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梵尊者,我皇有请!”那嗲嗲的声音,让墨狂颜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
她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太监的声音,相反,太监的声音,她听多了,但是这却是她第一次听到如此娘们的声音。
那种娘们的声音,让墨狂颜鸡皮疙瘩一地,尤其他翘着兰花指,从怀中掏出一绢锦帕,往前一挥。
天雷滚滚,墨狂颜脚底一滑,险些摔倒在地,要不是冥奕修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墨狂颜的腰肢,此刻的墨狂颜绝对是面部朝下,摔倒在地。
看到墨狂颜的反应,小太监睨视了墨狂颜一眼,那一眼,又再度让墨狂颜身体缩了下。
该死的!
墨狂颜心底暗暗低咒了下,不过,当她抬头看到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时,眼中露出了诧异之色。
难道她离开的三年,一切都变了?
没错,当墨狂颜抬头之际,发现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不是她原先认为的皇帝,而是一个年轻的过分的男子时,眼中的惊异是如何也掩饰不住。
只是,为何他的声音却是那般的苍老?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样子,仅仅只是听到声音的话,那么绝对会认为是七老八十的老年模样,但是现在一看,却面如冠玉,双十年华。
“不用惊讶,他只是驻颜有术罢了!”似乎知道墨狂颜的惊讶,梵泽翰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驻颜有术!
墨狂颜听到这四个字,第一个反应不是想要修习这种术法,而是本能地产生抗拒之情。
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修习这种术法,而且还是一国之帝,只是,他这个样子能够被大臣接受吗?
当然,此刻的墨狂颜也仅仅只是心底产生怀疑而已,并没有真正表露出来,尤其是一旁还有观察细微的梵泽翰在旁,她的脸上就更加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
“皇上,近日,我日观天象,算得一卦,发现有血光之灾!”梵泽翰完全没有因为坐在上方的人是皇帝而收敛话语。
相反,连“血光之灾”四个字也说了出来!
在说出这四个字时,墨狂颜的眼睛便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坐在皇位上的郝连皇帝,她倒是想要看看,他是如何应对的。
而坐在龙椅之上的郝连贺的脸上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开心,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尊者,你的意思是朕近日会有血光之灾?”郝连贺反问,梵泽翰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额,而此时梵泽翰说出“血光之灾”,那么一切就显得简单多了。
“嗯!”梵泽翰点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而且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神棍的可怕。
墨狂颜看着梵泽翰,又看了眼龙椅之上的郝连贺,突然间有种想要笑场的冲动,当然有这种感觉的还有冥奕修。
龙椅之上的郝连贺一脸真诚,一脸虔诚,而底下的梵泽翰却一脸神棍的模样,墨狂颜是真的没有想到梵泽翰会用这个借口,更加没有想到,梵泽翰会拿郝连贺作为突破口。
这样一来他们就有不得不留下的借口,不得不说,梵泽翰这一招十分高明,而且他也算准了郝连贺会对他之话,深信不疑,更加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墨狂颜暗暗对梵泽翰竖起了大拇指,眼中更是笑意一片。
接收到墨狂颜的暗示,梵泽翰向着墨狂颜的方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或许在墨狂颜眼中,他这是无中生有。
只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郝连贺近日内确实有血光之灾,而且这个灾祸足以让他失去生命。
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的,这样一来,他就是窥探天机了,而且,郝连贺身亡,或多或少和墨狂颜有着一丝关系。
对于,这样一点,他当然不会说!
“尊者,可有化解的办法?”郝连贺此时心中纠结不已,他一再告诫自己,这只是梵泽翰胡乱说的话而已,但是脑海中却有另外一道声音,在提醒他,让他去相信,梵泽翰所说的话。
而且,以梵泽翰,大佛寺的尊者身份,绝对不会打诳语,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近日内,他确实有血光之灾,而且足以灭天。
不然,梵泽翰这尊大佛就算是他请也未必会请动,而此时却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来大佛寺的尊者都是有着悲天悯人之心,想到这里,郝连贺对着梵泽翰是愈发地恭敬了,甚至于,郝连贺已经从龙椅之上走了下来,朝着梵泽翰所在方向而来。
如果此时郝连贺的心理活动被墨狂颜知道的话,那么,她绝对会笑掉大牙,因为这与梵泽翰所愿,相差十万八千里。
梵泽翰并没有回答郝连贺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墨狂颜身上……
梵泽翰的这一动作,适时地引起了郝连贺的注意,一开始,他的目光就放在梵泽翰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梵泽翰的身旁还有其他二人。
原本以他的警觉性不会犯这种致命的错误,但是梵泽翰的突兀出现,打乱了他的心绪,让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而此时梵泽翰的目光明显是让他往墨狂颜的身上引起,这明显的暗示,如果他再不懂的话,那么绝对不配做郝连王朝的皇帝。
“这位是?”郝连贺完全没有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而是将自己的定位放的很低,因为他知道,他能否化解此次的血光之灾,还要靠眼前二人,或者说只有眼前之人。
“狂颜!”简单明了,没有过多介绍,而墨狂颜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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