型号不同的散片,然后通过手工把这些散片正反面对齐整理成一个个电动机要用的转子,然后用铁丝绑紧。
姨妈听到声音转过头,捶了下腰道:“哦,我看你每天去那些厂里理片,天天听着那轰轰的机床声,对你耳朵会不好。于是我就去老罗家拿了这几框片,放在家弄你也不用每天跑来跑去,我收拾好家务也能理上一些,多个收入。”
刘怡停好自行车,听了姨妈的话心道,好在自己不打算再去算命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不在家理片。
想到这便笑了笑,上前帮着一起抬:“嗯,还是姨妈想的周到。”
把散片搬进屋里后,姨妈就去厨房洗菜准备烧饭。而刘怡找来平滑的大铁皮搁在两张凳子上,右手几个手指缠上胶布,这是为了避免手指因和歹钢片摩擦造成蜕皮。数着数,刘怡手法熟练的把一张张散片正反面对齐的叠在一起。前世上高中后,只要一放假刘怡就会去附近的个体户里打这零工,虽然上大学后便不再弄这行,但是当年的手法却还是留在了记忆中。
姨妈洗着菜抬头看向刘怡的动作,嘴角淡淡的笑了下,心道:“这孩子学的倒快,才几天手法就这么熟练了。”
第二天姨侄两个雷打不动的摆摊,9点多两人收摊回家,还没进家门,就看到一个老板样子的人在姨妈家门口转悠。
走近了,姨妈一脸奇怪道:“陈国,你来我家什么事情?”
陈国也就是陈倩的爸爸,陈国是隔壁村的人,虽然厂子越办越大,但是村里人还是习惯喊名字,打趣的时候大家喊上几口陈总、陈老板什么的。
刘怡本来是在后面推着车的,听到姨妈的话,头迅速的抬了一下,看到来人正是陈倩的爸时,又匆匆的低下头,心道‘该不会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吧’。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没做什么,最多嘴巴说了几下,难不成他们还用这来往自己头上栽啊。
想到这,刘怡心里底气又足了一些,抬头也不避讳的直接看着陈国。
“梁修媳妇,是这么回事,就是我家女儿和你家的刘怡发生了点矛盾,我来找刘怡问个事。”陈国说这话的时候,面色有些焦急。
姨妈见状转过身看刘怡,眼里带着责怪:“你怎么惹陈倩了。”
刘怡心里那个委屈,刚想反驳,就看到陈国急急解释:“梁修媳妇,不是刘怡的错,是我女儿,是我女儿,这样吧,你看能不能让我和刘怡单独谈一下,不用很长时间,几分钟就行。”
陈国这样的态度,让刘怡很是诧异,难道他不是来找他算账的?
只是没让刘怡思考多久,姨妈就笑着拿钥匙打开门道:“刘怡带着陈倩爸爸去楼上客厅坐坐。”
刘怡闻言闷闷的应了声,推着自行车先去了屋里:“陈叔叔你跟我来吧。”
“哎哎好。”陈国也不推辞,赶紧跟着上去。
二楼客厅里,一套有些陈旧的木质沙发端正的靠墙摆着。刘怡请陈国坐下,自己又去倒了杯开水:“陈叔叔喝茶。”
“哎哎,好,你可真乖,比我女儿懂事多了。”陈国接过,瞄了下手中的玻璃杯,老式的花样,不过倒很干净。拿起来放在嘴里抿了一口。
刘怡淡淡的扯了下嘴角,因她对陈国的来意感到奇怪,所以在刚才去倒水的时候就用异能看了他来之前的事情,对于他将要说的事情感到诧异,不过心里又有些兴奋,因为如果这个事情成了,那就说明她很有可能赚的第一笔外快。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陈国百分百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而不是此刻他的半信半疑。
刘怡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看着陈国淡淡问道:“陈叔叔今天来找我,应该是和那天我算出赵佩佩会摔断腿的事情有关吧。”
陈国握茶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抬眼看向对面的小姑娘,有着这年岁少有的沉稳气质,仿佛一个成年人般,这让他微微有些讶异:“你猜的对。”
刘怡看着陈国,微微的摇了摇头,略带高深莫测的味道说着“陈叔叔这不是我猜出来的,而是我算出来的。”
陈国听了刘怡的话,更是愣了愣,仔细的把刘怡打量了一边:“你真的会算命?”陈国的眼神里似有期待又似怀疑。
刘怡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陈叔叔今天来,不就是冲着那天我算的准来的吗?”
陈国面色有些犹疑,最后踌躇了会开口道:“既然你能算出我找你和算命的事情有关,那你能不能再算算,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
刘盯着陈国,嘴角漾起一起抹浅浅的笑:“陈叔叔是为了你那个生病的儿子而来的。”
陈国眼睛瞬的瞪大,伸手拍了下桌子惊道:“神了,太神了,你算的对,我正是为我那儿子来的。我那六岁的儿子,从上个月开始生病,还时不时的说胡话,医生看了不少,却始终查不出名堂,后来她奶奶找人求了符,刚开始两天还有点用,时间一长又和原来一样了,眼看着我儿子精神越来越差,人越来越瘦,我全家急的不行。你能不能帮我算算,我儿子的病什么时候它才会好起来。”
说着陈国就从伸手从衣兜里拿出张纸条,上面这些他儿子的生辰八字。神情哪还有之前的犹豫不决,完全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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