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怡睁桑表情木讷。
“一个人如果心里面有仇恨,就不能平静,就不能看到慈悲和爱。”喇嘛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大殿。
晚上留宿在寺内,刘怡和格桑一人一间。
夜晚,刘怡心不平起身,慢慢的走在寺庙里,大殿上格桑虔诚的一遍一遍的对着佛像磕着头,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格桑,杀了那女人吧,只要她不在,布鲁家族就会灭亡,我们也不用担心会随时遭到追杀。”
皎洁的月光下,她脱掉厚重的藏袍,雪白的身体散着极魅的魔力。
“等我,等我办完就去找你。”格桑头仰的高高,凝视着马背上那张心爱的脸,我的魔女,我愿意为你背叛我的族人。
火,冲天的大火,红艳艳的照亮了大半个夜空。
草原上她静静的站着,泪眼迷蒙。
“走吧,天亮将军就会带兵攻过来了。”男人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她抬头静静的双眼无神:“我做对了吗?”
男人沉默,而后抬头看向远方:“对于咱们国人来说你是英雄。”
“哈哈哈……哈哈……英雄……哈哈……”充满凄凉的笑声回响在这片草原上,“一切的一切只是因满足他的好战虚荣心而已。”
“那是你的未来夫婿,国人最敬重的将军。”男人看着她。
低头轻轻吟笑,忽的抬头直直的看着男人:“军师,你喜欢我吧,你是喜欢我的吧。”
男人狼狈躲避。
“呵呵……”她再次轻笑,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悲凉:“连你都知道担心我前来找寻,而我那个未婚夫却把我推进这里当诱饵。”
夜幕下,两人的身影被冲天的火光拉的长长的。
大殿内,下午的喇嘛甘波上师慢慢的走到格桑旁边,轻叹一声。
格桑转向他跪拜:“上师我该如何消去我的罪孽。”
“你知道你种了什么孽?”
格桑茫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常梦到一片大火,很大很大的火,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来了好多士兵,见人就杀,每次醒来我心里就会很心痛也很憎恨。”
“放下心中执念,把握好当下,用心去感受我们身边的事物、人,因为大家是相互相依,那么即使是我们最微小、最微不足道的思想、语言和行为,都会对全宇宙产生影响。丢一颗小石头到水塘里,就会在水面上产生涟漪;涟漪合成另一个涟漪,再产生新的涟漪。每一件事物都是紧密相关的:我们要对自己所做、所说、所想的一切负责。既已重活,便已过去,当下才是最真实。”
往事,渐行渐远,在暮色的风中,刘怡再也找不到它归向何处,又停留何处了……
这个夜晚,格桑在大殿里呆了多久,刘怡就在黑暗里走了很久,疲惫不堪的星空下,仿佛前生今世重叠在了一起。
第二天,格桑拿着甘波上师送的转经筒上路了。
“出墨脱后我想磕长头回拉萨。”行至一半路后,格桑忽然道。
“好,陪你。”刘怡没有丝毫犹豫。
“会很辛苦的。”
“我不怕。”刘怡回视,此时格桑的眼神特别的圣洁。
“可是我会心疼.”格桑抱着刘怡静静说。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眷顾,达到神山的时候,刘怡用天眼很快就发现了灵气聚集地,而窝在那竹娄里的白蛇,也不用他们再送,对着刘怡点了三次头,然后顺着刘怡指的方向,哧溜的游走了。
有过一次进墨脱的经验,出墨脱显的顺利多了。磕长头在藏族里是一件神圣虔诚的事情,为实现信仰、祈福避灾而进行的最为虔诚的祈祷方式。而格桑磕长头的动机是了为了赎罪,为了心灵上的解脱。
很多人一辈子辛苦劳作,就为了一生能有一次磕长头去拉萨朝拜,而格桑虽然决定仓促,但是心却异常的坚定。很多长磕人是全家一起行动的,变卖了所有的家当,一人推着板车,车上带着孩子一些轻便的被褥,餐具,其余人一步一个长磕的前往拉萨。
刘怡在采买格桑路上所需要的干粮和肉干回来的时候,听到格桑在打电话,像是在交待什么。
“你回来了。”格桑打完电话看到站在门口的刘怡。
刘怡点点头,提着一个袋子,手上还拿着一辆自行车的钥匙:“嗯,我买了咱们路上吃的一些东西,我还买了一辆自行车,可以把东西放上面,我推着走。”
格桑亲吻了下刘怡的额头:“谢谢.”
刘怡轻语:“不要说谢,我也是在给我自己做功德。”
冬去春来,在鞭炮声中农历新年翻了过去。
徐吝德的半山竹屋里,邵天宇,夏海,邹阳三个男人齐齐的看着老僧入定般的徐吝德。
邹阳开口:“大师,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刘怡出去都大半年了,一点音讯都没,你就告诉我们她现在在哪吧。”
“是啊,大师,我们也是担心刘怡,也不知道她这天劫避的怎么样了。”邵天宇坚硬的表情透着淡淡的忧虑。
夏海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神看着师傅,虽然他知道这游历同闭关差不多,最好不要有人去打扰,但是情感上他同样的担心,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吃好,睡好,有没有遇到危险,曾不止一次的排着她的八字,只是刘怡的八字不管怎么排,他都没法测算出她的情况和位置。
良久徐吝德缓缓睁开了双眼,淡然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三个男人,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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