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起来,他也算是看着秦酉长大的。在沈荣眼里,秦酉就是一小孩子,梁盛比秦酉大了十五岁居然也好意思下手!这一点,让思想保守的沈荣同学很是介意。
白了梁盛一眼,沈荣一本正经地纠正刚才他自己的用词不当,“我部门的人。”顿了顿,言归正传,“你真的打算让停产调查?我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举报的幕后操纵者可能是谢氏集团。而且,他们还准备上市一款新产品趁机代替。如果一旦被代替,再想翻身可就难了。”
“知道,”梁盛闻言却不以为然,他看向沈荣,眼神凌厉。“你逮过老鼠吗?”
沈荣怔住,不明所以。
“有食物的夹子,老鼠都不一定上勾,何况是没有食物的夹子。老鼠可是很聪明地存在,你不要小看了它。我们不仅要在夹子上放食物,还要把夹子掩饰好,让它以为只有食物没有夹子。这样,我们才能抓住它。明白了吗?”
沈荣却彻底沉默了,老实说,他还并不是太明白梁盛的意思。但是,他却已经可以放心,因为现在的梁盛很正常,而正常的梁盛,从来不做亏本地买卖。
梁盛又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吐了个漂亮地烟圈。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嘴角微勾,“既然我们都知道没有问题,那么,对方肯定也知道没有问题。对方为什么要攻击一个完全不会有结果的产品?唯一的解释,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记得下个月,我们是不是也要在推出一款新产品?”
“梁盛……你的意思是……”沈荣猛然一惊,后背的冷汗接着就湿了衣服。他看着梁盛,一脸地不敢置信。
“嗯。”梁盛淡淡地应了声,冰冷地眼眸中酝酿着一场风暴,“大概是那样,悄悄去抓,但别让老鼠跑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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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秦酉回到梁盛身边后,梁盛对秦酉的宠溺又飞升了好几个高度。
比如,梁总带秦酉出去吃饭,只要秦酉多吃几口地菜品,梁总直接高价聘了做菜的厨师,天天给秦酉做着吃,直到秦酉吃烦了为止。
又比如,梁总带秦酉去看饰品,只要秦酉留恋两眼以上的饰品,不管多少钱,梁总大手一挥全部买下。
再比如,梁总带秦酉去玩娃娃机,秦酉开心地不得了,于是,梁总直接命人搬了两台放家里天天让秦酉抓着玩。
就是这般地宠着溺着,借用沈荣的原话是,“这确定不是供了个姑奶奶吗?”
梁盛对此一点也不介意,他就是要宠她溺她,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宝。
除此之外,梁盛还特意将保护秦酉的保镖增加了一倍。现在这种局面太不安定,难保有些不敢正面对付梁盛的人不会对秦酉出手。
毕竟,梁盛能走到今天这个位子,是一路踏着鲜血和白骨。恐怕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他到底有多少仇家,又有多少心怀叵测的人会趁机落井下石。他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让他的酉酉有任何一点点地闪失。
外面的世界太过复杂,秦酉又太过单纯。很多事情秦酉不懂,也从未见识过。不过,这样也好,就让她在他的怀抱中只感受童话般美好的世界,只要能开开心心地在他怀里幸福地笑就足够了。而至于黑暗和罪恶,都由他来替她遮挡。
梁盛回到家时,秦酉正在午睡。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大手轻轻抚过她额前的一丝乱发。
这样安静地画面太过美好,不禁让人的心也得到了满足。
过久了尔虞我诈虚与委蛇的日子,内心便更加渴望真诚的情感。其实,也并不需要多么奢华地生活,哪怕只有一碗热菜热汤,有一个简单却温馨地家,一个深爱地恋人,这就足以构成幸福。
梁盛渴望那样的幸福,就像一束阳光,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秦酉醒的很晚,一睁开眼却看见梁盛正拿着一份文件坐在床边。话说,梁盛这个人对待工作一向是一丝不苟,像现在这样懒洋洋地坐在床边看文件,真可谓是世界奇观。
梁盛见秦酉醒来微微一笑,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一边,他顺手将秦酉连同被子一起环进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她的脸颊,因为手感实在是太好,不安分地梁总直接从碰变成了捏。
怀里的人儿刚刚睡醒就遭受虐待,不满地轻声哼唧一下。然后,小脑袋一边躲着那不安分地手指一边埋进了怀抱的深处。
岁月静好,梁盛突然觉得,世界上真的再没有什么事情,会比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更加幸福了。
秦酉虽然不怎么出门,但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比如,梁氏集团的主打产被勒令停产调查。上次看电视时,电视上大篇幅报道了这件头条,还连带着报道了谢氏集团趁机落井下石。
秦酉以为梁盛现在过得很艰难,内心便偏执地内疚起来。因为,当初谢若清是因为她才出事,那句含着鲜血的「我恨你」,到底还是在秦酉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秦酉本性太过单纯善良,总认为所有地矛盾和冲突到最后都会跟童话故事里讲得那样有一个圆满地结局。在她的认知里,人和人是可以好好相处没有争斗的。
她窝在梁盛的怀里思考了片刻,小声低喃,“梁盛,不要再跟谢家争了好吗?”
梁盛闻言微怔,没想到秦酉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太过无奈地表情露骨地挂在脸上。
他实在不想告诉她太多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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